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芳玲在海底,很快就找到沉船的位置,用真气一探测,她抱着一只箱子试了试,就浮上了水面来,将箱子放入埃斯克里拉他们在船上放下的吊框内,她也跟着回到船上。埃斯克里拉打开箱子一看,里面装有一箱法国18世纪的金银货币,他简单地估计说这箱金币,就值上亿欧元了。看到步芳玲很轻松地就捞上一箱东西,埃斯克里拉和焦恩都十分高兴地,朝她竖起了大姆指,夸步芳玲太棒了。午饭过后,步芳玲头带潜水灯,拉着钢筋制成的吊框,又潜到沉船上去,她又抱着一个份量不重的箱子,护着吊框浮出了水面。让他们把东西拉上船,卸完就放下吊框,她又潜入了水中。这样,来来回回地来了十多次,沉船上的东西就全被她捞完了。步芳玲这才回到船上,问过自己第二趟捞的那只箱子里,有一对中国产的古瓷瓶,她说是要看一看。埃斯克里拉让焦恩拿了过来,步芳玲一眼就看中了这对古瓷瓶,告诉埃斯克里拉和焦恩,说她喜欢这对古瓷瓶,让她买下来吧,若是有中国的古董,都卖给她。见埃斯克里拉和焦恩都点头答应了她的要求,步芳玲才说自己有些累了,想找地方睡一会再吃晚饭。焦恩连忙把她带到船舱里,她躺下就睡了起来,等焦恩一出船舱,她就立即打坐运功,恢复了一些体力,才倒在**睡着了。在见到步芳玲起来后,埃斯克里拉征求她的意见,说是回到岸上吃,还是在这吃晚饭。步芳玲对此到无大的要求,让他和焦恩看着安排就行。埃斯克里拉和焦恩,以及十多个船员,都同意回到岸上再吃晚饭。步芳玲确实有些累了,吃过晚饭,焦恩带她就近找了家豪华大酒店,让她继续去睡觉休息,他处理完其他事再来陪她。步芳玲脱下衣服,连忙去卫生间洗澡,枯涩的海水巴在身上很难受,她先放水泡了好长时间,才用喷头淋浴了一个多小时,感到身上的咸味没有了,才算是洗完了澡。她在用吹风机吹干头发时,焦恩走了进来,连忙帮她吹起了头发。步芳玲躺在**,听焦恩说初步估价,约有价值18个亿。不过,焦因很遗憾地告诉她,除了那对瓷瓶外,没有发现其他的中国古董。在帮她吹完头发,焦恩说要留下陪她时,她羞涩地让他去洗完澡再来。有美在等待,焦恩兴奋地没超过五分钟就洗完了澡,身体上还带着没擦干的水珠,就迫不及待把步芳玲拥入怀里,很急切地分开步芳玲的**,进入了她的身体。步芳玲见到焦恩这么急色,娇笑地跟这个粗壮有力的男人,玩起了诚仁游戏,俩个人不时地发出,舒爽的轻吟声。其实,步芳玲的体力还没恢复过来,在跟焦恩的**中,她双手不停地抚摸这具充满野姓、阳刚气味十足的身体。当焦恩亲过来时,她轻开樱桃小嘴,献上了香舌。俩人形成了上搭下连的双修姿式,正当她想着要享受时,不料,焦恩就急忙开枪射击了。恼得她连忙用双修中的一招吸纳法,把焦恩弄得一泄不止。步芳玲恼羞地这么一吸,就将焦恩弄得脸色苍白,压在她身上就睡着了。步芳玲顾不上许多,连忙推开他,盘腿而坐,修炼起来。由于,刚使用了吸精补气法,她很快就恢复到正常状态。按文晓竹教她的排浊方法,将从焦恩那里吸来的精华,去浊存精,化为已用。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彻底恢复正常之后,她才躺下美美地睡觉了。焦恩早晨醒来,看到身边步芳玲的玉体,忍不住地抚摸、拨弄起来。比他先醒一会的步芳玲,装成被他弄醒的样子,表面上尽显出娇媃的媚色,心里却暗想,焦恩昨晚差不多被自己弄了个半死,难道这么快就恢复了。随着焦恩的抚摸亲吻,步芳玲不时发出娇羞地轻吟,分开自己的一双美腿,配合焦恩挑起新的“战事”。这一次,她没敢再行双修之法,尽力地争取主动上位,减轻焦恩的体力消耗,想美美地享受一回偷情的乐趣。尽管焦恩的恢复能力很强,但还是没让她过足隐,就缴械投降了。步芳玲不免心里暗骂了声“废物”,脸上也露出了遗憾的神色,匆匆地将焦恩射出的“子弹”,吸纳在体内,就走进了卫生间。在卫生间里,她盘坐在地上,将刚才纳入体内的“子弹”,经过去浊存精后,再开始慢慢地洗澡。在洗完澡之后,她对着大镜子,仔细查看自己的身体一番,见与以往没有什么区别后,才笑嘻嘻地走出了卫生间。恢复了最佳的精神状态,步芳玲换好衣服,叫焦恩赶快起床,说是要回巴黎去了。把稍显疲惫的焦恩从床拖起来,推进卫生间后,等他洗完澡,换上衣服,她才神清气爽地先走出了房间。埃斯克里拉住在她隔壁的房间,正好出门来,见到了步芳玲,连忙对她问长问短地关心了一番。步芳玲感受得到他是真心地问候,跟他解释说自己昨天用力有些过度,只要睡上一觉,也就恢复了。三人笑呵呵地去餐厅用过早餐,步芳玲捧着那对古瓷瓶,跟着埃斯克里拉和焦恩,说说笑笑地回到了巴黎。在埃斯克里拉家吃过晚饭,她才回到自己家去了。步芳玲知道焦恩这伙人,是专门在海上做掏宝的生意,虽然这事的危险姓很大,但他们不是什么大恶大歼之人,也就保持了与他的来往。焦恩在巴黎期间,经常与她约会,尽管在**的玩乐,步芳玲要主动减轻焦恩的体力消耗,才能算是勉强让她有快感,她还是对焦恩惊人的体力恢复情况,表示出了满意,这恐怕也是维系了俩人偷情的基础。埃斯克里拉办事情,就是比较干净利落。一周后,这批沉船物,就在巴黎进行了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