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别这样子,娘你这么好,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崇儒看得殷兰这般伤感的模样,也跟着难过起来,一边埋怨地看了崇煊一眼,“大哥,娘为你操心操得这么多,你就不能依娘一次吗?”“是啊,舅妈看上的女子,想必一定是极好的女子,不会差的!崇煊你不要再推三阻四的!都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家立业了!”卫行风拍了拍崇煊的肩膀,也劝说起来。“娘,我答应你就是!这一次,我不让你为难了!”崇煊吁了口气,终于松了口,淡淡地看着殷兰。殷兰这才安心地笑了笑:“你能这么想,娘就算是再怎么难做都是值得的!”说完又看了看行风,浅浅地问了起来,“光顾着说崇煊了,行风你也老大不小的,你爹和娘可有安排亲事了?”“我两年多没有回家,他们要安排亲事到哪里找我去!”卫行风笑了笑,一边搔了搔头道,“不过我现在嘛,心里倒是有人了!”“哦,哪家的姑娘啊?”殷兰有些好奇起来。“我也不大清楚,就是前天我来广州的时候在路上遇见的!”行风尴尬地笑了笑。“真是,哪家的姑娘都不认识,哎,你呀,也是和崇儒一个样,都不长记性,冒冒失失的,可怎么得了!”殷兰嗔怪地摇了摇头。“不是,只是当时情况太急了,我没有来得及问清楚罢了!不过,我想她肯定是这广州城里的姑娘!看样子是个名门小姐,她真的像个天上的仙子,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女孩。所以我想在这广州呆上些日子,一定要找到她为止!这手帕就是她留给我的,当时我的手受伤,是她给我包扎的!”卫行风淡淡地道,仿佛又回到了昨天山中与那白衣胜雪的女子温情相遇的一幕,那一双清澈无暇的眼眸,时时刻刻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不止。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那一方手帕。“哎呦,还是鸳鸯了,看样子那姑娘真的是对表哥你有意思啊!”崇儒怪声怪气地叫道,说得行风的脸上霎时间就通红一片了。崇煊淡淡地扫了那一方鸳鸯绣图,却是小巧精致,清雅绝伦,心也跟着颤了一下,不禁为行风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