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中想用说话来分散她的注意力,说:“我们说话吧!”“说什么?”“说什么都可以。”敏敏说:“你说,我听。”“还是你说,你说才能分散注意力。”“我不知道说什么?”“平时说什么就说什么?”“平时,我都说些什么?”她一点思路也没有。“你在家要懂得照顾自己。”“我都这么大了,你还放心不下吗?我还不会照顾自己吗?”“这边偏僻,晚上回来要小心。”敏敏摇头说:“你不回来,我还是住我妈那里。”张建中一手托着她脑袋,一手扶着那东东,在她门口徘徊,可以想像得到,磨菇头被她湿润得发亮,在门口戳来戳去,坚硬乌黑便把那条柔软的细缝翻出一瓣瓣鲜红。“你多久回来一次?不会还像以前那样,一个星期才回一次吧?”“应该不会,以前是党委、副镇长、副书记,现在是一把手,一个星期回来开会就好几次。不敢说每天回来,但隔一天回来一次肯定有。”“这就好。”“周末,我不回来,你也可以去看我。现在的路好走了,我也可以派专车接你。”她皱了一下眉头,说:“进去了。”“没有。还在外面。”“我能感觉到。”张建中只好停下来,说:“你感觉不到不行吗?”“你认为行吗?”“不要动。”“我没动。”敏敏闭上眼睛,感受那东东好硬好烫,虽然,只是那个磨菇头探了进去,已足于让她感觉被胀满了。“一定会很爽!”她夹紧双腿,说,“再进一点点。”本来心是静的,此话一说,心就乱了,呼吸就急促了。“我一直停着。”张建中安慰她。“再说话,再说话。”“今天,我看见高书记了。”“那个高书记?”“边陲镇的高书记。”“对了,他调去那?”“城郊镇。”“也是当书记?”“是的。”“如果,你调去城郊镇多好,离家才十几公里。”她睁开眼看他,说,“又进去一些了。”张建中又停下来,她双腿又夹了夹,感觉有一定的深度了。“到底了吧?”手伸了下去,却发现还有好长一截在外面。她还是很高兴地抱住张建中,说,“我感觉今晚能成。”“有信心就好。”“当然有信心。”又是一阵心跳,她忙放开他,忙把自己呼吸放平顺。“你爸不是不想让我去城郊镇,只是竞争更剧烈,想去边陲镇的人少,竞争没那么激烈。”“边陲镇出成绩也不容易吧?”“也不一定,条件差是相对而言的,如果,也用其他镇的方法发展边陲镇,肯定行不通,只能用另一种形式。”“你想到用什么形式了吗?”“还没有。”“别,别……”敏敏双手要推开张建中,“好痛!”他忙又停了下来,报喜似的说:“取得历史性突破了。”说着,轻轻退出,又轻轻推进,磨菇头被狭窄的缝隙刮得很舒服。“我也很舒服。”“你心跳得厉害。”“没关系,再这么进进出出没关系。”“缓一缓吧?敏敏坚持说:“再来。”又退出,又推进。“还没到底吧?”“别想这样。”“你还说话,说话,我要听你说话。”“还是休息一下吧!我也累了。”张建中翻身躺在**,这么憋着劲一分分往里推进,比大起大落耗力气得多。敏敏心跳恢复了,抬头看一眼那依然翘得老高的东东,吓了一跳:“你流血了。”“一点不痛啊!”果然见那乌黑都亮的磨菇头染有一点红,“可能是你的。”敏敏这才回过神来,感觉的确有点不适,忙起来查看自己。“刚才你不是痛吗?”敏敏趴在他身上,很幸福,喃喃:“给你了,都给你了。”便有眼泪流下来。“还痛吗?”“只是有一点热辣辣的感觉。”“我还想要,还想要更多。”“我也想,也想要更多。”张建中又把她翻到身下,扶着大家伙捅了进去,敏敏始料不及地“噢“了一声,张建中并没敢太冒进,估计到了刚才的深度就停下来了。她说,像刚才那样进进出来,张建中又往后退,再往里进,只是进的速度放缓了,敏敏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还可以吗?”“可以,我能承受。”她咬着牙憋着气,仿佛等他给予最后一击。