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儿檀嘴一张,从口中吐出了一枚樱桃般发着淡淡光芒的红珠子,拿在手中,不敢去瞧他,面朝屋外,『摸』索着放在了他的屁股处滚动起来,这红珠子是她修炼了五百年的元丹,自然灵验,滚到了那里,天弃那里受伤的肌肤便平复如初,疼痛尽消。不过任天弃趴在地上,感到屁股上有个珠子般的东西在滑来滑去,暖洋洋的好生舒服,而且蛛儿温滑的手掌会偶尔触到他的肌肤上,那真是让他全身发麻,舒坦得难以言喻,特别当蛛儿的手掌抚在他的尾椎骨之时,一股热流顿时从小腹冲了下来,那话儿竟有了些反应,变得硬挺起来,柱在地上大是疼痛,不得不将屁股向上拱了一些,留了一个空间出来。这虽然是人的自然生理反应,但任天弃却羞愧不矣,暗自骂道:“任天弃,你真是个畜牲,仙女妹子好心好意的给你疗伤,你却起了龌龊的念头,无耻,无耻之极,极端无耻,无耻的祖宗。”他一边想着,一边连忙长呼长吸,要把那话儿再缩了回去,谁知蛛儿听见他的呼吸忽然有异,屁股也在向上抬动,顿时大吃一惊,以为自己的内丹不仅无效,反而有损天弃的身体,再顾不得羞涩,掉过头来瞧,顿时见到天弃的挺直的下体,不由“啊”的一声轻叫起来。这一下,任天弃是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自己好钻进去,却听蛛儿道:“哎呀,天弃,你……你的前面是怎么回事,肿得好厉害。”原来蛛儿虽然常常见到姐姐们以『色』『惑』人,但自己对男子的构造却犹如是一张白纸,见到任天弃下体,虽然不知究竟如何,但那个样子若是正常,平时穿衣裳还不顶起老大一团,自然是受伤肿大了。任天弃听她这么一说,倒也不好解释,然而也知道她不谙人事,只好干笑了两声道:“我……我前面也受伤了。”蛛儿虽然清纯,但本是妖女,对男女之防又要淡薄许多,一心只想让天弃身体复原,也不再避嫌,涨红着粉脸道:“你把……你把身子翻过来,我用珠子试试。”任天弃本来想推辞,但心中又浮出了一个无耻的念头,暗忖:“天罗仙子不是不愿意和我做真正的夫妻么,但如果她连我那里都『摸』了,这个夫妻是不做也不成,我任天弃就生是天罗仙子的人,死是天罗仙子的鬼啦。”一念至此,当下道:“好,你试试。”蛛儿就将那珠子放在了天弃的那话儿上,自然无法放稳,只好用纤纤玉手一起握着,极轻极缓的滚动,生怕弄痛了他。任天弃目睹着她如葱白般的细长指尖不停的在自己那**之地上下移动着,心中之爽快,真是难以名状,差点儿就要引颈发出狼嚎之声,只享受了片刻,就觉得那话儿有些异状,知道再给她这样弄下去,立马就要爆发,到时候就难以解释了,连忙挥手道:“好啦好啦,我好多了,好多了。”蛛儿感觉到手中的那物体此时愈发肿硬,不由奇道:“天弃,你这里……好像肿得更厉害了,你怎么说好多了,糟糕,是不是我这珠子有问题。”任天弃见到她住了手,这才长长的舒了气,连忙道:“珠子没有问题,我这里是老『毛』病,等会儿自己就会好的。”蛛儿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将那珠子依旧放进嘴中咽下,任天弃见到,想到那珠子曾经在自己的那话儿之上滚来滚去,心头顿时一热,连忙压抑住自己的胡思『乱』想,穿上了裤子,活动了一下四肢,并无一丝疼痛,不由喜道:“好了,都好了,仙女妹子,你的珠子还真灵。”蛛儿斜眼朝他下裳瞥了一眼,并无什么异状,这才放下心来道:“天弃,咱们走吧。”任天弃有了她在身边,那自然是有了极大的靠山,腰杆也直了,气息也粗了,大声道:“就这么走了,那岂不是便宜害我的那些人了么,仙女妹子,你可要替我报仇,最好是将那些坏人全部变成石头什么的。”蛛儿摇了摇头道:“不,不行,我是不会害人的。”任天弃也知道她心地善良,便要想其它办法让仙女妹子替自己出气,却听见外面忽然传出无比嘈杂之声,灯影憧憧,似乎有无数的人赶了过来,还有人在高声呼道:“何方小鬼,胆敢闯我县衙,如今赵真人驾到,还不束手就擒,稍有顽抗,就让你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任天弃望着蛛儿道:“你瞧,你不想害人,别人却想来害你,这个赵真人,一定是西城外青云观的主持,我听人家说,他道术高得紧,什么妖魔鬼怪一见到他就要乖乖投降,不过你是仙女,那是不用怕他的。”