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山如果真的交到炎志的手里,以现今危机四伏的局势来看,恐怕只能走木国的后路。“父皇你要我......不行!大哥已是太子,我怎能......”虽然他和炎志没多少手足之情,但如果他去争,以炎志的性子,必定会手足相残。他本就无意于皇位,更讨厌宫廷的争斗,这样的结果是他所不想看到的。“你以为朕想看到自己仅有的两个儿子反目?”火皇不无痛心地说道,深吸了一口气后,无奈地闭上了眼。再睁开时,脸上已经换上了沉静和凛然。“炎志的脾性我想你应该清楚,他好色成性,无德无才,残暴多疑,你明目张胆地抢了他的心爱之物,你认为,他会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闻言,炎昊浑身一震,惊愕地看向火皇:“父皇,你......你都知道了??”火皇笑了笑,端过旁边的茶杯,掀开盖子轻啜了一口后,淡淡地说道:“坐在最高位,自然容易将下面都看个清楚。”炎昊皱了皱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想了半晌后,他抬头道:“火国历来都是立长不立幼。”“规矩可以订,也可以改,更何况其余四国都有过废长立幼的例子,现在是关键时刻,这些应该不是太大的难题。最难的问题是,要斗过太子和皇后那帮人的势力,现今他们已经在朝堂上掌握了半壁江山,余下的除了忠于朕的,便是中立自保的。你得想办法笼络所有你能笼络的人。”听到后面,炎昊已经心烦难安了。他从小就不喜欢这座大牢笼,向往到外面过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可现在......一想到以后每天都要上朝下朝,从早到晚地处理那些烦人的奏折,哪儿都不能去,还要跟那些臣子玩计谋,跟后宫的女人们周旋,他顿时觉得前路一片漆黑,毫无向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父皇,您从小最疼儿臣了,就不能帮儿臣这一次吗?儿臣真的不想当这个皇帝。”炎昊做着最后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