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耐着性子坐着,屋子里倒是没别的什么,就一个小推车。淑妃瞧的来了性子,指着问总管,总管回答说是小郡主的,王妃没事就推着她在院子里溜圈,很方便,淑妃听得啧啧点头。等了约莫两刻钟的样子,辛若才和展墨羽回来,跟在后头的紫兰和南儿手里有三只兔子。辛若和展墨羽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皇上来又不是找他们的,不用陪着,可皇上看着那兔子,脸色很差劲。又等了约莫两刻钟,外面隐隐约约有哭声传来,还有轻哄声。没一分钟,王妃就抱着璃儿进屋了,王爷在后头,有些挂彩。辛若瞧得眼珠子都没差点瞪出来,那边皇上睁大了眼睛,“福宁王,你这脸……谁打的?”皇上说着,眼睛却是瞄向王妃,王妃脸上有抹怒气,抱着璃儿给皇上行了下礼,就退到内屋去了。王爷朝皇上略微行了下礼,找了个位置坐下,不回答问题反而问道,“皇上来可是有什么大事?”皇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先回答朕的问题,你这脸谁打的?”王爷碰了下伤口,“不小心摔了一跤……”“说实话。”“肃王打的。”辛若听得眼睛睁的圆溜溜的,那边展墨羽一个白眼翻着,继续喝茶。皇上却是有些讶异,“没想到他武功这么高?”感慨完这一句,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又沉了脸,“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王爷扭着眉头看着他,“皇上,御书房那么多的奏折等着你去批阅,你老抓着臣的私事做什么,你到底来干嘛的。还有,好好的你为何要让人砍了南禅寺的菩提树?要不是因为你派人砍树,我也不会跟着受伤。”皇上听得眉头更扭,那边温贵妃却道,“王爷怕是弄错了,皇上只是让人挖了菩提树种到皇宫里去,没让人砍啊。”温贵妃说着,那边皇上扭眉看过来,眸底带了一丝的疑惑。温贵妃又补充了一句,“皇上忘记了么,昨儿晚上你才答应臣妾的,菩提树是佛树,臣妾要对着它诵经祈福的。”皇上眉头轻蹙了下,细细回想,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记得不大真切了,可这跟福宁王受伤有什么关系?皇上想不明白,瞧福宁王的样子,估计问了也不会说。那边王爷却道,“那些砍树的人我已经让他们回去了,那棵菩提树是云谨要的,谁也不许挖更不许砍,其余的臣不管,皇上先坐会儿,我去上个药。”皇上听得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等了半个时辰就等到个满脸是伤的人回来。皇上摆摆手,“算了,你这副样子瞧了影响朕的心情,这两日你就好好在王府里养伤吧,朕先回宫了。”说完,皇上站起来,那边温贵妃还想跟王妃说两句话的,可皇上说走,她也不好留下,也就随着站起来了。一行人浩浩汤汤的回宫了,辛若和展墨羽代王爷送的皇上。王府门外,辛若恭送皇上回宫,皇上才迈上小台阶,那边一个侍卫急急忙的赶来。跪下来禀告道,“皇上,不好了,肃王被人揍的面目全非,一条胳膊折了,东冽太子要为肃王讨公道并点名了要半月公子亲自医治。”皇上听了下意识的揉了下太阳穴,回头瞥了眼王府鎏金的匾额,摆摆手让侍卫退下去,继续进銮驾。那边温贵妃也回头望了眼,只是脸色很冷很青,和辛若视线对上的时候,辛若嘴角弧起一抹弧度。没有恭谨的福身送行,反而眼神扫过她去看淑妃,温贵妃眸底霎时冰棱一片。銮驾回宫,辛若和展墨羽站到瞧不见为止,才回身进王府。身后头跟着紫兰和南儿,辛若瞥头扫了眼展墨羽,“东冽这是成心的找父王的麻烦?”展墨羽不大确定,但是把心底的怀疑说出来,“怕是趁机找半月公子报火烧东冽皇宫之仇吧。”辛若听得眉头紧蹙,这事要是硬扣在半月公子头上也成。可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