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并没有立即回到那满眼华丽的地方。一是总不能才搬进来养病,第二天就出去。其次是偷偷摸摸的感觉真的很刺激。龙轩帝走后,太医院的江院士大人很快就来了。接着来了两个小丫头,将寝具全换成了丝缎,忙里忙外的大扫除了一番。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夜阑殿去了颓败之势,倒有了隐居之质。仿佛这里不是那宫女一夜白头的地方,而是另一处世外桃源。回到宫中后,也就这段ri子心最为轻松。最最奇怪的是,碧梧和弄影仿佛从后宫消失了一般,再寻不见踪影。今ri来伺候自己的两个小丫头都是陌生面孔,并不是自己早已习惯的碧梧弄影。芙洛暗自奇怪。爱情是一朵花,需要时时浇灌。好感也是一朵花,需要辛勤抚养。芙洛觉得好感是爱情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爱情这个**理想,虽然看不见他的实现,但是并不妨碍被利益驱使的人们――例如芙洛,向他奋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有人喜欢撕扇子,有人喜欢喝酒,有人喜欢high歌,也有人喜欢疯舞。窗外飘起鹅毛雪。总让人忍不住的合雪起舞。褪去冗长厚重的棉袄,穿起薄薄的青sèchun衫,高抛着水袖,跳起不知名的舞蹈。只觉速度越来越快,舞步飞旋得越来越流畅。身子越来越热,温暖的感觉让人太不舒服。踢掉鞋袜,赤足踏雪。温暖中,享受着寒冷从足心传来,两种极端的感觉,营造了甜蜜包涵苦涩的极至美味。那个人来得无声无息。当并不妨碍女人的第六感发生作用。他来到后,疯舞成了最优美的舞姿,有企盼,有欢愉。人类,视觉的动物。芙洛喘息着停下来,眸含秋水,面带桃花,望着一袭宝蓝常服的龙轩帝。他叹息一口。“怎么不穿鞋?”面上有责备。芙洛脚尖踏上他的脚背,站立。双手从他腰上绕过,在背后合抱。脸搁在他的胸前。“这样就不会冷了,有你的温暖真好。”“这么不会照顾自己。”龙轩帝的口吻有些宠溺。芙洛一直觉得无论任何男人,骨子里潜藏着英雄主义。一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女人,一定比一个很会照顾自己的女人更能留住男人。如果太会照顾自己,他一定会把自己人在后宫的深海里自己沉浮。而你,就是我的救生圈。爱情的游戏,女人天生就会玩,只有高低之别。芙洛算准了他会,所以自导自演了一场唯美的“地飞仙舞”舞台剧。晶莹的雪,配上晶莹的脚。芙洛觉得人类天xing里都有一点恋足。比如自己,比如龙轩帝。将双足放到他的怀里,心里充满了偷情的快感。这一夜,他从脚趾亲吻到嘴唇,身体的每一寸都不放过。如果以前是刻意的欢爱,那么现在称为如鱼得水一点也不为过。一切都是本能。她冰冷的躯体,刺激得他的动作更为热情。不知道冰火两重天可不可以也用这样的方式诠释。次ri清晨。芙洛妄想故伎重施,结果只能悔恨不已。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细软的腰肢并没能留住龙轩帝早朝的脚步。却留下了另一件东西。一根长鞭。不过最不幸的还是,它居然就是将自己绑在**动弹不得的罪魁祸首。鞭子绕过胸部,经过后背,再从大腿绕出。yu哭无泪。耳边还响着龙轩帝刚才的话语。“朕也是受了洛儿的启发,才想到鞭子的。”看来有时候八卦也是需要选择内容的。不由想起“因果报应”这个成语。芙洛看着那个可恶的男人背着阳光走入。阳光在他的周围晕出光圈。仿佛神俊。据说撒旦也是很俊美的。“你,怎么~~”芙洛是想说,他怎么大白天就来了。而且身上还穿着明黄朝服。“今天的美味,朕还没有享用。”他的唇转进被窝,停在chun天的樱桃上。“很美。”他揭开被子,看着。他肆意的*着,就是不愿满足。他狂狷的肆虐着,就是不愿**。她,囚禁着双手,却无法囚禁**。她,囚禁着爱情,却无法囚禁本能。粗砾的鞭子因扭动而越发的磨着人疼。可是不扭动,却痒得人心悸。如果一定要在痒和疼中让人选择,那么芙洛肯定是选疼。无论之于**,还是之于爱情。**过后,他心疼的为芙洛擦破的*抹上价值千金的药膏。芙洛心底咒骂,守财奴,现在倒挺大方,假惺惺。怀念道明寺,如果道歉有用,还要jing察做什么?可如今,他甚至连道歉都没有。偷情一直持续到芙洛离开这生命中暂时的世外桃源。从那ri清晨后,芙洛再也不敢试图挽留他早朝的脚步,看来任xing真的只能是偶尔为之。他处理的手段,让人心胆具怕。之后的ri子里,他为了不早朝迟到。总是选择牺牲芙洛的睡眠。美名其曰,“是你让朕养成的习惯。”有什么习惯可以两天就迅速养成。又不是吸毒?可是,女sè和男sè有时候比海洛因还要来得剧烈。有人说,压力太大的时候,要给自己减减压。适当的享受一下男sè,应该是被允许的吧。芙洛想,真的是过了这村,今后很难再遇到这种店了。如果现代是男sè的沙漠那么龙轩帝一定是沙漠中的五星级大饭店。只可惜是海市蜃楼的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