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嘛,我当然是信得过的。可是那个丰臣秀吉,我就说不定了。”崇煊耸了耸肩膀,一边刮了小裳的鼻子一下,“你这么好,我怕他对你有企图!”“你也想得太长远了,我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子罢了,哪里来的那么大的魅力,你太高看我了。我不跟你胡扯了!”小裳面色微微一窘,一边低了头,轻轻地摸了摸肚子,复又想起了那日在他房间里的一幕,那画像上的女子,那隐晦灼热的目光,那看似无心的一揽,经得崇煊这么一说,好像又是那么一回事情。“你怎么了?生我气了,好了,我说笑逗你玩的。”崇煊见得她眉头紧锁,以为她是生气了,连着道歉起来。“我哪有那么小气,没事的,只是肚子里的这个不听话,在踢我了!”小裳娇嗔道,缓了口气,算了,不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是吗?这孩子真不听话,还没有出来,就欺负娘亲了,来,让爹来好好教训!”崇煊温润地笑了笑,一边俯身下来,贴着小裳的小腹听了起来。夫妻二人却是好不快活,在这花好月圆的夜晚,说不出的儿女情长,甜言蜜语。夜市上,崇儒带着婠婠和纤纤两个娇俏的少女穿梭在人群之间,一边与那些小孩子嬉戏玩闹,一边又去了河边放南瓜灯,三人玩得甚是尽兴。特别是纤纤,她是第一次过这样的节日,对于一切都显得那么新鲜和好奇,一路下来,已经买了好几个月饼吃了,口味也是不尽相同。婠婠对于纤纤却是一直如鲠在喉的,看着她快活地环绕在崇儒的身边,心底的那一份失落也越来越沉重。婠婠缓缓地掏出了一纸信笺,细细地展开来,看着信纸上那一行醒目的字体:“家有急事,速回!”那些自由惬意的日子终究要在自己十七岁的生日到来之前结束了。细细地握着脖颈间的那一把青锁,婠婠陷入了沉思之中,思虑了良久,婠婠将手中的信笺撕成了几瓣,随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篓里。不管如何,她都要抓住自己好不容易争取而来的幸福,她要和崇儒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