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设置很简单,但很整洁,床单雪白雪白,白得敏敏心儿“扑扑”跳,预感这个晚上会发生她终生难忘的事。张建中却说:“我回去了。”敏敏还是不说话,果然就见他向门口走去,敏敏有些儿急了,轻咳一声,张建中回头问:“你怎么了?”敏敏脸红了红说:“没什么,你要走就走吧!”说着话,大哥大响了起来,张建中看一眼,说:“郝书记打来的。”便按了接听键。“小张啊!你们在干什么?”张建中犹豫了一下,说:“我们在逛街。”“还在逛啊!逛了一天了吧?你知道的,要多关心敏敏,别让她太累了。”“你放心,我们这就回酒店。”这么说了,张建中又觉得不妥,明明不希望郝书记误会才谎说还在逛街的,现在这么早就说回酒店,郝书记能不误会吗?或许,她还以为你不怀好意把敏敏骗到省城来呢!郝书记在电话里说:“你把电话给敏敏。”张建中如释重负,把大哥大递给敏敏。“妈,什么事?”“你,你要懂得自己照顾好自己。”“我会的。”“你自己在小心。”敏**觉怪怪的,平白无故的妈妈怎么叫自己小心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就是因为你不是小孩子才要你小心,才要你照顾好自己。”敏敏更糊涂了,看了张建中一眼,嫌他站得太近,从**站起来,走到窗前说:“你说什么?我越来越听不懂。”郝书记沉默了一会,不知怎么才能说清楚,你能对女儿说别由着张建中可着劲乱来吗?能说你小心别怀孕吗?刚才以为跟张建中说出不这种话,原来跟女儿也开不了这个口。敏敏说要去省城看张建中,她就一直担着这个心,两个年青人在省城没有顾虑什么事干不出来?如果,再发生那晚的状况,敏敏晕死过去怎么办?不禁想起张建中那个乌黑发亮的丑家伙,他怎么就长得那么可怕?别说敏敏,就是她郝书记也觉得自己可能吃不消。于是,便有一种雪上加霜的感觉。就算敏敏能挺过去,以后怀孕了怎么办?太多的担心!“我放你枕头边那本书看了吗?”“什么书?”敏敏明白妈妈话里的意思了,脸涨得通红,“你说什么啊?我没听懂!”女儿骗不了妈妈,郝书记知道敏敏已经听明白了,又说:“你自己要小心点。”“不会的,你多虑了。”敏敏翻了张建中一眼,说,“他要回去了。”“他要去哪?”“回公司。如果,不是你打电话过来,他早就离开了。”郝书记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刚才还替女儿担心,这会儿替张建中感到不安,想他不会是上次敏敏晕死过去把他吓怕了吧?再不敢对女儿有非分之想了。这可怎么可以?彼此之间没有那么一层关系,还怎么处得长久?虽然,男女之间的事不是婚姻的全部,却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啊!挂了电话,敏敏把大哥大递还给张建中。“郝书记说什么?”敏敏不高兴地问:“你想知道吗?”“想知道。”“我妈说,别让你欺负我。”“我没欺负你啊!我怎么会欺负你呢?”“你没欺负我啊?你那么快回去干什么?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是欺负我啊?”“我不是要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回去,我不想留在这里,是怕我会干傻事。”“你能干什么傻事?”“还用我说吗?孤男寡女的。”“孤男寡女就干傻事啊?可能你觉得是傻事,但是我不觉得呢!”敏敏的脸红得像张红纸,想那种傻事你张建中干得还少啊!想不是你张建中一而再,再而三,我敏敏也不会有那个心,也不会变得那么坏,现在你倒假正经起来了!“你要我留下来?”“我没有,你要走就走,没人留你。”“我不走了。”张建中见她一副娇羞样,已经猜透她的心思了,便对自己说,难道你就一辈子跟她这么清清白白?你就别忍了,顺着心意走,该发生什么就发生什么吧!从后面抱住敏敏,她动了一下,就闭上眼睛不动了,嘴里却说:“你走啊!你怎么不走了?”张建中更紧地抱住她。两人再没有说话,只有喘气声。张建中先是抚摸她脸前那两团依然结实的肉,感觉那两团肉里依然有两个鸡蛋般大小的硬核,后就滑了下去。敏敏穿的是连衣裙,那手很顺地滑落她的大腿,伸进内侧,又缓缓地爬上来,敏敏忙抓住他的手,他知道她不是要拒绝,只是一种本能的表现,因为,她的另一只手后移握住了他那根硬棒棒,嘴里梦呓般地喃喃:“你不是说要回去吗?你回去啊!你走,你走啊!”“我不走,我哪也不去,今晚我就留在这里,一直陪你到天亮。”“我不要,不要你在这里,不要你陪。”敏敏呼吸急促,却很有节奏,张建中便有一种这晚可以达到目的的感觉。“我要吃了你。今晚,我要把你吃了。”这么说时,敏**觉手里的硬棒棒很有劲地跳了跳,气喘喘地说:“吃啊!你想吃就吃,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身子移过来,彼此面对面,两人人嘴便粘在一起,吃着对方的口水。“嘭嘭。”有人拍门。张建中抚摸敏敏胸前的手感觉她的心剧烈地跳了一下,忙狠劲地揉了揉,贴着她的耳朵连连说:“没事,没事。”敏敏并没他想像得那么糟糕,却有些不爽地问:“谁啊!谁会到这里敲门?谁会在这时候敲门?”“应该是酒店的服务员。”“服务员来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敏敏很不舍地放了手,说:“也太不是时候了。”张建中冲房门,大声问:“谁?”门外果然说:“服务员。”“什么事?”“送开水。”送什么开水啊!你要给客人最优质服务的话,最好就是别打扰客人。“你等等。”张建中忙整理好裤子,又看着敏敏把被他弄乱的罩罩调理好才不慌不忙地去开门。敏敏却在后面紧张地喝住他:“等等,你等等。”张建中回头看,却见她弯腰把小内内从膝盖上拉起来。——差点出了那么大的疏漏。“你也检查一下自己。”敏敏说。“我简单,已经整理好了。”敏敏不放心地看看他,用手压了压那个丑家伙,虽然没刚才那么强硬了,还是觉得那里顶起了一个不小的蒙古包。“你这也敢去开门?”“那我去开吧?”“刚才是你应她的,应该你去开。”说着,敏敏把他包在裤腰里的衣脚扯出来,拉直了遮在面前。“怎么这么久?”门外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服务员,态度很生硬地说。张建中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想,关你什么事?你管得是不是也太宽了?她却像是以为房间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脑袋左摇右晃,想越过张建中的遮档,张建中的身子也跟着摇晃拦在她面前。她没看不见想要看到的东西,就很不客气地说:“外人不准在房间里留宿。”“外人?什么外人?”“这房间登记的不是你吧?你就是外人!”张建中心里想,我留不留宿你知道吗?我进进出出还要先告诉你?但嘴上答应得爽快,说:“是的,是的,我没想在这留宿,我很快就走。”接过她手里的保温瓶,张建中笑着说,“谢谢”却很不客气地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