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这里之前,她整整一个月视他为空气,不言不语。新仇旧恨瞬间点燃他体内的**,随着一声闷哼,他将她放倒在边上的稻草对上,随即整个人压到她的身上,“洛烟袇,别再挑战我身为男人的耐性!”。随着几声嘶啦的清响,她的长裤被他尽数撕去,身体很快便被一股火热的**填充,他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她的体内来回撞击着,发泄着他难以抑制的怒火和无尽的渴望。十指深深地嵌进他的后背,全身的疼痛伴随着他带来的愉悦,让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情难抑制地轻吟出声。牢房外,一众御林军面面相觑,却是谁也不敢声张半个字眼,里头那疯狂的男人,即便是当今皇帝,也要忌惮他三分。**过后,当他终于从她的身体中抽离出来时,两人通体遍布细密的汗珠,他将被欺负到已经浑身无力的烟袇重新抱起,仔细用披风包好她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冷?天凉!”她仿佛是抱着一个孩子那般,反将他紧紧拥在怀里,双手停留在其宽阔伟岸的肩上,来回抚摸着,嘴里喃喃自言,“玄武,你带了酒?”“嗯!”他吻上佳人的娇颜,深深陶醉在其中,“袇袇,你进来才第二天啊……”她才进来第二天,他却仿佛等了千年,心如刀绞,“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他在等她一句话,只要她说要离开,他便带她走,无人能阻拦他。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打趣他,“这大冬天里,谁允许你光着上身,只着一件披风到处晃荡的。”不知道他镇国侯身份的人,铁定会以为这男人不是痴呆就是疯子。“因为你不在!”他的解释言简意赅,却也理直气壮,话语中的意思只有烟袇明白,他在气她的任性,她不在,没人伺候他穿衣,所以懒得穿!。“自己不是有手有脚么!”她愠怒地轻捶他的胸膛,“你今晚来,不会只是为了给我送酒吧!”“三个目的!第一个目的刚才已经达成!”他又开始不安分,手已经从披风下探进她的背,在那轻轻摩挲着,“第二个目的,陪你一夜,现在正在进行中。”享受着他的抚摸,她只是淡淡地问,“还有一个呢?”“第三个,天亮带你走!”他也是不温不火。“若我不肯呢?”她依旧是淡淡的,“我要一辈子待在这里……”“外头五百御林军,若你不肯走,那他们便得死,化作尸体陪你一辈子!”宁玄武冷哼一声,挑衅她的底线。他最清楚不过,善良如她,怎会见那五百将士无辜丧命。话音落下,周围霎时静谧无声,他轻易便能嗅到她那已然紊乱急促的呼吸,不消想就能知道她已怒火中烧。“宁玄武!”一声怒吼尚未彻底发出,再度被他压倒在稻草堆上,吻得越发深了。耳畔传来他清幽恬淡的一句话,“袇袇,你只有一夜的时间做出选择。”当然,包括她承欢在他身下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