张建中发现自己的酒量原来那么大,不说前面喝了多少,就是跟陈大刚单挑,也把他挑下了马。陈大刚倒下去的时候,张建中仰头大笑,冲着天说:“跟我斗,你陈大刚还差远呢!”然而,后面的事几乎都记不清了,只知道有人把他扶回房间,他还对那人说,没事,我没事。他说,你衣服也湿了,回去洗个热水澡吧!他说,他们都走了吗?临镇的人都回去了吗?那个陈大刚真是不自量力,他是被人架上车的吧?他“哈哈”大笑,说,手下败将,不仅喝酒,除了打排球,他每一样都是的手下败将!他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仰着头想,还想骗我,还想诈我,说娜娜已经给他搞定了,你妄想,你他/妈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想,娜娜是我张建中的,这是公认的,当然,还不只是公认,还是事实。他把被雨水弄湿的鞋子踢了,看着那鞋着被甩到角落,指着它说,你是新鞋,我穿的时候,你是新的,绝对是新的。他对自己说,如果,我一旦发现你是旧鞋,立马把你还给陈大刚!你别以为,我不敢,我张建中说到做到,我张建中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一定要穿新鞋!他突然笑了起来,说:“最好你是旧鞋,我试穿后,再还给陈大刚,那时候,戴绿帽的就是他陈大刚,当缩头乌龟的就是他陈大刚。”他发现,做男人真好!女人是新鞋旧鞋一试就试出来了,男人不一样,有没穿过鞋是谁也看不出来的。只要不承认,说自己从没穿过鞋,谁也无法证明!于是,张建中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那天,汪燕喝醉了,自己怎么就那么好品质好年青不把事做彻底?如果,你流氓一回,她也不知道的,她醉成那个样,你占了她便宜也就白占了,你流氓了她也就白流氓了。这么想,他就很后悔,想你本来就可以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的,想你本来不再是小处男那么没面子的。有机会一定要抓住!“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可是千年古训啊!这好品质好年青有人知道吗?有人表扬你吗?就是汪燕知道了,也一定会笑你傻!笑你不像个男人,说不定,还会想你是不是阳/萎抬不起头呢!他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了,一件件脱,脑子里想着汪燕那个白得晃眼的大屁屁,想着她那一腿半垂在床下,一腿弯曲着,再想那不到两指宽的小黑布裹在小腹间,细细长长的,只罩着那么一点点地方,就有黄黄的芳草探出来。“妈的,你真的很傻,还以为那个迷人的地方就在小腹下面。正确的位置是在那谷底,如果,面对面站着是根本看不见的,你必须蹲下去,仰起头才能看清楚。”他仿佛又看见谷底两指宽的黑布儿被裹得严严实实,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那有一条细缝儿。当时,你就打胆一点呢?你怎么就像撩开她的裙子一样,也撩开那两指宽的黑布儿呢?或者,干脆就把那黑布儿捅破?他又觉得尿急了,想尿尿了。摇晃着去卫生间的时候,他想,幸亏,你没那么干,你要那么干,汪燕一定会知道的,你得了逞,你爽了,还不在她里面留下点东西?据说,那些东西二十四小时也能化验出来。张建中一把扶住卫生间的门框,你可以得逞,但并非就一定在里面爽吧?你完全可以在快爽的时候抽出来。智慧,这就是智慧啊!因为你当时缺乏智慧,失去了多好的机会?他闭上眼睛,想像自己在那细缝儿进进出出,突然感觉有点控制不住了,忙调了一个方向,像是从那细缝里抽出来,便有一股急流汹涌而出。看着宝物儿“哗哗”地洒水,心里不禁涌起一阵很心酸,都是阿花害得,不是她那一脚会变成这副模样吗?他想,汪燕与你什么关系?你不能伤害无辜,最应该血债血偿的是阿花才是,只有她伤害了你,不仅伤害了你的心,还把你这么重要的东西也伤害了。这会儿,他想起阿花那包裹得紧紧的屁屁,想那随时有可能被挤出来的胸,再想她那小山丘。他对自己说,如果,阿花也穿得那么少(原来,阿花还不是穿得最少的,省城的女孩子穿得要比她少得多得多),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绝对会扑上去捅破那不足两指宽的黑布儿,深深刺进那条细缝儿。宝物儿很兴奋地跳了一下,他迷茫起来,不知宝物儿到底想钻进阿花的细逢里,还是在汪燕的的细逢里?不行,绝对不行,这两个女人都不是你的,千万不能跟她们发生什么事!你的女人应该是娜娜。他想起娜娜那张冰冷的脸,想起她双手抱胸竟压不出一点高度,再想那扁平的、隔着裤子根本窥探不到的屁屁。