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的反应让在场的人始料不及,在别人看来,这把剑又不是你的,顶多算是作为救人的报酬预定了,但如果郑家能把它当报酬,难道我们这些佣兵团的就不能放弃3000万选择它么?看到张启动手,当场许多人就飙出了S开头的英语,其中有好几个冲动一点更是冲了过来,准备给张启一个教训。敌方赤手空拳,自己拿着巨阙剑,张启若还是不能搞定这场面,那他的武功就算白练了。所以当郑福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群本来生龙活虎的佣兵团代表,倒了最少一半,剩下的一半人都自觉的远离张启,一脸警觉的提防着,眼里掩饰不住的闪烁着忌惮。“张先生,这边请,我们老板在楼上等你。”郑福向郑树仁报告完,那边手下的人已经把张启的资料传到了他手里,在看完之后,郑福和郑树仁对张启反而多了一分信任,最少大家都是中国人,比这些洋鬼子之类的亲近多了。张启刚迈开步伐,身边的安子烨就出声邀请了,“张先生,我在楼下等你,见完郑老板之后,咱们再聚一聚。”不等张启回答,安子烨又继续说:“人多力量大,相信我们能和张先生好好合作的。”虽然不知道安子烨打的是什么算盘,不过张启不在乎,他已经拿到了巨阙,正好需要多一点的资料信息来营救郑毅凯,而作为知名佣兵团成员的安子烨,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和渠道。点了点头,张启才跟着郑福走上了二楼。郑家不算贵族,但也是一个向贵族蜕变中的豪门,郑树仁此人又不喜欢富丽堂皇的装饰,反而带点附庸风雅的文人气质,当张启进到郑树仁书房时,后者正写完一幅字,收笔欣赏开来。看到郑福和张启进来,郑树仁放下手中的毛笔,笑着开口问张启:“我应该叫你张先生呢?还是张警官?”“我来这是私事!”张启不以为然的回答。郑树仁才笑着示意张启请坐,说:“既然是私事,那郑某就称呼你为张先生咯。阿福,去倒两杯茶来。”郑福点点头,走进了书房一则的房间,郑树仁对着张启又说:“宝剑赠英雄,无论张先生是否能帮郑某救出儿子,巨阙剑都算是我给张先生的一份心意。”这话一说,张启对郑树仁的印象就不同了,本来还以为这只是一个豪门公子哥,顶多还算得上是个成功的商人,没想到郑树仁居然有这种心思。这就是郑树仁和郑福的不同之处了,郑福在发现古剑有可能是巨阙剑的时候,想的是要怎么收回来,郑树仁想的却是这把剑能给我带来什么。在看完张启的资料和闯入郑家的监控后,郑树仁就决定赌了,他要把这把剑送给张启。在郑树仁看来,人生就是由无数个赌局组成,做人做到他这个层面,无时无刻都不在下注,而他需要做的,就是从那无数个赌局中,找出值得下注的局。什么样的局值得下注呢,一赔一百,中间率比百分之一高的就是值得下注的局,张启的交情就是收获,疑似巨阙剑的古剑就是赌注,郑树仁只用了不到几分钟就决定下注了。“说句实话,本来我能救出毅凯的把握只有六成,但如果能乘其不意找到关押毅凯的地址,那我就有最少九成的把握。”看到张启眼里闪现的惊讶和赞赏,郑树仁继续说道。压根就没打算过巨阙到手还要还回去,张启也就不矫情的收下来,给了郑树仁一个承诺:“救出郑毅凯,就算我还你赠剑之情,若不是我救出他,那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这话很自大,但恰恰越是自大,郑树仁越是开心,这就代表着张启认为他的人情最少就等于郑树仁的赠剑之情,这就说明赔率不变,但奖品价值很可能变高了。张启下了承诺,郑树仁就不去傻傻的纠结这个问题,开始询问起找人的事情,“听闻张先生有秘法可用于找人,需要我的一滴血。”“是的,你把血滴在天问上面,其他的就交给我。”张启把放回巨阙里面的天问拔了出来,刃尖对着自己、刀把对着郑树仁递了过去。接过暗红色的天问,郑树仁毫不犹豫的在自己指尖点了一下,鲜血就滴落到了匕首上面,然后再把匕首递回给张启。匕首一回到张启手上,那尚未凝固的血滴很神奇就被吸收了进去,在郑树仁惊讶的同时,张启也熟练的把天问插回了巨阙里面。收了血,张启随便应付了几下郑树仁的的问话,就告辞离开了,他还得去找安子烨了解多一点情况,早点救出郑毅凯,好回华異市继续当他的警察。回到客厅,张启发现等待他的人不止是安子烨,还有已经安顿好下属的徐闻远和另外一个女的。看到他略带疑惑的表情,徐闻远抢在安子烨前面开口:“小张,你的身份我已经了解到了,这个案子对于我们公安机关来说很重要,我和詹局长通过电话了,他也赞成你参与进来。”徐闻远说完,就期待着看着张启,郑家人对张启的了解可能还有几分停留在表面,他这个公安部的人可是把张启的老底都给问出来了,问出来后更加的希望张启加入到专案组里面,要是破了案,那功劳可是大大的。让徐闻远没有想到的是,张启只是略一思索,就开口回答:“这是私事,我自己过来帮忙的,不算和你们一起。”等到徐闻远吃瘪,安子烨才开口,“张先生,不如我们一边宵夜一边聊吧,求同存异,相信还是有一些可以合作的地方。”谈一谈倒是可以,张启不喜欢的是受人指挥,但他也知道这世界和自己以前所在的世界不同,有些事情他肯定没有对面这三个人经验丰富,若是目标一致,所需不同,倒也可以合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