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姐没有特别要吩咐老夫的话,老夫先去忙了,这不明天就要开始宴请宾客,我还得帮忙吩咐下人做仔细点。”说完,刘衡向冷心怡做了个礼后,才走出去。冷心怡坐在若大的厅中,看着两个小丫头,端端正正的站在一边,随时等待吩咐的样子。“你们是亲姐妹吗?”冷心怡首先打破沉静,若大的厅中,安静得只怕掉根针都能听见,仅有自然花香在厅中肆意流串,充满整个大厅,毫不恰逸。“回答冷小姐,我叫夏雨,她叫夏风,我们不是姐妹。”小丫头微顿,想起什么又接着说道,“我们是夏天被领进府的,所以叫夏雨和夏风,这个府中,有些丫鬟叫春什么,夏什么,秋什么或冬什么的,都是跟据领进府中时的季节叫的,我们也有自己的名字,只是为了好记,所以进府后另外取了名!”小丫头极灵巧地回管的,将冷心怡心中的疑惑解答得仔仔细细。真是个心灵通透的姑娘,冷心怡暗衬,自己也只是听管家如此喊她们,所以一问而已,却不想小姑娘竟能想到自己的疑惑。想起管家说的,便又问道,“明天府上要宴请什么人啊!这么隆重?”两个小姑娘这次没有立刻回答冷心怡的话,而是对看了一眼后,有些犹豫地在原地磨蹭着。“若是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看两个小姑娘紧张地样子,冷心怡安慰道。“两天后是小姐您与王爷的大婚,从明天便开始宴请宾客,直至婚礼结束。”其中一个小姑娘小心翼翼地回答,也不知道这样说后,冷小姐会不会怪自己多嘴,要知道大小姐们都不喜欢下人展现比自己强的一面,可她见冷小姐要误会,所以才说的。若是不说,以后知道了,只怕自己也不好过,当丫鬟可真不容易啊!小姑娘的顾虑是对的,不过还得看主子,就像我们的冷大小姐,可完全没有如她顾虑的那般大发脾气,只是喃喃地念叨什么,却也听不清,只见冷小姐听到自己的话后,站起身抬起头,在厅里四处走动起来,边走着边或扶或摸着厅里的东西,如大红色的布幔,新漆过的朱红家具与柱子等。冷心怡经夏雨这么一说,才记起两天后就要大婚了,自己天天在家里练舞,竟将这件事给忘了,难怪刚才进爵王府就感觉有些不同,原来是全府都经过认真地翻新过,木制的房屋或家具都漆上了朱红色,挂布幔的地方,都换上了大红色,每一处无不显示着喜庆。现在仔细观看这大厅,才发现连花瓶上绘的都是牡丹一类大红大紫地图案,彰显大富大贵的意境。看得出来,爵王府上下为了两天后的大婚,将事情做得尽善尽美,也不知等下遇到端木爵,将事情说出来后,他会有什么反应呢!会不会大发雷霆后,将自己赶出去?冷心怡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到时候自己丢脸不要丢到姥姥家。冷心怡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有我们的刘管家,因差阳错的将冷心怡的计划落空了,因为她要将计划进行到底,还得见到端木爵不是,可咱们可爱的刘管家做了什么?只见他一出大厅,便顺墙向右走着,一直顺墙转了两个弯,才到书房的门口。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请进’的声音,刘管家深呼一口气:王爷没有出书房就好。要知道这间书房从大厅的小门进入南院,顺走廊不过六米的距离,要是王爷正巧出府从大厅里穿过,自己要阻止的事情,就没辙了。要知道为了不引起冷小姐的怀疑,他可是特意转了百来米,从西院边上进入了南院的。端木爵此时正在书桌前忙的公务,明天开始有几天忙的,得尽快将桌上的公务整理完,要不然几天后,只怕要堆成山了!听到敲门声后,他以为是送茶的丫鬟,说了‘请进’后,并未多理会,门开后,他自然是连头都未抬起过。直到管家开口,“王爷!”端木爵忙抬头,看着面前玄衣的中年男子,只见他一脸的担忧,额头上早已有了淡淡的皱纹,因蹙起眉而更显得深了些。端木爵知道,对面的男子都是因为府中的事,才早早起了皱纹,也不知这些年,他是怎么劳心劳力渡过来的。对于府中这位忠心耿耿的管家,端木爵可不会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