认命吧!娜娜才是你的女人!女人嘛!人家有的,她一样有,只是尺度不一样。那个陈大刚,你却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明明沾都不沾过娜娜,还嚷嚷着跟娜娜怎么怎么了?你也不用脑想一想,女人的身子要沾了男人气,会不膨胀起来吗?阿花就膨胀得厉害,那屁屁立马大了一圈,还有汪燕,为什么总穿裙子掩盖自己啊?还不是担心别人知道她沾了男人气。他想,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只要娜娜沾了他的男人气,也一样会膨胀起来,胸脯会膨胀得像两座挺拔的山峰,绝对不会比阿花逊色,屁屁会圆润得比汪燕还要硕大且比她还要白嫩。他想,可别像她老妈,膨胀得过了头,样样都松驰了。他突然发出一阵怪笑,想副县长真够可以的,把娜娜的老妈折腾成那样。想一个男人,二十多年的努力,不把女人折腾得既膨胀又松驰似乎也说不过去。他最最敬重的副县长,在这方面也非常出色。他对副县长说:“你等着吧!有你把我扶上马,再送一程,二十年后,我完全可以超越你,不仅官场的职务,还包括折腾你女儿的狠劲。不过,我不会让你女儿还原你老婆的模样,我会让她始终年青,既膨胀又挺拔,就像如今的阿花一样。这个晚上,还发生了许多事。书记没喝太多,但也不少。这晚,只要是喝酒的人都没少喝,把临镇的人送走后,回到房间,静了下来,感觉脑袋像有一把锤子在“咚咚“地敲。以前,每喝了酒,老婆总会叨叨,但叨叨归叨叨,心里却清楚,这种公务应酬,不喝也不行,遇到有比自己官儿还大的人,少喝一杯也很难。她嘴里叨叨,该干的事还是干,先给他泡一杯糖水,说是糖水可以解酒。再进卫生间把扭一条热毛巾出来,搭在他的头额上。他说:“这有效果吗?我又不是感冒发烧。”她说:“搭总比不搭好。”他只是抹了一把脸,说:“帮我拿换洗衣服吧!我要洗个热水澡。”她说:“你行吗?你站都站不稳了,还是先坐坐休息一下吧。”话虽这么说,还是把他换洗的衣服放进卫生间,然后扶他进卫生间。那时候,夫妻间的事还有许多隔阂,住的地方也不宽敞,三代人同住一个小套间,就算很担心他,也只是站在卫生间的门外,听里面的声音,隔一会儿,就冲里面喊,你别事吧?他不回话就敲门,又大声说,你应一下。听到他在里面答应才放心。调到边陲镇,官是升了,掌管方圆近百平方公里,好几万人口的生计,却离老婆远了,虽然每个星期都可以回去,但农民老百姓并不考虑星期天休息日,心里不爽,随时都会爆发,你一方长官,即使不用亲临现场,也要坐守大本营,时刻关注事态发展,许多事不及时制止,常常会发展到不可掌控的地步。特别是种子事件那段时间,几乎天天都有事发生。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怎么就跟招待所的那个阿娇发生了关系?好像也是喝了酒,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阿娇进来问他需要点什么?他说,给我泡一杯糖水。她就泡了,也放在他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他又说,拿一条热毛巾给我。她也听话地扭了一条热毛巾过来。他再说,我要洗一个热水澡。阿娇就站着不动了。他问:“没听见我说话吗?”阿娇说:“那我出去了。”他吓了一跳,睁开眼才意识到眼前这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不好意思。”“没关系。”他拿起糖水想喝,却烫了嘴。“太烫吗?”“有点烫。”“我给你开一杯温的。”她伸手要接杯,却不知道是他没拿稳,还是她故意没接住,一杯水都洒在他身上,烫得他跳了起来,她又正好想要给他擦,两人便碰在一起,这一碰,就再没离开了。他很歉疚,看着她在**哭啼直道歉,说,我太不是人!我禽兽不如!他说,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我会补偿你的,我不会亏待你的。阿娇说,人家还是黄花闺女。他说,我知道,我知道。眼睛却往床单上瞟,想看看那朵漂亮的玫瑰花儿,然而,不知是被她遮住了,还是根本就没有。阿娇离开的时候,把床单也拿走了,因此,他一直怀疑,除了自己太冲动,还是不是被阿娇算计了?然而,就算是哑巴亏,你也只能自食其果。这会儿,他很想打电话叫阿娇过来,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能太便宜了她,她想在你这里得到好处,你也要尽量多地得到她的好处。(今天第三章送到,别忘了鲜花、打赏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