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了?”简洵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气!怎么不气?”她瞪圆了双眼,“想起钱媛那双手我就恨得要命,恨不得把它剁掉!”“这么暴力?”虽然故作惊讶,但还是掩不住一脸的得意,他爱死她的在乎了,“她以前也常常挽着我的手,怎么都没见你有这么大反应?”“你这是在提醒我要和你算旧账是么?那些花蝴蝶们换了一拨又一拨,留恋花丛的感觉很好吧?”她眯着眼。“你那时候比我还夸张好不好,你男伴的数量起码是我女伴的两倍,还敢和我计较?”他回瞪回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眼?要是你身边的男人比我身边的女人少,你就会觉得没面子,是不是?”“谁叫你整天叫我‘洗衣板,的?”她不服气地挺了挺胸部,为了彰显自己的魅力,她只能让那些烦人的蜜蜂在身边飞来飞去。“我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一脸悲痛的样子,“最可怜的是现在看起来也没有什么长进。”“我还在生长发育好不好,”她咬牙切齿地说,追求完美的她也很难容忍这一点缺憾,“终有一天叫你后悔今天说过的话。”“那我真是非常期待啊。”他笑得很斯文,却有着显而易见的邪气。“下流。”她啐了他一口。“这就下流了?”他揽迂她,准确无误地吻在她的唇上,好一阵缠绵悱恻之后,才气息不稳地在她耳边挑逗般地低语,“我早就想对你做比这还下流的事了。”“真的假的?”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要比挑逗是吧,谁怕谁?“什么时候?不会是十三岁的时候就有这种邪恶的想法吧?”他有些尴尬地僵了僵,不自然地红了脸,这个女人非要这么煞风景地追问细节么?反正不看他出糗她是不会开心的。“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一看他的反应她就明白了笑得如一只偷腥的猫儿,“你那时候比我还矮呢,我可是真心把你当小弟弟看待呢,脸还有婴儿肥呢,多可爱啊,哈哈哈……………”“你这女人!闭嘴!”他羞恼地喝道脾气再温和的好好先生在她面前也会被逼疯。两人笑闹了好一阵子,她在把话题导入正轨。“好啦,还没问你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呢?”“医生说爷爷还不算太迟,而且身体状况也不错,再撑个几年应该是没问题,现在正在化疗中,几个疗程之后看一下肿瘤的大小再进行手术。”他的眉宇中有着隐隐的放松,情况比他预料中的要好。“只要不算迟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她安抚址′拍拍他的手。“现在治疗方案定了,一切也上了轨道总算是稍微能够放下心来,但是他的生活质量明显下降了,所以情绪上有些不稳定。”“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必须卧床休息了吗?”老爷子连坐都坐不住,要是让他成天躺着,不疯才怪。“他老说自己没病是被那些检查折腾出毛病的。”他无奈地摇头,“开头我还瞒着他,可他不配合治疗…只好据实以告,他这才老老实实躺在**接受治疗,不然他还老嚷着要上太空呢。感觉治疗一开始,他的状态就开始萎靡了,现在基本上是卧床休息因为他很越束越容易疲劳就连多说一会儿话也会觉得累。”“他一定很难接受这种卧床的日子,可又不得不乖乖接受治疗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很差。”她可以想象对那个好动的老爷子来说,剥夺他玩乐的权利该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连他喜爱的美丽小护士都不泡了,你可以想象他的精神有多差。”他半开玩笑的口吻里有着忧虑,他从没想过那个活泼好动大大咧咧的老人会有倒下来的一天,会那么无助地躺在病**露出他的老态。“那你可得好好安慰他。”她知道他这一趟回来必然不能久待。“和钱媛一起被拍到也是因为去医院看爷爷。”他主动解释道,“可能是她事先已经安排了狗仔在那里偷拍,她同时把这则新闻发到很多杂志社和报纸,大部分都被主编扣住不发,只有那一家为了抢新闻不择手段,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就算你整垮他们也是治标不治本,那个钱媛你打算拿她怎么办?”“她是董事长助理,爷爷生病了,这个董事长位子准备在近期内交接给我,我不需要她这样的助理,自然是把她开除。”他毫不怜香惜玉地说。“我就搞不懂了,当年她就算过来找我放话,却也不至于嚣张到这个地步,她哪来的胆子敢这样动手脚?”她真是想不通,居然会被那个看起来很弱的学妹给摆一道。“应该是不甘心吧,女人的妒忌真恐怖,”他心有戚戚焉地耸耸肩,“可能是你当年太强势了,她在你面前除了自卑很难有别的情绪,所以输给你她在心理上也许好过一点,她以为安忆死了,她就有机会了,没想到………………”“没想到我阴魂不散,哈哈哈………………”她笑得很开心,钱媛死都想不到她就是安忆,所以她是怎么也打不垮她的。“输给你她很不甘心。”“唔,她觉得像你这样的王子起码也得找她这样的女孩儿,我这种臭水沟里的蟑螂可配不上你。”她笑得很愉悦,他听起来就觉得不痛快了。“她这么说你的?”“是啊,她回国之前找我摊牌的时候说了一大堆这种话。”换做别的女生早就芳心中箭,伤心得血流成河了,可惜身穿黄金战甲的她就算钱媛说干了嘴,也不会有丝毫感觉。在某人自信得自负的心里,世界上只有配不上她的人,还没有她配不上的人。原本还有些自怨自艾的心,随着他的归来又重新燃烧起了自信,当然可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她之前纠结的心理活动,不然还不知道要被他嘲笑到什么时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