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贯穿于两条街道的小巷,从一头进去,可以于另外一头出来。此时,洛烟袇正身处巷子中间的一处残墙边。玄武看见她的双手已经被强迫着高举靠着枪毙,那个男人的手已经准备去撕扯她身上的衣裳。与此同时,玄武的飞刀已经射出,眼看着就要将那男人的手臂齐齐斩下,却被中途突然出现的两只飞镖打偏了方向,射在了离洛烟袇不远的地面。“玄武……”洛烟袇害怕地高声呼唤他的名字,宁玄武在下一秒冲到她的身边,一脚踹向那不知死活的色魔。袭击芳离的男子,被玄武一脚踢飞,眼瞅着就要跌落在地上,一个人影突然从巷子的另外一头冲出,将那男子稳稳接住,“爹,你没事吧……”洛烟袇已经被玄武护在身后,她格外紧张地拽着玄武的胳膊,目不转睛地盯着方才企图对她有不轨举动的男子。她就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走霉运,第一次和玄武上街来玩,就会遇上这么个看上去已经有七老八十的老色鬼!这个男人,容貌格外苍老,看上去似乎已经有八十多了吧,一嘴的胡渣子。烟袇很是不爽地骂了一句,“这么老了还出来为非作歹,真是祖上造孽!”一个男子突然从巷子的钻了出来,将那老头护在身后,彬彬有礼地说道,“这位姑娘,真是对不住了!家父因为身体抱恙,所以举止有些异于常人,还请姑娘多海涵!”“海涵?”玄武只是觉得眼前的男子看着似乎在哪见过,本想对那老头采取进一步的攻势,却暂时停了下来,“阁下是谁?”“在下铁骑御史凌皓玉!这位是家父,方才听这位姑娘喊‘玄武’,阁下莫非是镇国侯?”凌皓玉一阵吃惊,该不会是惹到了宁玄武的头上吧?“凌皓玉?你是凌皓哲的堂哥?”宁玄武一听这话,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爹怎么可能会做出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病?”“说来话长!”凌皓玉看了看受惊不小的烟袇,只能非常歉疚地对她说道,“家父自从出了意外后,伤势虽已经痊愈,可是毒性却不见好,因此时常做出些出格的事情,请这位姑娘看在家父并非存心的份上,就请……”“算了,如果不是存心的,我也不追究了……”烟袇也并非蛮不讲理之人,她见这老人的确是神色有异,又见他与玄武是同僚,为难了人家的父亲也不好,“只是,你明知他有病,怎么能放他出来呢?”“姑娘请看!”凌皓玉说着,将自己父亲的手腕展示给烟袇的面前,“这两条印痕就是被铁链锁着的关系,今日家父使了点小伎俩,骗过了家中看守的仆人,才让他逃了出来,险些酿成了大祸。”烟袇见到老人的手腕处两条清晰可见的淤痕,心知凌皓玉所言非虚,“算了,你赶紧带你爹回家吧,免得老人家又到处乱跑……”“堂兄,找到伯伯了么?”熟悉的女声飘入宁玄武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