“说说话。”“是的,说话。”“刚才说到哪了?”“我哪还知道。”敏敏又伸手下去抚摸,有些儿失望,“还有这么长在外面。”“冲破那个坎,应该不难了。”他说的那道坎,就是她坚固的那层膜,“找到了方法,前面的路就好走了。”说着话,他又向前推进,敏敏眉头又紧皱了皱。“不痛吧?”张建中也算久经杀场,但还是第一次**,不知道过了那道坎,还有没有障碍?“不痛。”她却呈现出很痛苦的样子,“你让我喘口气。”退出来,张建中下意识地看了看,磨菇头又染了不少血水,看来,敏敏并没被彻底刺穿。“今天就到这吧!”“为什么?”“路还很漫长。”他也不想忍了,膨胀得那么久,他也难受,想让敏敏帮他施放,“明天吧!明天我们再继续。”“我想今天都给你,我想今天都得到。”“我们都累了,你累了,我也累了。”“我不累。”“别任性。”“还像刚才那样好不好?进进出出的,很舒服,我也能承受。”其实,这是一个非常费力气的活事,张建中不能完全压在敏敏身上,还要控制着不能太深入,更忍无可忍的是,这种舒适对于他来说,还不差得远,却刺激得他一味地膨胀,又爬不上一定高度,人便总处于极度亢奋中。“好,很好!”敏敏不停地喃喃。张建中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强烈,那种想要一喷而发的念想一次次袭来。每每与敏敏到了这时候,他会躺下来感受她用手用嘴给予他冲杀般的刺激,然而,这会儿,敏敏完全沉浸在一种陶醉中,感受磨菇头下面那圈深深的沟壑来来回回的摩擦。“不要停!不要让它停。”“没停,我没让它停!”“快点,能不能再快点!”这种感觉对于敏敏来说,是破天荒的,这种舒服感也是没有过的,先是局部一阵阵酥麻,再一点点扩散开来,全身心都被这酥麻漫延得快要失去知觉,且还在不断增强,强烈到像要爆炸般。“死了,要死了。”敏敏对自己说,“挺好!挺好!这么个死法也值了。”她又对自己说,这不是死,这是一种幸福,是医生说的,你不可能得到的幸福。张建中给你了,你的男人给你了,让你得到了这种享受!“爱你,张建中,我好爱好爱你。”“我也是,我也是。”张建中发现自己再不能忍了,要一戳到底才解恨,要大抽大送才淋漓尽致,“我要把你戳穿,我要一戳到底!”习惯了,不知这习惯是好,还是不好,每要向前推进,张建中都会留意敏敏的反应,都会看她能否承受得了?如果,呼吸不畅,他会停下来。如果呼吸顺畅,他就加把劲向前,敏敏很平静,眉宇间也很平坦。“我们要不要说说话?”她没有回答。不可能出状况,张建中很清楚,自己并没有推进,并没有太刺激她,还是保持在那个深度。他对自己说,“她在享受呢!她舒服得不想说话呢!”进进出出的速度更快了,也感觉到她比刚才还要湿润了,不会是泄了吧?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泄了就完事了,就无法挺进了,女人泄了,有时候还是件好事,更滑润,更顺畅。他对自己说,她不可能不能承受,女人都可以承受,她也能。她也能像其他女人那样得到这种难于言状的爽快。看着敏敏漂亮,且平静的脸,他对自己说,什么锁匙开什么锁,你找到了开启敏敏的锁匙,你就能开启她这把锁。他用劲了,感觉磨菇头很费劲地挤进半寸,感觉磨菇头被她握得好紧好紧。他还是习惯性地停下来,看她的反应。然而,她平静得异常,眉头皱也不皱。“你睁眼看看我。”张建中有点慌,“睁眼看看我。”一点回应也没有。张建中脑袋又“轰”一声炸了,不知道自己哪里过了火,很显然,刚才那一击之前,她就已经晕过去。“你醒醒,你醒醒!”他紧紧抱着她,腾出手掐住她的人中。敏敏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很熟悉的环境,医院,病**,戴着大口罩只露出眼睛的医生和护士。