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华夏国有句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的投资完全不同,未免今后在合作中产生分歧和困扰………………我很抱歉。”范雨瑶很诚恳而委婉地说。罗斯特的脸上掠过一丝遗憾,不过大佬也有大佬的骄傲,既然她不愿意,他断然是不会再求她第二次的。“ACE对华夏国近来的形势怎么看?”见范雨瑶似乎和罗斯特谈完了,一直关注着她的弗林证券的董事走了过来。“不知道洛克先生指的是?”范雨瑶故作不知地笑问。“还能有什么?自然是在华夏国赚钱的问题。”虽然不能和范雨瑶合作,但是圈子里的人也常常喜欢聚在一起互相交换看法和意见,罗斯特立刻将态度转为轻松的闲聊。“那可是比过去难多了,”范雨瑶耸耸肩,她刚到华夏国那阵,全国正处于“人傻,钱多,速来”的状态,现在则与过去完全两样了,“政府的干预力度很大,而且对金融政策也很**,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会被控制住,只能在他们允许的度里玩游戏,不过市场越成熟,对我们越有好处,毕竟我们玩的不是一时痛快,更需要一只会生蛋的母鸡。”“哈哈哈,ACE我喜欢你这个比喻……”洛克哈哈大笑起来,市场崩溃的后果是谁都没的赚,受益的就那么几个,而大部分人都要受到波及,这可不是他们想看到的。罗斯特扯唇笑了笑,笑意中有些黯然勉强,在这个合作共赢的时代,他那种赶尽杀绝的狠辣作风受到越来越多人的抵制在他们眼里他是一个短视的人,这不仅是由理念决定的,更是由性格决定的,在全球金融市场日益完善,法规监管更加成熟的现在,注定不会有太多空子给他钻,毕竟各国政府都一脸警惕地盯着他这匹老饿狼,而在圈子里并无太多人支持的他虽然拥有着规模最大的对冲基金公司,但是这几年的综合成长率越来越低,公司内部关于他英雄迟暮的传言也愈传愈烈,也许最终他和他的公司都将成为一段传说中的历史。“她以为她是谁啊?不就是一个华夏国的乡巴佬。”出身富豪之家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习惯了人人将她捧在手掌心上的日子,平日里虽然几个年轻的女孩子互不服气,彼此争奇斗妍,但毕竟各方面条件相差不远,如今见光芒都被一个华夏国来的女人莫名其妙-地抢走心里难免愤愤不平,每个圈子对新加入的成员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而她又是如此来路不明,女孩子们都觉得她是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小麻雀,恨不得立刻上前将她打回原形。“就是,好像所有男人都围着她转看她穿的那件裸色长裙,摆明就是要来抢你风头。”“是啊,苏珊,你之前不是看中了那条裙子吗?结果设计师说已经有人订走了,原来就是她呀。”女孩子们你一眼我一语的,将那位叫苏珊的女孩子激得心头火气。“你们看我去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乡巴佬。”“苏珊,你要做什么?”一个看上去三四十岁的女子优雅地走了过来,皱着眉看着她,一脸的不赞同每次看到她们这些小女孩子在一起她就担心她们又要瞎闹。“没什么啦,小姨,你别担心,我只是觉得这里好腻想到那里走走。”女孩子一脸笑意地敷衍道。女子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正见到光彩夺目的范雨瑶正言笑晏晏地说些什么,心中有些恍神,将眼前的她与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叠在一起,很多年前也有一个女子拥有不逊于她的风采,只是时过境迁,记得她的人还有几个?就是在她的心中她的面目都已经有些模糊了,又何况是当初痴情得无以复加的简洵?现在坐拥娇妻的他一定很幸福吧?是否还会想起那个离开了十多年的女子?时间果真是可以改变一切的,无论是多深刻的爱情,无论是多痛心的离别,最终都会变得云淡风轻。她正走神着,前方起了一阵**,竟是她那不省心的外甥女将一整杯红酒洒在了范雨瑶身上,裸色的美丽长裙立刻印上了丑陋的红色酒渍。“啊,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苏珊故作惊慌地道歉,可搭上她那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任谁都能看出她的故意。她觉得头疼,千不该万不该陪这个刁蛮任性的外甥女参加酒会,现在还得为她的恶作剧向人道歉。护妻心切的简洵早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她的身边,一脸关切地揽着她的腰细问些什么。“没关系,我正准备上楼换一套衣服。”范雨瑶毫不动怒,反而笑得温柔大度地安慰小女孩,若不是她聊得正欢,又岂会没注意到她的这些小把戏,不过她是主场作战,自然早有准备,又岂会惊慌失措?她越是这样小女孩越被动,她们就是想看她无措的样子啊,可惜小菜鸟们又岂是她这个已经成精的老妖怪的对手?不过十分钟的功夫,换了一身白底青花旗袍的范雨瑶又盈盈楼了,旗袍是一种最能展示东方女性温柔婉约独特气质的服饰,而她每一步的婀娜,都让人领略到东方美的神秘与高贵。“你是存心要让我吃醋的么?”简洵揽着她的腰,亲昵地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所有的男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你身上,下次绝对不允许你再穿得这么诱人了。”“你也太夸张了,这么保守的服饰你还有意见?你看看那些年轻的小妹妹们不是露背就是露胸的。”她不服气地要拉别人来做垫背。“她们那是故意要打扮得那么夸张,好向在场的男人求偶,你就不需要了。”简洵看都懒得看一眼那些年轻的辣妹们。“你这是什么比喻?”被他逗得娇笑连连的范雨瑶丝毫没有在意那位倒酒在她身上,现在却一脸铁青的年轻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