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十月怀胎的骨肉从来就只有太子和安公主,哀家不偏心太子,不帮助自己的儿子登上帝位,难道还要看着别人的儿子坐上哀家辛苦经营的南楚江山么?哀家能留着他活到今天已经是很仁慈了,只可惜他跟那死去的贱人一样,都是死性不改,妄想山鸡变凤凰,真是可笑。哀家本来还想着留他一条性命的,也不枉先皇临终前对哀家的一番嘱托。哀家不动手,由该动手的人去动手,哀家也总算是没有违背先皇的遗愿。”莫后唇角扬起一丝讽刺的轻笑,淡淡地哼了一声,道出了一个隐藏了多年的身世之谜。“什么?”莫喜脑袋轰地一声乱开了,有些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面色温慈和善的太后。人前她与中王总是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朝臣面前亦是把水端得平平的,却不想她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如此,便可以解释为什么即使中王那么的努力,那样的奋进,也终究不能打动这个女人废黜太子,拥中王登上帝位了。这么多年来,太后对中王也一直视如己出,除了太子之位之外,其他的地方真是看不出来中王并非太后所出。中王小时候出麻疹的时候,太后都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悉心照顾,从小到大,太后对太子总是非常的苛刻,独独对中王却是十分的宽爱仁厚,也赢得了先帝对她的赞赏。中王觊觎太子之位,太后也是知道的,背地里对太子做的那些小动作,太后心里也犹如明镜。可是太后非但不责难,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从心里,莫喜认为太后是非常疼爱这个小儿子的,甚至连朝臣也有在私下里议论,太后的放纵与宠溺造就了中王的贪得无厌,狼子野心。“看在你这么替中王卖力的份上,哀家不妨告诉你,哀家筹谋今日已经有很多年了。哀家宠着中王,放任着中王,不过是为了做给先帝看的。一来,可以让先帝认为哀家是真的拿这个私生子当亲儿子看待的,那么,先帝也就不会对宫外的那个狐狸精牵肠挂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