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翻云覆雨过后,男人气喘的趴在女人身上,黏着的汗水将两人的皮肤湿哒哒黏在一处,狭小的空间弥漫着羞人的腥味,**慢慢褪去,他的下巴伏在她的肩窝,连同着他喜欢的**的气息混合着女子诱人的体香,深深嗅了一口,嘴角挂起一抹餍足来。女人啊,真是再好不过……,特别是他的女人。一想起他忠贞的憋了四年没碰别的女人,陆昭突然觉得只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微微挺起头,亲了亲她的耳珠,质感的唇蹭着她唇下肌肤一点点过来,闭合的眼睛半眯的睁开,不经意的一瞥就看见她圆润的香肩,汗珠亮晶晶的贴在莹白的肌肤上,真好似雪里冰晶般诱人。女人啊,真是再好不过!他心里再一次感触良深。目光顺着流畅的线条往下来,转瞬就落在女人丰盈的乳.峰上,圆圆的像一颗大白梨,上面俏生生的绽放着一颗红豆,手指尖轻轻一弹,那红豆随着白花花一团来回的弹跳颤动,顿时让人血液倒转,满脑门子充血,浑身胀热……,陆昭狠狠吞咽口水,手覆在上面,再不敢看这勾人的小东西弹来跳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下面那根物什。他不知下了多大的狠心,才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脑袋挪开,看向垂落的帷幔,湖蓝的帷幔是上好的雪山蚕丝精密织成,透着晕黄的烛火衬出精致的纹路,交错纵横却又严谨有序。“啊!”他正强令自己分神,不去想女人美好的酮.体,肩头却突然吃痛,他扭头一看,顿时乐了,自己的女人正瞠着一双饱含不满的杏眼瞪着他,被自己吮的有些红肿的唇瓣压在麦色的肌肉上,像一只不具攻击力的小狗叼着他的肉,奇异的是,她也和小狗似的鼻子发出呜呜的声音。陆昭笑着,满是宠溺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凌乱的发迹歪插着朱钗,散落的碎发粘黏在她耳鬓处,脸蛋因着刚才的鱼水欢还透着粉红色,带着汗星白里透红的肌肤,着实够勾人的。陆昭摸着她发髻的手一顿,不觉的舔了舔发干的唇,岂料一回神就在添香眼里烟道一阵腾腾上卷的火焰,“啊!”她口下发狠了,疼的整个手臂一麻。陆昭呲牙咧嘴的丝丝抽气,哑着嗓子求饶道:“轻点轻点……别皮糙肉厚的别铬了香儿的牙……。”“噗……”添香连窝火带憋笑的,这一笑便松了口。陆昭趁机往旁边一侧,然后翻了个身将她搂在臂弯里,伸手刮了一下她皱皱的小鼻头,低笑道:“几年不见,你怎么也不知道心疼夫君。”添香才松了口气又拱起火来,手肘重重的顶了男人精赤的腋窝一下,趁着男人缩身子的功夫倏然坐起身,随即一脚踹出去,没想到陆昭这么不顶事,竟然被她一下就踹下了地。就听砰的一声,壮实的身子卷走床被,她被连累的差点一起滚下去。添香手里紧紧拽着一角被,一条光洁的大腿已然伸出床幔外面去。“马添香,你什么意思?”陆昭暴躁的把缠在身上的被子扯开,赤条条站起来,长长的手臂一把拉开帷幔,抓住添香**在外的脚踝,气的要跳脚。添香早就火的不行,也顾不上自己也光着身子,气冲冲喊回去,“你说怎么了?你好意思吼,四年不见你人,你可倒好,遇上我第一件事是……是……”她脸上冒出可疑的红晕,到底说不出口,一瘪嘴,抱屈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陆昭比她理直气壮,“你一直都是我的妻子,什么当什么了?你们女人心思就是奇怪,该想的不该想的总要胡思乱想一通,我要不是当你是我的女人,我能让它上吗?”笑气来听。“什么?”添香一愣,就见男人光溜溜的屁股向前一挺,那个男人引以为傲的东西像一只斗胜的公鸡,昂首挺胸的朝着她抖了抖。添香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顿时气的两手乱抓头发,高声尖叫,“啊!