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怡在御书房也没与皇上多说些什么,皇上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放了冷心怡离开。出了皇宫,冷心怡便看到来时坐的马车,想必等了很久。车夫阿飞见冷心怡走出来,忙迎了上来,“王妃,这边请!”“阿飞!是王爷让你在此等候的吗?”冷心怡随着马夫,边问道。她想了解一下端木爵的情况,自己回去好哄哄他。直到上了马车,也没有得到阿飞的回答,不知是端木爵吩咐他来接自己,但不让他说,还是说不是端木爵吩咐的,但马夫怕冷心怡多想,便最后选择了沉默,一句也没有解释。马车一路都平坦地向爵王府行驶着,突然听到马车外的阿飞大声地喝斥声,“爵王府的车通过,你们还不快快让开!”冷心怡好奇拉开了侧面的窗帘,斜眼看去,便见一群人一哄而散,很快便让出了通道。马车突然绕了一下,冷心怡打量了一下路面,便发现一个衣衫褴褛的人躺在路面上,身上似乎有过伤口,鲜红的血早已凝固在衣服上,变了颜色。“阿飞停一下!”冷心怡不忍心还是叫停了马车,也许自己帮不了多少,但若是不帮,极有可能便是一条命!想起自己经历过一次生死,倒是对生命更加重视了,放在以前在现代,她不一定会帮忙。“王妃!您这是要干什么,若是让王爷知道了,他又得生气了。”阿飞见冷心怡下了马车后,便向后走去,想明白她要做什么后,忙出声提示道。冷心怡听了暗衬:又?看来连阿飞都知道端木爵生气了,还真是个别扭的人呢,什么事啊!生气?又不是小孩子。她没有停止脚步,最后在阿飞的坚持下,将地上的人交给了他,吩咐他安排一个旅馆,再将地上的人安置好后,留了些银两,两人才离开,虽然尽了最快的速度,却也快天黑了。回府后,冷心怡第一件事便是找端木爵,她先来到两人的新房处即懿祥阁,却没有人,随后她又到语思阁即书房去找,最后连承欢别苑即端木爵有时独自待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却连他的人影都没有见着,问了管家才知道,端木爵根本就不再府中。*冷心怡身着大红色的缎裙,上面锈了水纹,无规则的制着许多金银线条,腰间一跟彩链,上面在前面嵌了一些珍宝,华美耀眼之及。外面仍是罩了一件正红色线条的锦袍将里裙之华掩盖。女子纤腰上系一斓彩锦缎中嵌精美翡翠,玉手十指甲上皆曛染着淡紫色风信子花色,皓腕佩一单只精美嵌金边刻祥云紫瑞,双足穿着红色牡丹锈花鞋。双耳环佩玎玲做响,如帘般闪发荧荧润芒,一头秀发轻挽斜坠着的潋铧发稽,其上斜插着一支精巧垂束华簪,中部皆别有蝴蝶琉璃等珠宝手饰,其下一排精致巧妙的细致华美垂帘,令整个人举止间,闪现动态奢华的妩媚之美。除了新婚那日,只怕冷心怡都没有穿得这么妖艳过,只是小青坚持要这么打扮,说回门时,要穿得喜庆些,没拗过她,冷心怡便随了她的意:小丫头越来越厉害了,给点颜色,你就开染房了。可冷心怡愿意让小青开染房,想起一早上她与自己,为了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首饰,而争得面红耳赤,冷心怡脸上终于出现了两天以来,第一次笑容。冷心怡轻步慢盈地来到爵王府门口,她可不敢走快,总感觉头上的东西,会随时因自己的动作过大而掉下来。看到府门口仅有阿飞站在一辆马车旁,冷心怡勾了勾唇,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王妃,要不……让在下去劝劝王爷?”刘管家不忍两人这么僵,极力想缓和两人的关系。“不用了,刘伯。”冷心怡说完便上了马车,打开窗帘,“刘伯回去忙吧,这两天多谢您了”。说完看了府内一眼,便放下了窗帘。“看王妃说的,折杀老夫了,王妃慢走!”说完,刘管家跟阿飞吩咐了几句,便目送马车离去。他知道,只怕只有王妃才能波动王爷的情绪,王爷因她而高兴,也会因她而生气。表现出一个正常人应有的七情六欲。想起这五年来,王爷那万年不变的脸,以及淡漠一切的心态,而最近却因王妃的出现,表现出丰富多彩的神情,刘勤心里有了欣慰,只是转而想起此刻王爷正在生气,心中又为两人而隐隐作疼。冷心怡也不明白,自己与端木爵之前无多接触,像是自己并未放入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