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整理圣堂主教级的人物,在大夏的上层结构中,是非常出名的。事实上,每当几个国家发生战争的时候,圣堂或多或少都会派人调停。在国与国之间,他们大多数出现的都是主教,而为了保证调停的成功和有效,主教们往往会显示出超凡的能力。翁希莲听见主教的头衔,再看康德大人的模样,忍不住拉拉程晋州的衣服道:“他就是圣堂的主教?”“有些特别是吧?”程晋州苦笑两声,他都觉得不好意思。翁希莲红着脸点头,大眼睛看着程晋州就不说话了。康德是情商很低的人,做什么事情,基本只考虑到自己。他用一只手提提自己的吊带裙,看着前面热闹的景象便道:“我也帮你庆祝一下荣誉吧。”说完,不等程晋州回答,就『露』着大腿向外走去。他的身份出现在程家,那是相当高的荣誉,但他的装束出现在程家,真真让人哭笑不得。程晋州将问题留给了老爹老妈,自己看看翁希莲,道:“要么你先自己做些研究,有什么问题的话,再问我吧。”他是断然不可能收徒的,退一万步,亦不可能收翁希莲为徒。“我准备研究物体之间的联系,尤其是爆炸物,您能帮我吗?”再抚媚的美女,也不能靠脸蛋过一辈子,翁希莲明白其中的道理,在来之前也考虑的非常清楚。程晋州一愣,道:“化学?”于是轮到翁希莲发愣道:“是改变物体外貌或者内在的……”“我明白。”化学从来都是物理哥哥的小弟弟,刚开始的时候有些营养不良,中学的时候成绩很不错,后来却又逐渐被生物弟弟取代了。伊苏此时钻了出来道:“按照你们的说法,这就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我要做身体,正好需要一些懂得化学的人。”“她才是个星术士学徒。”程晋州躲开对面的视线,低声的道。“星术士学徒,在实践方面的成绩也会比你好。”伊苏倒是很清楚程晋州的手工能力,他经常自称理论物理学家的主要原因,是为了掩饰实验的残次能力。程晋州哼了一声,道:“那稍等一下吧,我正好准备制作一些物品,看看你的能力如何,但说好了,不管我做了什么,是否有成果报告,都与你无关……”他说的很严肃,翁希莲也认真的做了保证。不过,毕竟是很漂亮的女孩子,翁希莲免不了借着优势,故意道:“以前曾经在绝艺馆那边,发生了很大的爆炸,听说就是因为物质的改变而造成的,老师您知道吗?”“叫我祭祀吧。”程晋州比她的年纪还小,听着娇滴滴的“老师”,竟是浑身酥麻。翁希莲坚持的道:“祭祀太生疏了,一日为师终生为师,老师。”她的双目盈盈闪动,让程晋州想起前世的高中女学生,那些穿着短裙的年轻女孩子们,最具有杀伤『性』的表情,不就是这样吗?当然,如今的程晋州的身份,已经进化到了可以潜规则女学生的地步,意志也坚定了许多,转过头避而不答她的问题,道:“你年纪轻轻的,学什么爆炸物。”翁希莲就笑,不说话。“先帮我把东西整理出来吧。”程晋州先将文相斑岩收了起来,随之努努嘴。对不认识的物质进行分类,也算是化学的基础之一,毕竟谁都不能认识所有的化合物,尤其是在遇到新东西的时候,对它有个大致的猜测和估计,是很重要的。看着翁希莲细致整理,程晋州才对着耳后的空气道:“你的身体要怎么做?”“首先是将化合物提纯。现在的物资还不够。”伊苏叹了口气道:“工序繁杂,建议你再找几名星术士配合。”他是不信任程晋州的『操』作能力。“你就不怕泄密?”程晋州又问。伊苏反问道:“泄什么秘呢?”程晋州张嘴结舌。的确,这个时代的先生们,对制造身体,恐怕是一点认识都没有。“你现在,最好还是筹集更多的物资吧,另外,制造探测器的事情,也要提上日程。”“我现在去找康德。”程晋州听着前院的兵荒马『乱』也是一阵挠头。就算是整个大夏,也没有谁的身份比主教还高,要说世界上有什么比变态更麻烦的,那就是没人制得住的变态。今天来程宅的,基本上都是程父的同僚,也就是10级左右的官员,一群人聚集起来,却是将康德主教围在了中间。他的唱诗班男童们不间断的重复着赞美诗,康德主教看起来也很喜欢中年男人们,亲切的问候着他们的工作和生活,不时的作出一些小沉默,竟让院子里的气氛出奇的融洽。程晋州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黑丝吊带的康德主教,而是两眼放着异光的吕安平。解元的头衔对程晋州来说很重要,对于东山王爷的世子,同样是如此的重要。可以说,科举的成绩,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东山王爷的位子,究竟由谁来继承。解元证明的不仅仅是文学水平,更是智力水平——大家都在尽全力的学习没有用的知识,那么谁学习的更快,也就证明了当他们学习有用知识的时候,谁学习的更快。通常情况下,吕安平是不能参加会试的,省试将是他在科举途上的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他为此付出了很多的努力,不仅走通了三皇子的门路,走通了主考的门路,更在一切事情上委屈退让,只为了等待科举顺利的进行。吕安平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解元之位,竟然是被程晋州给抢走了。看到榜单的时候,他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程晋州看到吕安平的同时,吕安平也看到了程晋州。那一瞬间,吕安平同学忘记了程晋州的强大,忘记了他的身份,如同所有18岁的少年那样,直直的冲了过来,用极不贵族化的语调道:“我一定要让你后悔买通考官,成为解元。”巨大的落差,让他忘记了所谓的隐忍,以至于将全部的不满都发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