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房间的地上衣袍胡乱的丢在了地上,一片狼藉,而宫殿内的气氛却是一片的暧昧,火热。偌大的紫檀木床榻上,男人健硕而线条完美的**身躯覆在了女人白皙的身上,火热的长舌正肆意舔舐着女人柔软的顶端,缓缓的啃咬着。而他的大手却直直的顺着那柔软的身子,没落在了女人的腿之间,似乎正在不断的勾*****弄着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众人一阵的脸红心跳,可是目光却都落在了床榻上,一瞬不瞬,尤其是耶律侃,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差点都瞪了出来,就连鼻息间的呼吸都变的急促浑浊起来。听到声音,耶律璟停下了手中的举动,抬起身子,手迅速扯过身下的被子盖住了墨暖心的身子。随后,他的身子一动,缓步跨下了床榻,丝毫不介意将**的身子显露在众人的眼前。俊美的脸庞,宽肩,窄臀,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再加上古铜色的胸膛上赫然昭显着性感的腹肌,还有那结实而有力的双腿,一切都仿佛是上天眷恋的赐予一般。看了看自己略显肥态的身子,再看了看眼前那巧夺天工的身子,耶律侃不禁流露出一脸的羡慕嫉妒和恨意。岂止是他,就连他身后的那些侍卫也暗暗的羡慕,还有那些伴在身侧的宫女的羞红了脸颊,害羞的低下了头,心中如小鹿乱撞一般,不敢再多看一眼。眸光睨了一眼站满房间的人,耶律璟随即俯身,修长的手指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袍勾了起来,也不穿亵衣,只是随意的将冰蓝色的外袍穿在了身上,任由着那大片的胸膛**在外。也没有行礼,他欣长的身躯一动,慵懒的斜倚在了床榻的边沿,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望着微宗帝,眸光中却尽是冷意,“父皇进儿臣的房间,也总该让人禀告一声的不是?说不定儿臣正衣衫不整呢”他的话音落,床榻上墨暖心软绵绵,提不起一丝力气的身子忍不住颤栗了起来,就连脸色都变的有些微微的苍白。没想到,那老皇上老皇上竟然来了!她现在要怎么办?心中不禁有些微微慌了神。经过刚才的那一番折腾,她已经被那极度不要脸的死男人折磨的身子发软,整个人都像是化成了一滩水一般。虽然,就在他刚刚起身的那一刻已经解开了她的穴道,可是现在别说站起来,就连动一下,都异常的费力,再说,那老皇上已经站到了房间内,她又怎么可能会逃的出去。还有更加重要的一件事,她的衣裙,连带着最贴身的亵衣,还有绣花鞋都一并被那死男人给从窗户中扔了出去,她难道要光着身子逃出去?这些想法都是不现实的,也都是不可能的,既然没有法子逃出去,那她也只能想办法将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不被认出来,这也是目前唯一的法子!想着,她的手抬起来,将盖在身上的被子不断向前扯动着,因为那死男人正好斜倚在她的面前,将她给遮挡住了,所以她谁也看不到,估计站在那边的人也该看不到她。一边扯着被子,墨暖心的眼睛无意扫过那伫立在她眼前的身影,心中的那团火焰顿时以燎原之势燃烧开来。伸出手落在了他的腰间,她咬牙,极度愤怒狠狠的拧了下去,直到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拧的痛了,才迅速收了回来,整个身子埋进了被子中,就连脑袋也一并埋了进去。腰间被人狠狠的掐了一下,耶律璟俊挺的眉微拧,可是脸庞上却没有起丝毫的波澜,依旧深沉。“伤风败俗!荒************至极,真是一个逆子!”微宗帝气的脸庞有些发白,就连身子都跟着气的抖了起来。眸光又冰冷了一下,他的薄唇也勾出了一抹冰冷嘲讽的弧度,“儿臣宠幸女人,天经地义,何为荒******至极?”“你——”闻言,微宗帝气的一口气憋在了胸口中,抽痛了起来,压抑着,将那股涌现上来的腥舔硬生生的压抑了下去,只是身形却不稳的晃动了起来。见状,耶律侃急忙向前迈了一步,伸手扶住了微宗帝的身子,在一旁帮腔,“十二弟,你怎么能对父皇这般无礼?你不知道父皇有病在身吗?若是气到父皇了,这要怎么办?”黑眸一眯,折射着冰冷的寒光,耶律璟的眸光落在了耶律侃的身上,眸光中有抹残佞。在那眼眸下,耶律侃的身子竟没种的颤了起来,那眸光会让人从心底生出一股害怕。迅速移开了眼睛,耶律侃不再和那道眸光对视,而是一手轻抚着微宗帝的背,一边伏在他的耳旁压低了声音道,“父皇莫生气,也别和他一般计较,一会儿抓到了把柄,看他还拿什么嚣张,到时有了证据,父皇让他死,他便得死,让他活,他才能活,到时再解气,那些有异议的人肯定是无话可说!”他现在只怕这父皇又气的吐一口血,然后再昏过去,那么他准备这么久,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现在绝对不能晕倒!深呼吸了几口气,微宗帝将憋在胸口的那口气咽了下去,点头,向着床榻旁就走了过去。耶律侃的心放了下来,心中生出了一抹得意。而蒙在被子中的墨暖心一声不响的听着被子外的动静,原本响起的声音突然静了下来,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向着床榻靠了过来,同时,还伴随着微宗帝的怒声,“今日朕倒要看看,是那个女人将你勾引的这般不思进取,荒********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