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书记不会让敏敏去的。边陲镇太艰苦了,去省城开公司也不轻松,完全可以预想,一开始会遇到种种困难,而且,他也不希望敏敏卷进去。毕竟,走私是违法的事儿。“你妈你爸都不会同意。”“他们总不能把我小鸡,护在他们的羽翼下。”“他们会对我有看法,把你抢走了。”“如果,我不愿意,谁也抢不走我。”“你还是留在县城吧!你的身体不好。”“我身体没有不好。”为了证明自己,她又倒在他身上,又跟他玩刚才那个彼此纠缠的游戏。这一次,比前两次的时间还要久,似乎要一直那么纠缠下去。张建中又被刺激得不行,手不停地在她背上抚摸,总想移到前面来,却又担心被她推开,终于,还是揽紧她的腰,暗暗用一劲,把她挪到自己腿上了。她完全沉浸在与他的纠缠中,所有的意识都在舌尖上,当坐在他在腿上时,还觉得舒服,还曾想刚才怎么不会用这么舒服的姿势?丑小子被压住了,总比刚才闲着要好一些,而且,意识到可能顶住她那个部位了。他想起了军嫂娟姐坐在他腿上很劲地揉搓那肉肉的大屁屁,弄得他差点爆炸上了天。他更想起汪燕跟他挤在副驾驶位上,嚷嚷吃快餐。于是,手上便有了动作。敏敏停下来喘气的时候,才发现有什么不妥,不知什么硬硬的东东顶着自己,且烫烫的,她一点不傻,马上知道是什么东东了,想要从他腿上下来,他的手却用劲地揽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嘴巴又凑过来跟她接触。“不要,不要。”她伸出手想把那硬硬的东东移开,那知像被烫般,又移开了。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把它亮出来了,它竟赤身**,而且,而且,他们只隔着她那层薄薄的小内内。“你又使坏了。”他悄声说:“我憋得难受。”“难受也不能这样。”她的心脏有点受不了了。平静,平静。她告诫自己,但是,可以平静吗?那硬硬的东东完全有可能戳穿那层薄薄的布啊!她想到了爸爸和妈妈在房间里发出的声音,想到自己受不了刺激,软软地顺着墻壁瘫坐在地上。“不要好不好?不要行不行。”她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张建中根本没想到问题有多严重,以为她只是羞涩,只是第一次的心慌。他抱住了她,吻住了她,还握住了她,那坨肉很结实,像没有完全发酵的团,硬硬的。下面不禁用劲戳了一下,她没有回应,身子却发软。张建中太有经验了,每次这个时候,汪燕身子总是绷得紧紧的,总是用一种肢体语言告诉他,用劲,再用劲,把你身上的劲都使出来。然而,敏敏的身子却发软。他释放她的嘴,就见她大口大口喘气,却又像气儿喘不上来,她脸色惨白惨白,沁出一层细细的汗。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慌了,忙掐住她的人中。心里“咚咚”敲着鼓,不会搞出人命吧?不会要叫救护车吧?你张建中可真要闹出大笑话了,谈恋爱竟谈出这么个结果!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张建中感觉自己饱受煎熬,敏敏才渐渐恢复过来。他把她轻轻放在石椅上,很狼狈地弄好裤子,丑小子也恢复了原貌,可能不乖吗?还能有那种邪念吗?“你怎么了?”张建中发现自己问得很笨,还用问吗?很显然,她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她到底是什么病?怎么一受刺激就晕过去?就是这种刺激也承受不了。这还没有真刀实枪地干呢?动真格的,她更难承受了。以后,以后就只是接接吻吗?以后,以后再不能干点什么了吗?你张建中岂不是要禁欲?难道敏敏只是一朵花,一朵只能看却不能采摘的花!他们好久没有说话。他不知说什么?她不知该不该把自己的病告诉他,他知道了她的病,还会喜欢她吗?她觉得自己很没用,怎么出现那么糟糕的状况?难道就不可以吗?那种事也见得就那么刺激吧?