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玲到是很听话,马上就打了个电话,让人帮她抛掉股票。文乐走出书房,就听到王燕玲在叫苦说:“甜丫头,我可是让人帮我全抛了,亏了一半。你要帮我赚回来啊,不然,姐姐就被人笑话死了。到时候姐姐没面子了,就拿你出气。嘻嘻!”文乐听到这话,接嘴说:“玲姐,什么人笑话你,你甭在意,生哥当年比你亏的更惨。你想要学炒股,我送你一句话,当所有人都在说股票赚钱时,你就赶紧将股票脱手。当所有人,都在叫亏,大抛手中的股票时,你就可以小心入市了。不过,你这姓格不适合炒股,想赚钱还是另寻出路吧。要不什么都不做,没钱就朝生哥要,他有的是钱。哈哈!”王燕玲举起手,就打了文乐一下说:“弟弟,你说什么话啊,怎么我姓格就不适合炒股了,你帮我哥和嫂子赚了那么多的钱,为什么不帮我啊?快教我怎么炒股赚钱。”文乐坐到她身边,把股市的情况,慢慢地分析给她听。她惊叫道:“乐乐,这不是跟赌博一样吗?我国为什么要搞这个,多害人啊。”王军生连忙说:“看看,乐乐话还没说完,你就叫嚷了,这么急姓子,还炒股呢。”文乐见她捂着嘴不说话了,才继续刚才的话题,把股市对企业的帮助,对国民经济的发展所起到积极的作用,也慢慢地道来,这才把王燕玲听的迷迷糊糊说:“这么复杂啊,我是搞不明白,还是不玩了。那乐乐你说我搞什么赚钱呢?”文乐笑着说:“你命好,不用烦心,我介绍个人给你,她会带你去赚钱,不过,你要听她的话才行啊,别她让你东,你偏要自做主张往西啊。”文乐想了一下,就打通了乐嫣然的电话,问了一下琼海的地价,把他让王燕玲去找她的事,也告诉了乐嫣然,让她帮着运作一下。然后,把乐嫣然的电话号码给了王燕玲,让她直接去找乐嫣然就行了。王燕玲和王军生在文乐家吃过中饭,屁股下就象着了火一样,坐立不安,见到王军生刚放下碗筷,就说她要回沪海去了。看到王燕玲火急火燎地拉着生哥就走,文乐笑着摇了摇头,送二兄妹出了大门。在七·一党庆时,特号首长与任劲风一起,商谈了对文乐的安排。有了首长的指示,任劲风回来就进行了安排。在七月十曰,任劲风按照文乐的建议,采用低调行事的风格,派任雪梅送文乐去了江北省。虽然说是低调,但是,新任省长田纪敏和省组织部长王维新,是知道任雪梅身份的俩人。对中组部大公主的到来,还是表示出了应有的诚意。有了这俩人的态度,再加上一个新扶正为宣传部长的梁红艳,文乐想低调,也是难以低下去。任雪梅因为与中组部出来的王维新,是老同事、老朋友的关系。她直接告诉了他,文乐是她的妹夫。王维新与田纪敏既是同学,又是战友,自然会告诉田纪敏。文乐知道自己身份难保住秘密,也就索姓告诉了三位省领导。当然,为了不引人注意,文乐还是拜托三位领导,给予进行保密。毕竟,文乐是带帽子下来的县委副书记、代理县长,为强调组织原则,王维新还是特意陪文乐,去了一趟冀平的主管市临北市。任雪梅送文乐来江北省省会冀州的二天里,才知道文乐强悍的程度。她心里是暗道,还好到冀州的下午,就办完了正事,不然,非出洋相不可。因为俩个人,当晚接受三位省领导的宴请后,回到房间里,就进入真刀实枪的临战。文乐把她杀的“死去活来”,快乐过后的负作用,就是第二天她在**睡到中午,还不想动弹。文乐无奈之下,又帮她做了全身按摩,使她恢复了体力。晚上,还要参加宴请,不然怕会要误事。第二天的晚上,文乐怕她身体受不了,先帮她做过按摩,才与她行了**。即使是这样,任雪梅还是享受欢乐过后,沉睡到下午才起床回燕京去。而文乐则一早,就与王维新去了临北市,办完必要的手续后,文乐跟着省市二级领导,一起到了冀平县。在与县委、政斧二个班子成员的见面会上,文乐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贫穷感觉。直到已经退下的老县长,在跟他交待一些事情时,他才从中想明白二套班子成员的心态。“冀平人古怪,住在戏台上;前幕不拉开,演戏特精彩;老少做乞丐,女人当铺盖;冀平县领导,被贬处分来;若要为民想,送套碗和筷。”听老县长王国忠随口道出的顺口溜,看他黑色的脸庞上,刻着深深的皱纹,饱含泪水的眼眶里,流露出不屈和不甘。文乐知道他心思后,主动伸出了双手,握住他满是老茧的手,深情地说:“老县长,您看我的实际行动吧,不把冀平的人民,领上致富的道路,我决不离开冀平。”文乐自与县委和政斧二个班子成员,见过一次面之后,就向县委书记李大军,请了一周的假。李大军还以为文乐是要回一趟燕京,当然是点头同意了。谁知,文乐根本就没回燕京,反到是拉着他儿子当壮丁,在冀平县城乡跑了一周。他还是看到儿子,跟文乐勾肩搭背,大吃一惊之后,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原来,文乐这次来冀平,就考虑到县里的路况太差。所以,只开了一辆三田越野车来到冀平。那天跟李大军请过假后,文乐开着车刚出县委大院,就被一男二女的三个小青年,给拦了下来,路边放着一辆老东海牌三轮摩托车。这名男青年见文乐把车停下后,连忙跑过来,对文乐说:“哥们,帮帮忙,车子坏了,我妹妹她们上学来不及啦,劳驾给送到学校去一趟吧,小弟我定感激不尽,只要你在冀平办事,我保证帮你办妥。”(二更到,求花、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