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释蝶这才破涕为笑,抬手抹了抹眼泪,目光不经意地一转,发现他手里握着的竹笛,面上一惊。“父皇,这笛子您从哪儿得来的?”释蝶疑惑地问道。土皇低头看了看笛子,面上也阴沉了下来。“刚才朕也遇刺了,不过刺客到了门口便被暗卫给拦了下来。这笛子是在门口看见的,或许就是那刺客遗失之物。”“不会的!”释蝶突然激动地否定道,将土皇和珍妃都吓了一跳。“蝶儿,你知道这东西是谁的??”土皇握住释蝶的另一只胳膊,神色肃然地问道。“蝶、蝶儿也不确定......”释蝶低了头,眼神左右飘忽不定。“蝶儿!这人可是行刺你父皇!和行刺你的人极有可能是一伙的!还不快说?!”土皇厉声责问道。“皇上,您别吓着她......”一旁的珍妃软声道,土皇却不理她,只是定定地盯着释蝶,等她开口。“父皇,蝶儿、蝶儿之前看见皇兄府上的雪公子就有这样一支竹笛,色泽纹理都......很像。”释蝶有些不安地说道。“雪公子??”土皇皱眉疑惑道。“是那女神医的朋友。”释蝶扯着衣角说道。“是他?他为何要行刺?”土皇拧紧了眉头,自言自语般地说道。“皇上,您可千万不可心慈手软。那伙人说不定是他国派来,以为太子治病为由,借机混入皇宫行刺呢。”珍妃皱眉担忧道。土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此事朕自会查清的。只是,他们为何要行刺蝶儿?”释蝶见土皇转头看向自己,眼眸一垂,委屈地瘪瘪嘴道:“儿臣也不知道呢,当时都快吓死了,儿臣真担心再也见不到父皇、母妃了。呜呜呜......”释蝶说着说着便又伤心地哭了起来,珍妃忙上前安抚。“唉~~!蝶儿受惊了,早些休息吧。朕会加派人手保护你们。其余的事,就交给朕来处理。如果真是他们所为,朕定不会轻饶了谁!”说罢,他起身轻轻拍了拍珍妃的肩膀,转身离去。“笃笃笃......”一阵轻微的声响从后窗响起。嫣羽双眼一睁,又听了两秒,这才翻身而起,悄悄走到窗户边。“谁?!”她低声质问道。“羽儿,是我。”嫣羽一惊,忙悄声打开了窗户。“大半夜的你跑来敲窗户干嘛?”雪月眼色有一丝焦急,压低了声音道:“石坚在我房里,受了重伤。”“什么??”惊呼出声后,嫣羽忙转身回屋,摸索着套上外袍,拧上自己的医药包,从后窗飞身而出,随着雪月往他的房间而去。“怎么流这么多血??”嫣羽蹲在石坚身旁,一边让雪月为他褪去上衣,一边拿出包里的金创药和干净布条准备为他包扎。一番忙碌过后,雪月和嫣羽才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说吧,发生了什么事?”嫣羽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他有些苍白的面颊,皱眉问道。石坚抿了抿唇,兀自盯着一旁的地面摇了摇头,显然不愿告诉他们。嫣羽转头与雪月对望了一眼,最终无奈地撇撇嘴,道:“好吧,实在不想说就算了。你自己注意休息,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