蛛儿知道自己法力尚浅,遇到真正道术高绝之士必然为其所制,心中也有些忐忑,但现在对方已经到了,只好与他会一会,便道:“天弃,你出去装着鬼上身的样子,我在后面帮你,小心些。”任天弃对蛛儿是有信心的紧,闻言哈哈大笑道:“好,咱们去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说着就走了出去,蛛儿也隐身跟着。到了院外,就见到无数的衙差手持刀棒灯笼,涌上前来,当先一人,头戴莲花道冠,身披鹅黄缎子道袍,上镶着八卦,是乾三连、坤六断,中间太极图;背后斜『插』阴阳八卦幡,面如银盆,四方脸,双眉带煞,二目放光,一部银髯,根根见肉,手中拿着一柄带着黄绦的桃木剑,犹如大罗金仙一般。任天弃见到这道士好生威风,知道这必然就是那青云观的赵真人了,想到他的名头,心中也微有些害怕,不过又思天罗仙子乃是天上的仙女,应该是比他厉害,心头便是一定,立即半闭着眸,全身『乱』抖,嘴里怪叫着,活脱脱的一付鬼上身的样子。那些衙差见到任天弃这付模样,也是害怕,嘴里呐喊着,却纷纷停住了脚,让那赵真人独立在前面挡着。那赵真人见到任天弃,也是一愣,在离他两丈远的地方驻足不前,喝道:“前方是何妖孽,吾乃正一平气**天师第十七代传人,得授三清诸晶经,斩妖雄剑,专治蜀地八部鬼帅,六天魔王,还不速速现身就擒。”这正一平气**天师便是张道陵了,乃东汉五斗米教的创始人,在蜀地鹤鸣山得太上老君传授天书,后又独自一人在青城山降服了八部鬼帅,六天魔王,以后羽化登仙,为天庭四大天师之首,因此蜀地的道士,多出自天师教门下,只是天长日久,良莠不齐,多有招摇撞骗之徒。任天弃这时也横了心,口中只是嘀嘀咕咕道:“姓赵的,我是爸爸,我是你爷爷,我是你祖宗,你快去吃屎,快去吃屎。”那赵真人远远站着,见这小子生得丑怪,嘴里鬼念鬼念的不知说些什么,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两个“死”字,心中也有些惧怕,将手一招,便出来两个小道童,一个手中捧烛,一个手中就拿着几张黄纸书就的符字。赵真人一边口念谁也听不懂的咒语,一边舞动着那桃木剑,然后从一名道童手中拿过符纸,在烛上烧了,又用剑指着任天弃道:“太上老君律令敕,疾!”任天弃见到这赵真人动作做得煞有架势,也颇为蛛儿担心起来,但瞧着他一连“疾”了数声,自己并无异样,而耳旁传来她黄莺般的细语道:“天弃,别怕,这道士是个假的,我这就到他的身边去,你想怎么戏弄他就怎么戏弄。”任天弃听说这名头极大的赵真人居然是个假货,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道:“妈拉个巴子,急,急,是『尿』急还是屎急,那还不快上茅房。”估计着蛛儿已经到了那赵真人的身边,便又道:“你的把戏耍完了,该瞧瞧我的了。我要把你的胡须烧着,你相不相信。”赵真人只道:“妖孽,暂且任你胡说八道,等会儿让你魂魄俱无,永世不得超生。”任天弃又是一阵大笑,向着他的胡须一指道:“太上老君急得『乱』拉令敕,给我烧。”他话音刚落,一道黄符忽然燃烧着飘将起来,正好贴在了他的银髯下,火光又起,“哧哧”作响,竟将赵真人颌下的银髯燃得精光,他不得不扔了桃木剑来扑火,两个道童也赶紧来帮忙,等到将那火弄灭,颌下的银髯是全部烧光,连嘴上的胡须也毁了大半,嘴唇也被烧得红肿起来。任天弃拍手笑道:“好啊,赵真人,想不到你胡子没了,还真是个小白脸儿,我三娘最喜欢了,改天介绍你们认识认识,不过见面的银子可不能少。”那赵真人又羞又怒,从身后拿出阴阳八卦幡,一边摇,一边念道:“日月明照,天地玄黄,孤魂野鬼,原形俱现。降魔除妖,疾。”任天弃也依样画葫芦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小偷骗子,全部穿帮。打你耳光,疾。”蛛儿早就准备好了,任天弃一说话,便照着那赵真人就是几个耳刮子打去,只听见“啪啪”的脆响,那赵真人的头像拨浪鼓般的甩来甩去,却不见人影。那些衙差听说有鬼,早就胆寒了,现在见到连本城法力最高的赵真人也降不住,实不知是那里来的厉鬼,也不知谁带着头一声尖叫,就逃命般的向后跑去,刀棍灯笼丢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