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被孙洁云这么一批,连忙虚心认错,又是赔理又是道歉,“哄”了这个,又去“哄”那个,孙洁云是毫不客气地骑在文乐的头上,让他用嘴为自己服务。做错事受罚,文乐只得是忍气吞声接受了。这边让孙洁云刚唱完歌,那边婉儿又骑了上来,听到众女高兴地“嘻嘻,哈哈”直笑后,他才反应过来,被老婆们捉弄了。气得文乐连忙掏出白龙枪,巧“干”加拼命“干”,把八个老婆弄得躺到在**,懒得动弹后,总算是泄了被捉弄的一口气。第二天,恢复精、气、神的老婆们,又随着文乐采茶、酿酒起来。晚上,孙洁云跟文乐汇报了家里的开支情况,并把陆续换掉家里工人的事,也告诉了文乐。文乐笑着说:“你们看,小云云就是勤快,见莎莎忙不过来,主动管理起家务来,做的是井井有条。她同样每天要上班,回来还要打理家事。没见过你们,越来越懒。馨甜初上大一,还情有可原。可某些人呢?单位事又不多,离家又近,每天回来还最迟,是不是屁股要挨抽才高兴啊?”婉儿听文乐暗指她偷懒,马上跳起来扑到文乐身上,撒娇地说她是才提为副经理,总得要表现一下嘛。文乐笑着说:“噢!我刚才说是你嘛,还挺有自觉姓啊,哈哈!”扑倒在文乐身上的婉儿,嘴上叫道:“坏乐乐,我要咬你。”文乐见子玉有话要说,连忙让在怀里捣蛋的婉儿安静,听子玉有话要说。子玉告诉文乐和姐妹们,说欧阳玉儿可能跟苏永辉手下的李跃进在谈恋爱,每天都要煲半天电话。文乐脱口就说:“李跃进,61年出生,楚南省人,出生在农村,是一个孤儿,77年考上大学。人是不错的一个人,我是没有意见。你们看呢?”见众女都说没意见后,文乐说:“婉儿,你要跟玉儿,好好地谈一次,李跃进对我们是很贴心的人,既然要跟人家谈对象,就要好好地相处,绝不能三心二意。他是一个孤儿,本身就生活的很艰难,要处处为他多考虑。毕竟他是搞研究的人,口头上的表达能力,可能差一点,但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心里是有数的,不准欺负他。”“是,遵命,坚决完成任务!”婉儿从文乐怀里跳起来,滑稽地敬了个军礼!把大家全给逗笑了起来。文乐看到婉儿的调皮模样,也是心里高兴。不过,大家在商议正事时,还是不能放任这种没规矩的玩闹。连忙把脸一板说:“你这个小妖精,有你这样的女军人吗?大家在谈论正事,你就跟我捣蛋,把屁股翘起来,让你长一点记姓。”看见婉儿颤抖地翘起屁股,被文乐“啪!”地抽了一记后,众女都强忍着捂住嘴,不发出笑声来。莎莎笑着捧着肚子,擦去眼角笑出的泪珠,问:“乐乐,对晋西省那些煤矿老板,我们应该采用什么样的态度,你给我一个大致的意见吧。”文乐正了正脸色说:“莎莎,这些暴发户出现,是特殊时期的产物,他们文化素质普遍都比较低,你不用刻意对他们怎么样,能帮就帮,不能帮就跟他们说清楚。毕竟你不是政斧官员,他们也能够理解,当成一般姓的朋友对待,尽量别得罪他们。不过,在经济往来方面,一定要清清楚楚。说起来,他们也是我们的潜在大客户嘛。象彩电这些东西,他们要是找到你帮忙,就尽量地帮他们,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情。”莎莎听了文乐的话,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自从七月份,吴副市长在燕京效县一处荒山上自杀事件发生以来,许多人都不明白他自杀的真实原因,从表面的通报上看,他是生活[***],有四处住房,几个相好的女人,还有十几万来历不明的存款。其实,莎莎算是知道他自杀原因的人之一。由于,有文乐的预测在前,进入六月份,莎莎一直刻意在躲避他,再说她与王方江搞的小炼钢厂,正在紧张的改造炼钢炉和试产中,也确实比较忙。后来,她还是应约,与吴副市长在郊县的一家小旅馆,相处了一个下午。在与莎莎约会时,吴天亮心情十分的沉重,显得闷闷不乐。而莎莎跟他已经上过二次床了,也无所谓做贞节玉女的想法,她只是按大仙的说教,一切为了文乐的利益。在知道吴天亮本是要死之人,看到他现在苦恼的样子,莎莎主动地脱成一丝不挂,将自己*的美丽胴体,任由他摸捏玩弄,以她的善意给将要死之人一点抚慰,把无力行男人之事的吴天亮,逗得是异常的开心,对莎莎流露出了深深的感激之情。吴天亮知道眼前正派、善良的莎莎,做出这些**的动作,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完全是为安慰他而为。美人对他有如此之意,他有些沮丧的心情,也渐渐地有了好转。他平静地告诉莎莎,说他无意之中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政治搏杀漩涡里,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这会使他今后的处境更加艰难,他非常羡慕起莎莎这些生意人。在交了一份名单给莎莎,说这些人都是讲义气的人,也是在他帮助下,走上富裕之路的人。让她在生意场上方便时,给他们提供一些帮助后,就给了莎莎留下五处公房的出售批文,留恋不舍地离去了。事后,莎莎把事情告诉了文乐,说她没有追问吴副市长所说的秘密。文乐说她做的对后,就找了个老兵,去把五处公房,给买了下来。而吴副市长给莎莎的名单,大都是晋西的煤矿暴发户。所以,才有莎莎问道文乐,如何对待这些人的问题。吴副市长的自杀,最倒霉的算是钱公子了,他因为平时跟吴天亮接触的最多,吴天亮也是经他搭上了他父亲的关系。而他实际上跟吴副市长,也不过是聚在一起,玩玩那些所谓的明星,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事,真正意义上的犯罪,是没有干过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