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张建中没受多少干扰,一进房间就把电话挂了,再把灯也关了,给外面人一种没人在房间的感觉。第一次与汪燕合作住白天鹅就有这方面的经验了。那时候,那种女人没那么猖狂,只守在酒店里,现在,沙滩都是兜生意的。——繁荣昌盛。现在“昌”改成“娼”了。据说,市里也有这样的酒店,兴宁县倒没听说,哪一天,边陲镇旅游区发展起来,不可避免也会出现这种状况。如果,边陲镇在兴宁开这个先河,不知会招惹来多少议论?有人说,这是改革开放付出的代价。明知道胡扯,还是装聋扮哑。共产党把天下都打下来了,还治理不了这点小事?只是不想治理而已。门铃还是响了。走过去看了看,担心是周镇他们过来,在猫眼里看见是那种女人,就又坐回椅子上,点燃一支烟,烟头那点火在黑暗里一亮一亮,感觉自己比那种女人还见不得光。梳理了一下今天所见所闻,觉得有目前可以做到的,更多还是做不到的,比如成为市里的发展项目。想来想去,还是一个关键而早就意识到的问题——资金。资金哪里来?不是没想到货款,办公司的时候也货过款,那时候货款只是短期周转,在稳赚钱的情况下,货款周转一下,赚了钱就偿还了。搞基础建设不是短期可以见效益的,甚至未必有效益的,你把基础建设搞起来,没人来投资怎么办?这里有一个风险问题,而且是大风险!张建中胆子再大,还没狂妄到不考虑回报。他不是赌徒!有的人靠赌徒心态风生水起,更多的人得不偿失,甚至销声匿迹。该出手时出手,并不等于什么时候都出手,边陲镇这样一个边远地区,能吸引多少人?五一节吸引了不少省城游客,会不会只是昙花一现?像这个旅游区,一年只有六到七个月的旅游旺季,天气冷了,旅游区一派萧条,边陲镇也会遇到同样状况,六到七个月的收入可以维持一年开支吗?循序渐进,似乎才是边陲镇的路向,当然,未必一步一步走,但也不能跑步前进。——趁热打铁。边陲镇热了吗?张建中想,走到现在这一步,算是突破了,应该收一收,调整调整脚步,等待下一个快步向前。或许,有人说,这会失去机会,但边陲镇有过机会吗?——貌似都是自己创造的。大哥大响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打的来。敏敏问:“在干什么?”张建中笑了笑,说:“想入非非。”“想工作上的事?”“参观学习嘛,感触良多!”敏敏又问:“没影响你吧?”“没有。”敏敏再问:“都想些什么?”“差距太大了。”“本来,兴宁的发展就与别人有很大差距。”“边陲镇差距就更大了。”“只能自己跟自己比,比以前好很多了。”张建中问:“你在干什么?”“准备睡了。”老妈从卫生间出来,知道她给谁打电话,也没说什么就回房间了。“我也该睡了。”“还是你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吗?”“是的。”“没人敲你的门吧?”“敲我也不会开。”“开不开我怎么知道?”“你对我还不放心?”敏敏笑了笑,说:“就是不放心才这么问?”张建中意识不到她在开玩笑,毕竟,她不能完全给予。开始,似乎不太感觉得到,随着时间推移,这种感觉会渐渐清晰,甚至渐渐强烈。“这里没有一个女人比你漂亮。”“如果,遇到漂亮的呢?是不是会开门?”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但还是很坚定地说:“不可能,在我眼里,不可能再有比你漂亮的。”其实,敏敏付出的也不少,如果说,她舍弃所有羞耻取悦你,一点也不为过。“明天就回去了。”“回家吗?”“回边陲镇。”“今天是星期四。”“那就是后天回家。”敏敏叹了一口气说:“还要等两天。”“我也想马上就能见到你。”“骗人的鬼话!”敏敏把一条腿提上椅子,支撑着拿话筒的手,说,“想见我,明天就回来,先和周镇长他们回边陲镇,再自己回来。”“明天,再明天就回去了。”“我不是想拖你后腿,我知道你很多事要你忙,我只是让你知道,我想你了。”以前没那么想,一周至少回来两次,周末一次,中途还回来开开会。他出差,就一个星期没去见了,又是去那种旅游区,多少还是担心的缘故,便想得慌。“我也想你。”其他话还有讨好敏敏的意思,这句却是真话,这种地方总是很刺激荷尔蒙的,那些女人穿得又少,特别是在沙滩。有时便想,跟敏敏到这里来一定很写意,一起在沙滩散步,敏敏一手拎着高跟鞋,一手挽着自己,妈的,让那些女人看看什么叫女人中的极品。他可不想敏敏穿着泳衣走来走去,那些色狼的眼睛厉害得很,下海游泳,一上沙滩就要披上宽大的浴巾。他还想,在房间做事儿。毕竟是酒店,房间宽敞得多,可以躺在**吸烟,看敏敏一丝不挂地走来走去。那些女人绝不可能有敏敏的技艺,她属无师自通。有时候想,如果,不是身体的问题,老李完全可以把敏敏扶上道,她的聪明一点不比郝书记差,绝对是一个出色的女领导。张建中不该想到郝书记,他竟拿她与敏敏比较,如果,在房间里一丝不挂走来走去的是郝书记又会怎么样?他没见过她一丝不挂,却熟悉她身上那些重要部位。她胸前那两团肉比敏敏要大好多,她的肥臀就更不用说了。想象她拉窗帘背对自己,那个肥臀会有多吸引。他想,自己一定控制不住扑上去,像在省城那次那样,狠命冲击。他很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渴望那种淋漓尽致,如果,敏敏把他玩爽了,再在郝书记那狠劲发泄,绝对无与伦比。他甚至想,不是他不想在敏敏那发泄,是不能在她那发泄。他对自己说,其实,就是这个原因,郝书记才牺牲自己。哪有当母亲的抢占女儿的位置?也不知什么时候,敏敏才能承受他的冲击,国内竟然还没把握治好她的病,原子弹都制造出来了,美国佬对中国都有所顾忌,这点医学难题怎么就超越不了?一年,两年,三年……等到那一天,你张建中就没有什么遗撼了。在这等的日子里,你就只是等吗?当然要努力,其实,你和敏敏一直都在努力,只是效果甚微。还要郝书记帮忙吗?上次敏敏又曾提过,你似乎也答应了。再不能取得进展,是不是就让郝书记直接替代?只要敏敏稍往前移,就能成事了。张建中想象郝书记坐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想像那肥臀在小腹间摇啊摇。她一定会停,她不可能不累,只要一停,磨菇头就会膨胀。真不知那东东中了什么邪,竟然会膨胀。那一刻的爽,难于形容,不仅感觉自己的强大,还感觉到女人被强大的痛苦。仿佛只有完全进入它想要进入的地方,才有可能达到那个境界,因此,敏敏再技巧也无法让那东东膨胀。张建中想,不时不时让它膨胀太浪费了!这会儿,他没有一丝儿歉疚感,毕竟只是幻想,很多美好的东西是不能实现的,你不能说它现实不了,就不让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