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乐浪出去,少卿这才松了口气,收拾下心情,坐回床头。**,是星星点点的梅花印记和那爱的痕迹。少卿从带来的包包中取出一把剪刀,把那梅花印记剪了下来,拿在手中,看着手中的梅花印记,她没来由的想哭。于是,眼泪从眼眶中落下,划过脸颊悄悄的滴落,咸咸的,也不知道是快乐的泪水,还是痛苦的泪水。她把东西收好,然后把铺在**的床单取了下来,从床头的柜子里重新拿过一个换上,这才从包包中取出一件衣服穿了起来。穿好后,她挣扎的要站起来,却发现双脚无力,只好又坐回**。过了一会,乐浪上来了,端着一个脸盆上来让她刷牙洗脸,然后又走了下去。再过了一会,乐浪端着一碗热乎乎的花生浆走了上来,一手还拿着一个盘子,盘中放着几个肉包。看着乐浪来来去去忙碌的身影,少卿没来由的一阵感到,人生,得夫如此,复又何求。心里瞬间满是暖暖的暖意,对于他昨晚冲动的抱怨,早已烟消云散。“怎么样了?”乐浪把东西放在床头,坐在少卿的身边,轻轻的搂着她,温柔的对着她问道。“没什么,休息一下就好。”虽然已经成了他家妇,但还是有点不习惯。“那你吃点东西,再休息一下。”看到少卿好像有点羞赧的样子,乐浪轻柔的说“嗯”乐浪站了起来,对着坐在**的少卿轻轻的吻了一下,闻着她发梢的香味,下面忽然坚硬如铁,把裤裆高高的撑起。“呃”乐浪一时尴尬无比,只好弯着腰转过身来,用手狠狠的拨拉了一下,无语的想道:难道这就是晨勃?当下跟少卿说了一声,端着她洗漱好的脸盆,狼狈的跑了出去。少卿看着他仓惶而去的背影,不由莞尔一笑,想起他刚才的样子,暗暗恨恨的说:“坏蛋。”不过当她拿起旁边床头放着的肉包喝着花生浆时,心中却已经被一股绵柔的蜜意浓浓的装满,蓦然想起早先乐浪那呆呆楞楞的表情,不由傻兮兮的笑了起来。乐浪来到楼下,把脸盆中的水倒了,把东西放好,走了出去。来到大厅,就听到老道问着三郎说:“三郎,你阿浪叔叔去哪了?”“嗯,去楼上。”三郎拼命的吃着肉包,嘴里含糊不清的说。这时,乐浪走了出来,老道看到他红光满面、神采飞扬,嘴里还不时唧唧歪歪的哼着歌曲的模样,好心的提醒道:“年轻人,要注意身体?”“什么注意身体?”乐浪被老道这没头没脑的话说的一愣。“昨天少卿不是来了吗?不要以为年轻就可以肆无忌惮,要节制一点。”老道吃着东西,对着他语重心长的劝道,不过语气却不像劝导的样子,倒是像在调侃。“嗯,你怎么知道她来了?”乐浪听了,奇怪的对着老道问道。老道听了,乜了他一眼,不屑的对他说:“哼,老道我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中间还知道五百年,这些东西,随便掐指一算,手到拈来。”说完,没好气的一嘴把碗中的花生浆喝光,又从桌上拿起一个肉包,站起来,走人。最近老道享受八方供奉,山珍海味、大鱼大肉都吃腻味了,倒怀念起乐浪这边的早餐了,这不,昨天特地回来,就是为了赶上喝他家的花生浆吃他家的肉包,别说,他家的花生浆和肉包确实和别处的味道不同,鲜美了许多。吃完早餐,老道就又匆匆的走了,等会儿还有人找他和八字、辩姻缘呢,下午还有给人看风水,忙的要命。看着老道远去的背影,乐浪很是感慨,这老头吹牛的本事确实是没的说。他把桌上吃过的碗筷拿了起来进厨房洗了下,转身却看到少卿挣扎的走了出来,连忙跑过去扶着她,说:“你怎么下来了,不要走动,要多休息一下。”“没事,”少卿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乐浪看到她稍微动一下就一副皱眉疼痛的样子,连忙对着她说:“要不然,我去慎民那边拿些药来擦一下?”“不用,休息几天就没事。”少卿听了轻轻的摇了摇头。“那我抱你上去休息吧。”说着,就一把把少卿抱起来,就要往里面走去。“我还要洗衣服呢?”少卿抱着他的脖子说。“洗什么衣服,我洗。”乐浪对着没好气的说,都这样了还想洗衣服,他有时候衣服一扔就一个礼拜,没洗也没见长虫子什么的。“不要。”乐浪可不管她,一把把她抱起来就往楼上走去,来到楼上把她轻轻的放在**,就要去洗衣服,却被少卿抱着头。