陆昭,你混蛋!”声音冲破屋宇,差点震破陆昭的耳膜。夜色悠悠,雒阳的春夜总是这样温和,微凉的风是如此烫贴着心,甭管女主角怎么愤怒咆哮,男主角始终满眼无害和委屈,待她稍稍缓和情绪,男主角立即一脸讨好的笑容送过去,倒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也是,夫妻之间能有多大的事,无非是赌一口气罢了。这边夫妻四年重逢,自是有两人相处的模式,别人管不着,然另外几个院子的男主得来的消息就不是这么回事,听说两人几度**,顿时都不甚愉悦了。翌日一大早,绽香苑的门就被陆烨亭踹开了,一进去见房门紧闭,瞪圆了通红的眼睛,诡异的眼仁周围尽是血丝,也不知是昨夜一宿没睡好,还是这会儿突然脑充血造成的。“香儿,香儿!”他犹豫了一下,忍住上前踹门,改为立在门口大喊。他这一大早的亮嗓子,旁人哪个还能睡好,有负责洒扫的仆从揉着惺忪的眼睛钻出来,不认识他,愣了半晌才猜出是跟着少夫人一起回府的五爷,逐上前请安,“五爷起的早,主子这会儿还没醒呢。”陆烨亭一听脸唰的沉了下来,转身一脚踹到这人的心窝子上,看着人翻倒在地,冷声斥道:“吓了狗眼的东西,谁是你五爷?”那人捂着胸口连忙跪到地上,有些发怔的抬头,“贵客,您息怒,奴才真不知道您是哪位?”陆烨亭一听更是气的不轻,若是戴着佩剑指不定一剑结果了他,手指着这人直哆嗦,“谁……谁是客?你仗的谁的势,满嘴喷粪!”这时一圈仆从都懵了,都猜不准陆烨亭是哪路神仙,一个个屏息静气的不敢搭茬。屋里添香与陆昭已经听着动静,添香要起身,陆昭不让,自己则只搭了一件真丝的中衣,敞着怀就往房门去,添香在后面用被子裹着身子,探出脑袋急的不行,别人不知道陆烨亭的脾气她岂能不知?那是普通人家的爷吗,那人在来雒阳之前还是位王爷呢,陆昭也是个火爆脾气,平时看起来待人直爽真诚,实际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添香越想越不妥,陆昭前脚迈出房门去,她后脚就下了床,赤着脚捡起自己的衣裳,感觉像做贼似的心砰砰直跳。“怎么全撕坏了……。”手里一条条的衣衫哪还有个穿?这下完蛋了,她皱皱小脸,像团包子似的急的直跺脚,忽然就听外面说话声传来,她立刻尖起耳朵听。“呦,五郎这是何故?一大早发这么大的火,可是这奴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陆昭一开口,语气光明磊落,细听却字字夹枪带棒。呀,怎么感觉陆昭比陆烨亭火气还大?添香撬开窗户的一条细缝,眯眼看去,清早的天气还有点冷,陆昭却大刺刺的敞着怀,紧致的胸肌一览无遗的展现出他精壮的体魄。再一瞥眼,对面的陆烨亭一身暗红长袍,玄色腰带,浑身散发着隐忍不发的煞气,而他亦是宽肩窄腰,身段颀长的好身材,此时双目赤红,盯着陆昭裸.露的上身一言不发。陆烨亭一直是舌灿莲花鲜少被人问住,这会儿是怎么了?陆昭嘴角挂着爽朗的笑,一双眼睛却黑沉黑沉的,望着陆烨亭,“五郎怕是昨儿夜里梦魇了,一大早的走错了地方,来人!送五爷回去。”“是。”陆昭身侧站出来一人,却是瑾泷。uikp。四年不见,瑾泷样子没怎么变,身量长了,肩很宽,已是魁梧青年。添香看见瑾泷稍稍分神感慨了一下,随即又缩紧手指,一瞬不瞬的看向陆烨亭,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总不会就这么走了吧。果然,陆烨亭突然笑了,笑的时候狭长的眼睛挑起一条细纹,像极了妖精,诡秘妖冶,他嗓子清冷中夹着性感的低沉道:“如果我没记错,四年前陆二爷离开北国是坐马车走的,时至今日我都还在疑惑,与陆二爷同坐车厢里的女子是何人?不知今日陆二爷可否告之,省的我那傻娘子禁不得别人一两句好话便心软的辨不清君子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