她想,应该是没有心理准备,如果,早就有准备,自己应该可以控制住自己,开始就很好,开始就可以享受他给予的一切。她说:“我没事了。”“没事就好。”“没吓着你吧?”张建中笑了笑,说:“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你这种状况。”“你不会嫌弃吧?”张建中摇摇头,除了摇头,又能怎么样呢?“真的吗?”“真的。”她侧过身来吻他。他想躲,又怕伤了她自尊。她吻得很热烈,而且,还主动坐在他腿上。他不得不抱住她,不得不抚摸她的背脊,她却引领他的手,放在她那团像是没有发酵起来的肉上。他有点怕,不敢再放肆。“可以的。”她鼓励他,她要让他知道,只要她有心理准备,不会再发生刚才的状况了。“休息一下吧!”“刚才已经休息了,我已经恢复了。”她悄悄说,“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或许,贴着耳朵,他觉得像劈了一个炸雷。“你怎么了?”“没什么。”“你使坏啊!我不怕。”她挪着屁屁,像在寻找那硬硬的东东。张建中问自己是不是还要继续?就这么停止会不会伤她的自尊?但是,他太不想看到刚才的状况,如果,她再受到刺激,再晕过去怎么办?如果状况更糟糕怎么办?他可不想听到救护车的笛鸣声。“你来啊!你再来啊!”她很焦急的样子。“别这样好不好?”他抱住她,说,“我相信你,你可以,但是,今天你已经累了。”“我不累,一点也不累。”她用手去寻找,已经没有了羞涩,目前,证明自己比什么都重要。她很笨拙,又很焦急,不知该怎么把那东东弄出来。这会儿,她发现,它很乖,乖得像一条虫。她的脸红了,她的呼吸急促了,却还是低下头去看,又嫌自己遮住了光线,移了移屁屁,让彼此之间有一段存在,让光线亮一些。张建中再怎么不愿意,那东东却不受控制,在她手里一下子狰狞可怕起来。她发现自己的手太小,那东东好粗壮,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却爱不释手地握着不放。“好丑,好可怕。”她轻轻地说,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和一点,“吻我。”他完全被荷尔蒙控制了,刚才的担心都抛到脑后,虽然,很听她的话,却并没有太留恋继续与她舌尖纠缠,只是过渡一下,就移了下去,往她衣服里钻。“别,别……”她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但还是迟了,两粒衣扣已经被解开,那张嘴湿润地压在很结实的肉团上,觉得心脏像是被他吮了出来,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醒来的时候,她很可怜地看着张建中。再也没有说话,只是那么静静地坐着,事实再一次证明,她的心脏承受不住他给予的刺激。你就不能不翻出新花样?你就不能像刚才那样?她不敢再试了,不知道看似简单的事还会翻出多少花样来?记得妈妈在**大声叫的时候,爸爸像是把所有的劲都使出来了,很显然,张建中的劲更大,很显然,她与张建中还没到那个程度,不知道要经历多久才能到那么个程度,这一路走来,自己还要晕过去多少回啊?张建中也不可能再跟她试下去了,你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他很清楚,干这种事时,自己根本不想控制自己,只想怎么勇往直前,所向披靡。敏敏根本不能配合你,不仅仅是第一次,可能每一次。他有点明白李主任为什么不让他教敏敏太极了,开始明白敏敏怎么总足不出户了,开始明白郝书记为什么那么袒护自己。他们都知道敏敏是身体状况,李主任不想敏敏受累,郝书记却希望张建中能迁就她。他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岔路口,必须选择向左还是向右。如果,跟敏敏在一起,你的仕途会顺畅无比,但是,这个顺畅却要付出代价。