少卿看到乐浪肯定不会让自己洗衣服,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说:“我想看着你洗衣服。”乐浪答应了,把她抱了下去,拿了把椅子让她坐着,自己则洗起了昨天自己、三郎和少卿换下的衣服。少卿坐在他拿来的椅子上吃着他拿来的零食,心中被感动的无以复加,眼中有一股暖流在默默凝集。一个女人,如果有一个男人愿意亲手为她调羹汤,对着她嘘寒问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那还有什么说的,何况眼前这个男人连她的衣服都肯洗。这个男人将是她一生的情伴,少卿在心底暗暗想着。蓦然间,她想起了一首歌《情伴》。温暖的深夜,有情人作伴,风雨嘛不惊,我是你的靠岸双人坐置这,缘份天注定,爱你透老袂变卦感谢天将咱牵相偎,感谢你将阮惜命命这条红红姻缘线,啊~来绑着你来缠着我结相偎粘相偎,乎咱幸福快活莫名的,少卿的眼中有股暖流默默的滑下脸颊,这是高兴的泪水。一个女人一生当中若是能遇到一个想你念你爱你的男人,不管台风天还是地震时,都愿陪你默默度过,那还要奢求什么?一旁的乐浪看到少卿脸上滴落的泪水,连忙把手洗了一下,在裤子上擦了擦,走了过去。来到少卿面前,乐浪关心的问道:“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很痛,要不然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少卿一把抱住他的腰,对着他摇了摇头,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心中却早已肯定的知道,这个男人值得她守护一生。良久,少卿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对着一脸关心她的乐浪说:“没事,只是高兴。”乐浪轻轻的用手捧着她的脸,擦去她脸上尚未消逝的泪水,憨厚的笑着说:“那就好。”“咳、咳、咳,嗯啊哦,今天天气不错,呵呵,呵呵。”慎民昨天看到乐浪火急火燎的借了削皮机,也不知道怎么啦,今天就过来看一下,没想到却看到他和少卿两人公然在大厅里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样子,顿时一脸的尴尬。听到声音,少卿连忙坐好,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干什么,”乐浪恼怒的瞪着慎民,好好的气氛没来由的被这家伙破坏了,让他很是火大。“哦,我来看看你那柿子弄得怎么样了。”“呀,我忘了把柿子拿出来晒了,”早上忙着事情,慎民不提他倒忘了,他转头跟着少卿说:“你先在这边坐着,我去把柿子拿出来晒。”“嗯,”少卿轻轻柔柔的点头应着。乐浪和慎民连忙走到屋里把里面的柿子拿出来晒,幸好他家里原本就有晒东西的木架,一层一层的,不然这么多东西都不知道放哪里好。“咻,咻,”慎民一边把放着柿子的米箩拿出来晒,一边对着乐浪挤眉弄眼着。“干什么?”乐浪摆着米箩对着一脸贼兮兮的慎民问道。慎民悄悄的凑到乐浪身边,小声兮兮的说:“你是不是和少卿那个了?”他对弯着两个大拇指比着对乐浪示意着。乐浪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比较斯文的慎民也这么三八,“斯文败类”这个词果然没形容错,当下故作不知的对他回道:“哪个?”“就是哪个呀?”慎民看到他不明白,两个手胡乱的虚空抓着焦急的说。“你管的挺宽的嘛。”乐浪看得翻了翻白眼,对这位仁兄,是一脸的无奈。“真的搞定了?唉,想当年,我老婆非得让我结婚的时候才能上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慎民听了,感觉到乐浪语气中的可能姓,一脸的惊讶,旋即一脸感慨说。“这话还是去和你老婆说吧。”乐浪不再管他,继续弄着柿子。感觉和乐浪没什么共同语言,慎民把东西摆好后就走了。走出后院,看到还坐在大厅中椅子上都没有挪半步的少卿,眼神有点玩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