郝书记站在身后,紧张地看着自己。“他呢?张建中呢?”郝书记先扑了上来,抓住女儿的手。“他在哪?”“在外面,在走廊。”张建中垂头丧气地走进来。敏敏挣开母亲,把手伸给他,感觉他的手很温暖。“不要生我的气。”“没有。怎么会?”“我又让你失望了。”医生和护士都听不懂他们的话,郝书记却听得明白。“病人需要休息。”医生说。郝书记说:“我们不说话。”她把位置让给了张建中。坏消息传得快,又是这么个关键时刻,第二天似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张建中的老婆半夜心脏病复发被送进了医院,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说,家里有这么个重病号,他能安心呆在边陲镇吗?他能全心全意工作吗?县长把组织部长召去办公室,问他们有没有听到传闻?明知故问,这是谣言,还是真的?组织部长说:“很多人都知道,李副书记的女儿有先天性心脏病。”“提拔一个干部的时候,这些因素要不要考虑进去?”“没有这方面的规定。”“规定是死的。”县长缓了一口气,说,“有时候,我们也要为当事人着想,像张建中这种情况,应该特殊照顾,应该从有利于照顾家庭的角度考虑,工作不能安排得太远。”组织部长问:“你是要撤销书记会议的决定吗?”“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向县委书记反映真实情况。”县委书记也犹豫了好一会。他对李副书记,都怪我,当初,考虑不周。李副书记说,敏敏是老毛病了。有她妈妈照顾,应该没多大问题。县委书记说,你说了还不算,还要问问你老婆的意见。“我的意见就是他的意见。”“你不能专制,不能武断。”李副书记想说,如果,张建中不是我的女婿,你会考虑这些吗?然而又一想,如果不是你的女婿,县委书记也不会让他去当边陲镇委书记吧?高书记倒紧张了,张建中不能来,他或许就不能动,还要继续呆在边陲镇。他打电话问张建中,外面传说的那些不是真的吧?“是真的。”“对你会不会有影响?”“我也不知道。”他已经听岳父回来谈过县委书记的态度了。高书记给他鼓劲,说:“再没有谁比你更适合当边陲镇委书记了。”“我算什么呢?在县委书记的手里,只是一颗棋子,想放到哪就放到哪。”“李副书记的话,他还是会听的。”张建中笑了笑,说:“你的话他也会听的。”“我算什么?”“你可以组织边陲镇的干部联名写信,强烈要求不要更改原来的决定。”“开玩笑,你真会开玩笑。”张建中有那闲情开玩笑吗?李副书记就把他狠狠地训了顿。你是什么回事?敏敏的情况,不清楚吗?一而再,再而三,你是不是想要她的命?你别以为,让你当了镇委书记,身份就变了,你再怎么变,也是掌握在我里,也蹦哒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我会注意,以后会注意。”“还有一点,不能影响工作。到了边陲镇,别有事没事都往城里跑。敏敏的事,有她妈,有我关心,你在安心工作,不要让人觉得你去那边只是镀金,混政绩。”张建中的压力越来越重。敏敏却一点不知道,很自责,很觉得自己对不起张建中,自己怎么会晕过去呢?张建中那么迁就自己,那么痛惜自己。状况一直都很好啊!一直都觉得,那晚可以成事的啊!她问张建中:“没有到底吧?”“没有。”“是啊!我也觉得还有好多好多在外面。当时,我的心也不是跳得很剧烈。”“别想那么多了。”张建中帮她掖了掖被子,心里想,总之就是一句话,不能太过份,如果,一定要得到敏敏,还要经过无数次那样的夜晚,提到那个晚上,他还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