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薛紫竹拿起筷子夹了一份菜,刚夹至嘴边就停住了,看了萧夜天一眼后将菜伸至他嘴边说道:“来,我喂你一口吧。”萧夜天张嘴咬下,一边吃着一边点头说道:“还是老姐对我好啊。”“得瑟吧。”薛紫竹嗤声道,并用筷子尾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萧夜天摸着脑袋呵呵直笑。薛紫竹问道:“是不是感觉很幸福啊?”“当然,但我更期盼的是晚上更大的姓福。”萧夜天色色的笑说。“呃,刚安静一会又口花花了,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色狼呢。”薛紫竹嗔道。“我也就只在你面前说说嘛。”萧夜天嬉皮笑脸道,薛紫竹脸上露出微笑,却也不回应了,夹菜吃将起来。不久秋云敲门进来,萧夜天两人起身相迎,并招呼其坐下,她坐在了薛紫竹的身边,与萧夜天之间隔着薛紫竹呢,待秋云坐下后,薛紫竹问她在哪里工作,秋云说是在南离集团财务部,薛紫竹讶然赞叹,说那可是现在市里鼎鼎有名的大企业啊。秋云“嗯”了一声后偷偷瞄了瞄萧夜天,接着给薛紫竹和萧夜天分别倒上酒,然后是自己的,随后举杯敬薛紫竹,称其为紫竹姐,并预祝其越长越漂亮、培训顺利结束,薛紫竹笑呵呵的祝她工作顺利,两女将杯中酒都喝了。接下来秋云举杯敬萧夜天,说是感谢他的帮助,自己会铭记一生的,萧夜天笑说举手之劳而已,让她不用太介意,并与之碰杯喝下。待两人喝完后,好奇的薛紫竹问是怎么回事,于是秋云将萧夜天相帮之事说了一遍,薛紫竹的心猛然跳了一下,口中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的时候,也留意萧夜天和秋云的眼神。萧夜天的眼神倒是让她放心,可秋云的眼神就让她苦闷了,她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秋云眼中那由感恩而生成的情愫,在感叹萧夜天桃花运当头的同时,也怀疑他是不是有预谋的,当然,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待晚上再说,随后问及秋云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秋云说因为治疗费用的及时到位,他父亲的治疗也用上了特效药,现在情况明显好转,另外就是父亲的单位善心大发,主动送上了丰厚的慰问金,除却医保报销后由个人支付的治疗费也弥补过来了。此次事故除了父亲受到了皮肉之苦、家人倍受精神煎熬外,倒也没有给家里增加太大的负担,另外,就是警方已经抓获了刺伤父亲的凶犯了,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法律的严惩,也算是给她家有了个交代。听后,薛紫竹连连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而萧夜天则笑了笑,此事在子封县的时候就听屠刚汇报过了,秋云父亲单位大发善心以及给警方提供嫌犯线索之事,都是屠刚他们一手做的,算是让萧老大很满意了。在薛紫竹和秋云两女说完之后,萧夜天举杯邀上薛紫竹说道:“老姐,我们一起敬秋云一杯表示祝贺吧。”薛紫竹“嗯”了一声后举杯向秋云祝贺,秋云说谢谢,三人相视一笑喝下。秋云在萧夜天这边坐了二十来分钟后起身告退,待其离开后,薛紫竹瞄了瞄萧夜天,萧夜天心虚,问道:“老姐,你看我干什么?”“没什么,吃饭吧。”薛紫竹说道。萧夜天一把将其抱上自己的大腿,一手搂腰一手捏着她胸部饱满问道:“你是不是怀疑什么啊?”“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是不是心虚啊?”薛紫竹勾住萧夜天的脖子笑眯眯的说道。“什么心虚啊,我只是不喜欢看到你怀疑我的眼神而已。”萧夜天说道。“没做亏心事,害怕我怀疑你干嘛?”薛紫竹嗤声道,接着喝令道:“说吧,你和秋云是不是也有一腿啊?”萧夜天愣道:“老姐,你能不能淑女点,说话不要那么粗鲁好不好?”“怎么,是不是看到年轻漂亮的就开始嫌弃我了?”薛紫竹注视着萧夜天问道,嘴角**了几下。萧夜天连忙说道:“怎么会呢,老姐,你千万别胡思乱想啊。”说完就吻了下去,把薛紫竹吻的几欲窒息,从中感受到萧夜天对自己的爱意,薛紫竹的心儿放了下来,紧紧的缠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一通拥吻过后,薛紫竹凑到萧夜天的耳边说道:“弟弟,姐姐晚上会好好满足你的。”萧夜天的心顿时激荡不已,色色的说道:“姐,能现在吗?”“呃,这这里怎么行呢?”薛紫竹愕然之后无比羞涩的说道。“把门锁好不就可以了吗,而且我们还可以到洗手间去,双重门双保险呢。”说话间,萧夜天指了指包厢连带着的洗手间。薛紫竹瞄了瞄洗手间一眼后,将脸埋在萧夜天的颈脖处低低“嗯”了声,萧夜天大喜,先至包厢门将锁反锁,接着返回桌位将薛紫竹抱起,却没直接去洗手间,而是来到了一旁的沙发处,薛紫竹连说不要,萧夜天说没事,先在这里来,等会就去洗手间。也许是对在这种场合干那事倍感刺激吧,心跳砰砰的薛紫竹鬼使神差的准允了,于是两人就在这等公共场合干上了,虽然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公共场合,但那种得随时提防有人贸然闯入的紧张,却也让他俩倍感刺激。在萧夜天的猛烈冲击下,薛紫竹兴奋的想大叫,可谁知道这里的隔音效果怎么样呢,所以不敢,只得强忍着,脸色被涨的通红,过了一会,萧夜天终于将其抱入洗手间去了,在门一关上并反锁那一刻,薛紫竹紧张的心放松了不少,可仍是不敢大声叫唤。萧夜天担心她憋出毛病来,暗中施展了一下只有二级祖巫神通方能使出的小型隔音结界,将洗手间和外界的声音传播阻隔了,然后对薛紫竹说道:“姐,你可以放声的喊叫了,没事的。”“唔,真真的的没没事吗?”薛紫竹愕然问道,却因为正被萧夜天冲击着,所以说话断断续续的。“嗯,真的没事。”萧夜天说道。“你你怎么知知道?”薛紫竹狐疑的问道。“我听酒店老板说的,这个包厢是经过特别的隔音材料装修过的,外面根本听不到什么声响。”萧夜天说道。“你你怎么不不早说,刚才憋憋得我好苦啊。”薛紫竹拍打着萧夜天的胸膛说道。“哦,外面包厢了可没有哟,只有这洗手间才有。”萧夜天嘿嘿笑道。“我我看你就就在这里干干过坏事,啊你混蛋呃,啊还那么用用力,你存存心报报复啊。”薛紫竹用力的捶打着萧夜天的肩旁,谁叫他使坏报复她呢,萧夜天不予理睬,一味的笑着,并如打桩机般“报复”着她的怀疑。事后,薛紫竹有气无力的让萧夜天抱着喂食,萧夜天乐于效劳,却也不时用嘴给其渡酒,那场面真是亲亲密密、如胶似漆呢。饭后,两人驱车来到江边,把车停好后手牵着手沿着江边石子路散步,却不是遇见此次和薛紫竹一起培训的同行们,每每遇见,薛紫竹都会慌忙的挣开萧夜天的手,经过几次惊吓后,干脆不让他牵着了。萧夜天则不时的拿此调戏她,把她恨得牙痒痒,最后抛出了“再说的话,晚上就不去你家了”的话来威胁,萧夜天一愣后连说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