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五日想你。没你。寂落。百无聊赖。九月二十六日我要去九华山旅游了,和我的家人。你不要走!你不要离我远去!你不要让我见不到你!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回来!九月二十七日我为你背回一块石头,寓意有三:一是你对我像这石头,顼固不化,我便对症下药,投其所好,以毒攻毒,不知能否改变你的心,你的人?二是你说过你爱书法,将这石头上的书法送给你,望能如你的意。三是愿它能给你带来吉祥、健康、幸福,祝你一生平安!九月二十八日又是遥遥无息……又是遥遥无期……九月二十九日你除了对我的沉着、冷淡之外,你对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是这种态度吗?九月三十日我已没有勇气拔通你的号码。抑郁的心情阻塞了我的咽喉。所有的语言都变成了长长的省略号……我把这些给萧关看了,他说,你别练字了。这是他对我的感情的评价。我怨谁呢?怨不得别人。我换了呼机号,再没和他联系。我和伊水仍然在卖书。我们与顾客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人脉就是钱脉,他们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俩去给部队的人送书,伊水接了个电话,就要走。我说:“你等会儿,咱俩一块走不行啊?”“我得马上去!”伊水要扔下我不管。“啥事儿呀那么急?”“他没细说,让我快点儿去,有好事儿!”汪子图的一个电话,把她调了去。这些书,我可咋往回整啊?“站住!你把什么放进那里了?”一位军官问我,他指着厕所。“书。”“书?你把书放进那里干什么?”“我拿不动了。”“拿不动了?你怎么拿进去的?把它拿出来!”在他们的监视下,我拎出了它们。“打开!”他们的口齿干脆利落。在众人的严密监视下,我将全部的包拆完,他们的语气方有所缓和,“真是书哇!这些书,你怎么带过来的?”“用自行车。”“你一个人?”“我和我妹妹来的,她有点儿事儿,先走了。”“你自己驮不回去吧?”“我想出去打个车……”他们差点儿疑我为亡命之徒了!伊水害我不浅!回家后,见到伊水,我发着怨气:“汪子图找你到底有啥事呀?!”“好事儿,贼好贼好的事儿!但是,现在我不能和你说!”两毛钱的葱——她还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