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世界上最邪恶的东西,那当然是梦魇一般的黑丝呀。】【亡灵序曲】这首歌是【末曰信仰】这款强力游戏的宣传主题曲,曲作者是著名的音乐鬼才贾斯汀·哥特曼,最早演唱是合成音,后来招募了著名硬摇滚乐队FBI的主唱布瑞斯塔·卡普,这位依靠硬朗、狂野、粗放声音闻名的歌手将整首曲子那种苦难过后迸发向上的精神体现的淋漓尽致。可以说,在初期【末曰信仰】的宣传效果上,又一多半的功劳要归功于【亡灵序曲】这首名字诡诞但是曲风激昂的歌曲。而硬汉布瑞斯塔·卡普,也借着东风成了年度风云音乐人。不说是一扫全球乐坛的靡靡之风,但要说给欧美鬼畜们的音乐界来了一击重锤,那肯定没有过誉。而贾斯汀·哥特曼也由此拿掉了那个鬼才名号,换上了大师这身虎皮。至少在今年整个上半年年度,硬朗曲风绝对是席卷了环太平洋,白面小生和粗犷硬汉在唱片销售上几乎持平,首次出现了个姓鲜明的唱片叫好又叫座。曰本和香港两地的音乐制作人都大呼春天来了。当然了,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受众的一时浅尝辄止。大家都在模仿布瑞斯塔·卡普那种粗犷的风格,在大学的一些校内乐队,自然是受了很大的影响。虽然未必是什么硬摇滚,但是原创歌曲变得硬朗有力,个姓鲜明,这确实是此时的现象。实际上徐晓颖找张贲应该算是找对人的。张贲不是特别会唱歌,也不懂乐器,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当初好友找上张贲参加歌曲大赛,拉上他的原因只有一个,他的吼出来的声音特别大。说的更直白点,那就是张贲的嗓门可以大到让人瞪大眼珠子,捂住耳朵。这就是掌握呼吸法练武之人的特点了,当然,张贲兴许可能还天生吼出来的声音很大。还是两年前,张贲和好友参加RainbowStar歌曲大赛,一首作风硬朗,甚至可以说是粗野的【坦克和国王】让当时的评委惊为天人。可以想象,两个高中生,一个吉他手一个主唱的小小组合TK,惊艳的表现征服了在场的评委。但是比较遗憾的是他们只拿到第十五名,十六强的安慰奖。之后在高考之前,TK也断断续续地表演过几次,甚至好多次好友还拖着他去赶一些live表演,也算是小有名声的。不过高中生毕竟是高中生,繁忙的学业让TK这个小小热血的名字成为了尘埃,落在柜台上,偶尔擦拭一下。“哦。这就是大礼堂,唔,还真大。”中海大学的大礼堂绝对经典,它的前身是天主教堂,这里的遗迹之中,还能够观察到鼎盛时候那种蒙主召唤的高深宗教气息。尖尖的塔顶飘扬着国旗,那儿曾经是个十字架,耶稣基督钉死在上面,为世人赎罪,不过短短几十年,他就真的赎罪了,这里拆掉了不少东西,改成了大礼堂,一部分还是一个小图书馆,大概有十万藏书,是历任校长院长教授们的私藏,捐献出来的。为了区别于学校图书馆,所以放在这里,一般需要那么一点点权限才能借阅。比如张贲如果成了陈淮安带的学生,那么他想要找一些机械工程师以前的笔记,这里说不定就能翻阅到。这可比听二十堂外籍教授的课还要有用。此时大礼堂外打着不少横幅,是外国语学院的一些协会在招新,看到张贲缓缓走来,一群协会的成员在那里吆喝着,这边喊着同学同学你慢走,那边叫着帅哥帅哥来看看。和街头汽车站卖盗版碟的小贩差不多。“我们外国语学院在排练,不好意思。”推开门,还没往里面走,一个女生就过来抱歉地点点头,对张贲说。张贲一愣,然后道:“哦,是有人叫我过来的……对了,她叫徐晓颖,说是排练什么的。”那个女生上下打量了一下张贲,然后转身小跑过去,大礼堂的主席台很空旷,毫无疑问可以当做一个舞台,上面正不少学生在那里排练,此时好像是个歌舞,莺莺燕燕,好不热闹。还不时地飘出一些英文法文意大利文。还有一些叽里咕噜的老外在那里废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张贲。你来了啊。”徐晓颖脸红扑扑的,似乎是有点热,双手在脸蛋上搓了搓,然后对旁边一个走过来的高挑女生说道:“倚天学姐,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高中同学。”“听徐晓颖说你唱歌不错,所以麻烦你试一试了。”倚天学姐?哈……张贲心头暗道:她要是有个哥哥,是不是叫屠龙?“客气。应该的。”张贲点点头,这个倚天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张贲,然后领了过去,徐晓颖是新生,她并不是很熟,但是徐晓颖的小提琴不错,所以也很受她看重。迎新晚会对她来说很重要,颇有一丝完美主义的倚天对于外国语学院这群近乎死宅的男生完全绝望,只能期盼能找到一个强力外援。她不是没找过那些认识的学校强人,可惜大家都要开迎新晚会,自然不可能有分身大法。所以,也只能发动一下看看能不能找个合适的人过来。前几天已经被她刷掉二三十个了,就是不能让她满意。到后来不耐烦的时候她甚至双手抱胸冷冰冰地问试唱的男生是不是最近早泄……“给。”倚天将一叠稿子递给张贲。“这是什么?”张贲指着N多看不懂的东西问。“你看不懂谱?”倚天瞪大了眼珠子,徐晓颖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她。“看不懂。”张贲挠挠头有些抱歉:“要不你们先放一遍,我记下来就行。”没办法,确实看不懂曲谱,以前参加歌曲大赛,也都是好友先唱一遍,他记住后再练习。“好吧,不过我先说一下要求。”倚天面无表情,然后从一张桌子上拿起一副眼镜戴上,紫色镜框,她的左眼下眼角有一颗泪痣。戴上眼镜后,反而让那颗泪痣更明显了。张贲认真地听她说要求。“简单地概括。这是一首慷慨激昂,奋发向上的歌……”看张贲一脸茫然的样子,然后换了一种解说方式,“你玩【末曰信仰】吗?”张贲点点头:“看别人玩过。”倚天的眼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吸了一口气,平缓地又问:“那看过它的游戏宣传片吗?听过那首【亡灵序曲】吗?”“听过。蛮好听的。”张贲点点头。“你只要学那首歌歌手的风格就可以了。因为我们学院的乐队演奏的就是这首歌。”倚天眼神已经冷冰冰了,毫无疑问,张贲目前的表现,在她心中基本上已经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圈,然后喷上一个拆字。“噢,这首歌我会唱,以前练过一阵子。”张贲点点头,然后问:“现在就开始吗?”倚天没搭理他,拍拍手,大声道:“小雅!小雅!叫乐队准备一下,有人试唱!”“大家准备一下,有人试唱!”舞台上一阵忙乱,人都散开,扩音器啪嗒啪嗒地插上,张贲瞧了一眼,一个纵身跳上了主席台,然后拿起话筒拍了拍,冲倚天点点头:“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