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杰对项志远的事,他是无能为力,征求他的同意后,便将此事告诉了柔雪、柔冰二个小妈妈。通过她俩找到秀芳帮忙,才了解到项志远母亲艳事的起因:原来,项志远的母亲,名叫沈华筠,今年38岁,比项志远的父亲项正小5岁。当年二家是房挨着房的邻居,都住在七里河镇上。沈华筠父母利用家里朝街的一面,开了一家照相馆。项正父亲则搞起了个体运输,二家人关系处得相当好。在项正十岁那年,他父亲因为开农运车超载拉毛竹,不慎车子翻下大岭,造成车毁人亡。他母亲是一个农村妇女,平时又不太与外界接触,所有的后事处理,都托请沈华筠父母帮忙料理。由于项、沈二家人,都是当初搞小城镇建设,从山里搬出的人家,二家人在镇上都没田没地,只有屋后一片不大的菜地,以及当初征地时,征下的一点茶园。项正的母亲平时就在家管理这点菜地和茶园,家里的经济来源,全靠父亲在外跑运输。现在一家支柱去世,就让他们母子生活陷入了困境,保险公司赔偿金,用于还建房子时的欠款,也就一分不剩了。幸好,家里还有这幢三层的楼房,否则,这娘俩住的地方都没有。在项家遭遇困难时,沈家是及时出手相助。当时,外地来旅游的人都自备相机,他们的生意,也不是太好。随着镇上的人口增多,拍摄婚纱照的市场,也逐渐成熟。沈父是与时俱进,到外地去自费学习一番,回来就搞起了一个婚纱影楼,并租用了项家的二楼。正是在沈父的策划下,项正的母亲以他的意见为主,将一楼三间店面房外租,原车库和楼梯间整治一下,也当店面向外租出。他们进出就走后院菜地边的小门,二楼租给沈家,他们由一楼的楼梯直上三楼,母子俩居住是足够了。项家一楼每月四间店面,收入有1200元,加上二楼租出的700元,节省一些开支,项家母子俩,生活上也有了保障。沈家将二楼与项家打通,装修成了影楼,他们一家三口,也住在三楼。三楼顶上一半是平台,他们在平台搭个天桥,二家来往走动,比原来从一楼走还要方便许多。沈父经常要去县城冲洗照片,二家的女人就互相照顾和帮衬。项母比较清闲一些,就经常帮沈家做一些家务活,让沈家夫妻,也是非常的感激。而项正自幼丧父后,就显得越来越懂事,学习上是非常刻苦。让只有一个女儿的沈家夫妻,是越看越喜欢,二家人一商量,就把项正跟沈华筠订下了娃娃亲,如果俩个孩子长大之后,有缘就结为夫妻,没有缘份就结为兄妹。沈华筠因为父母做生意,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项家这边吃住,跟项正从小就合拍。项正对这个妹妹,也是宠爱有加。沈父对项正学习和生活上的关心,也是如同己出,绝对是做到了父亲的责任。转眼一晃,就逝去了几个春秋。项正高考时一举中的,考上了燕京外国语大学。大学四年,项正的学习成绩非常优异,可是,在保送上研究生,还是出来工作的问题上,让他陷入了困惑。在跟沈父商量时,沈家夫妻是一致让他上研究生,别急于工作赚钱。项母跟他们一起生活,根本不用项正费神,经济上他们每月都让沈华筠给项正汇款,当成项母生活费之外的贴补。正是有沈家的帮助,项正读完研究生后,就进入了外交部工作。由于,项正是以英语和非洲语为主学语言,算得上是比较冷偏的语种。他自己平时又很勤奋和努力,时任外交部副部长的孙洁云,看这个小老乡是非常地关心,把他当成了培养的对象。在得知他的家庭情况后,对他也是伸出了援助之手,将他介绍给子玉认识,帮助子玉翻译一些非洲的资料,好赚取一些费用,补贴家用。子玉的公司,是每年都要向世界各国专利,也需要人手翻译成外文。象非洲这些地方的翻译工作量,说多也不算多,说少也不算少。请一个专职的资料翻译人员,也达不到满负荷工作量,可没有又不行,正好有项正业余兼职,到是符合双方的利益。再加上又是孙洁云介绍来的小老乡,子玉在报酬上,也是比较大方,使项正业余时间,赚了一些钱。而项正在燕京是工作顺利,沈华筠却没考上大学,在父母的影楼里帮忙,对来信不是太勤快的项正,有了患得患失的感觉。项母对她的心思是一清二楚,于是,她在项正当年回老家过春节时,就让项正跟沈华筠结了婚。其实,项正对这个越长越漂亮的妹妹,也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只是考虑自己刚工作半年,就急着结婚,怕是影响不好。可是,听母亲的话,又怕沈家人产生误会,就同意跟沈华筠结婚,领证就推迟一年领。项正半年多的努力,赚了二万多块钱,他是全部交给了母亲,花在了沈华筠身上。春节短暂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回到燕京的项正,在工作一年后,也分到了一套四室二厅的住房。他打电话回去,告诉了老婆和家人这个好消息,沈华筠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燕京。项正借着这机会,跟她一起去领了结婚证。用自己这半年挣的翻译费,又通过孙洁云传话,向子玉预支了一些费用,俩人在燕京又举办了一个婚礼。项正把装修住房的事,交给了沈华筠,他则更加努力地翻译子玉公司的资料。正是这一年,沈华筠的肚子隆了起来,次年,就生下了项志远。有了孩子后,项正就更忙碌了,他接来了妈妈,帮着照顾老婆和孩子。这期间,项母和沈母是轮流来燕京,项正每晚都要忙着搞资料翻译。在孩子半岁之后,妈妈和丈母娘就不来了,让沈华筠自己照顾孩子,项正不知其中的原因,沈华筠是知道一些,只是她没敢告诉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