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在讨论由谁领导,每个妖族的攻击方向等事情,以及胜利后的利益分配等,大约要讨论两天。一旦决定下来,就会立刻发动攻击。”李少老实的回答。“该说的都说了,身上的东西也都让你搜走了,你不会还想杀人吧?”常衡笑了:“就是杀也是斩妖除魔,怎么能叫做杀人呢。不过你放心,我这人很大度,一般不是故意招惹我的人,我也不会太过分。你先睡会吧。”一拳打在李少头上,将这个妖婴期的高手活活打晕过去,常衡又接连唤醒另外三人,分别套问他们的口供。最后将四人的回答一对比,发现他们并没有骗自己,常衡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一挥手,示意狮恒把他们全扒光了分开丢出去,这才骑着狮恒向火蜈部落飞去。期间因为霸熊族那个玩家防御太厚,常衡一拳没有打晕过去,一连补了好几拳才给打晕。“百万大军啊,五十个分神期的高手,主人,这浑水咱们趟不起。”路上,狮恒说道。听到妖族的妖兵数量,狮恒吓坏了,百万大军,即便都是炼气期的妖兵,同时发出攻击,也能把一个分神期的高手活活堆死。有时候数量变化到极致,就会引起量变。“躲不开了,况且我也不想躲。”常衡说道。战争是最容易发财的了,只要你有这个手段。常衡虽然实力并不强,在这场战争中根本只能算作炮灰,但运作得好,还是可以小小的发一笔财的,比如战死的妖怪的尸体,就是最好的炼器材料。若是能趁机截下几个肉身损毁的妖婴,这炼丹材料也有了。说起炼丹,常衡就想起身上一些积攒了很长时间的灵草。大荒中不缺材料,只要你有心去采,总能采到一些的,而能炼丹的玩家,和能制作骨符的玩家一样,非常的少,几乎可以用凤毛麟角来形容。但制约炼丹的玩家数量少的原因和制作骨符的不一样,之所以能炼丹的玩家太少,而是因为丹方太少,大多都掌握在一些部落或妖族中,一般的人根本见不到,别说观看学习了。“唔,探听清楚妖族的实力,也算是一件大功,而且眼看火蜈部落不保,留着丹方也没什么用,不如就当做奖励给我算了。”想着自己得到丹方后可以炼制丹药的情况,常衡又皱起眉头。这些天光顾着炼制骨符,做一些任务,反倒把自身最重要的实力给落下了,现在已经有了妖婴期和巫相境的玩家,虽然还不多,但也证明常衡正渐渐脱离第一梯队,一旦常衡脱离了第一梯队,再想追上去可就千难万难了。“凡是都以实力为准,没了实力,就是再能炼制骨符丹药也没用,最后不过是沦落为别人的手下,成为人家的转职炼丹师制符师。丹方是一定要拿的,但以后的重点要放在实力上,只有实力上去了,才能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而这次的巫妖大战,就是一次绝好的机会,更不容许错过。”经过几次的调整,玩家的升级方式已经彻底变化为三种,一是靠自身修炼,这是最稳妥但也是最慢的一种,很少有人走这条路,除非不看重实力,只是单纯进来玩的;第二条则是使用丹药,靠丹药提高实力,这个方法一般的玩家用不了,只有那种有有强大*为依靠,比如无名才能用得起;第三条,也是最快的一条,则是厮杀,杀那些中立的蛮兽来获取晋阶经验,也就是巫力或妖力。不过经过大家的大量捕杀,蛮兽大量死亡,剩余的都是在一些实力高深的蛮兽的庇护下才存活的,这些蛮兽又动不得,能杀的蛮兽少了,晋阶速度自然也慢了下来。简单的说,现在想晋阶,没有以前那么容易了。说来也是,游戏NPC都是经过长时间的修炼才有现在的实力,尤其是妖族,动辄就有几百上千年的时间才能开启灵智化而为人,若是玩家短时间就能把实力升上去,那还让NPC们怎么玩。骑着狮恒,出了蔓渠山脉,常衡松了口气。这个处处妖气弥漫的地方,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不过想想这山海经上也有名有姓的洞天福地,居然被一群妖怪占据了去,常衡心里又不爽起来。现在成立了伊水部,以后还会有不少的势力出现,怎么也得占据个名山大川灵气汇聚之地来作为根基所在。像日月神教,虽然所占的那山并不出名,但好歹也算个根基了。狮恒快速飞驰,这次的经历也把他吓坏了。在人家同样的妖婴期实力手上,他连反击都没有就被拿下了。虽然是对方偷袭并且人多,但这不是理由啊。心里和庞巨源争锋的念头渐渐淡去,开始老老实实的跟着常衡,希望能快速的提升实力。很快的,火蜈部落便遥遥在望。上次常衡来时,火蜈部落还一片慌乱,许多玩家陆续撤走,内部也惶恐不安,但这次回来,眼前的火蜈部落明显大变样。就在火蜈部落外,此时已经没了往来如潮的人群,静静肃立着四面大旗。这四面大旗,上面的图形分别是一轮烈日,一条蛟龙,狂风暴雨,以及一座巨山。每一面大旗便代表一个部落,旗面上的图形便是本部落的力量显现,显然这前来支援的四大部落分别是祝融氏,共工氏,玄冥氏,以及后土氏。在四面大旗下,分别是队列整齐气势如山的四部落战士,他们或骑乘坐骑,或站在地上,静静肃立着,偌大的场地无数战士,竟不发出一声杂音。四个巨大的阵型上,一轮大如山的炽烈金阳,一条体长千丈的蓝色蛟龙,黑压压连成一片的乌云,高耸入云的巨山分别浮现,将四个战士组成的方阵笼罩在下方。一队队盔甲鲜明的战士骑乘着统一的蛮兽四处巡视,天空有许多驯服的妖兽飞往四面八方,做着侦查工作。常衡刚刚出现,立刻被人发现,一声唿哨,一队战士驱策坐骑而来,将他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