他想,自己要是什么都不懂,没有与汪燕鬼混过,不太懂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或者会选择与敏敏在一起,但是,他怎么可能舍弃本能的**呢?第二天,他感觉自己像是偷偷逃回了边陲镇。一开大哥大,汪燕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你搞什么鬼?总关机?”“这几天,都在县城,电池用完了,又忘了带充电器。”“我以为,你干了什么坏事,玩失踪呢!”“没什么事吧?”“正在谈下一批货。你别又关机,到时候找都找不到你。”“你可以打我办公室的电话,也可以找永强。”“我就喜欢找你行不行?”“当然行,永强可以转告我。”“你什么意思?跟我公事公办?”张建中心里想,还真被你猜中了,从今往后,我们就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虽然,对敏敏多少有些失望,但还是告诫自己,不能再跟汪燕鬼混下去了。幸好,上次是她拒绝你,你不与她保持那种关系似乎也顺理成章。在边陲镇,张建中很快就感觉到了一种异样,感觉大家似乎都在议论自己,外甥女最没城府,问:“你应该不会是一脚踏两船吧?”“你听谁说的?”“你不是上班时间谈恋爱,被人退回来了吗?”“无稽之谈。”“我也觉得,你不可能,汪老板多好,你怎么会一脚踏两船呢!”“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是跟汪老板谈恋爱吗?”“我跟她只是生意来往。”“我才不信呢!她每次来边陲镇,总跟你在一起,你们有事没事总坐着车到处跑,傻瓜也看得出来。”“你就是傻瓜!”外甥女便笑,说:“我别嘴硬不承认。”高书记似乎也有这种看法,当张建中提议在省城开公司时,他就很疑惑地看着他,问:“有这个必要吗?”“我觉得很有必要。”“李主任同意你这么干吗?”因为外甥女跟他谈过此事,他马上就意识到高书记的潜台词了。“你也认为,我一脚踏两船?”“我不这么认为,我知道你会选择谁,但是,去省城是不是太远了。”“我并不像有的人说的那样,谈恋爱什么的,那都是副县长的女婿硬压在我头上的罪名。”高书记相信吗?副县长的话更有说服力,因此,他现在还要考虑李主任的感受。张建中这小子,不可貌视啊!代镇长见了张建中,却说:“回来好,呆在县城有什么意思?成天跟那些机关文章打交道,还是多跑几趟咸水货实在,大家都很想念你,都怕你一去不回来了。”张建中说:“现在,我们太被动了,只靠汪老板的订单,所以,我想,还是主动出击,把公司开到省城去。”“这个主意好!跟高书记谈过吗?”“他似乎不想自己搞。”“我们找他谈谈。”代镇长与高书记的想法不一样,张建中这小子,留在边陲镇对自己非常不利,有那么强硬的后台,过个三几年,高书记走了,他完全可以从副书记一下子升到书记的位置上,把他支到省城去做生意,渐渐生疏了边陲镇的业务,以后有晋升书记的机会,也有理由否定他。“你也认为有这必要?”代镇长笑着说:“反正他在边陲镇也是负责那一块,不如就让他去省城多为我们赚些钱。”高书记还是很慎重,去县城开会,特意找李主任谈这事,那知,李主任把他喷了一脸屁。“这用征求我的意思吗?你是边陲镇的书记作不了这个主?要请示,也应该请示副县长吧?”高书记话里有话地说:“你与副县长都一样关心我们边陲镇。”“你别听风就是雨,那都是没有的事。你爱把张建中弄去哪就弄去哪,爱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与我一点干系也没有。”这态度,让高书记放心许多。因此,庆典活动拉开序幕的那天,张建中离开边陲镇,去省城寻找开公司的铺位。他并没找汪燕帮忙,她肯定不希望他去省城开公司,而是找那几个开海鲜酒店的老板。那时候,开公司的人很多,但关闭的也不少,找铺位开公司并不是什么难事,看了好几家,最后,选择在一个家大百货公司的附近。铺面几百平方,原来是一家小百货公司,由于那家大百货公司不断扩展,把顾客都吸引过去了,苦苦支撑了一段,不得不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