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崇儒快步走了过来,一脸狐疑地看着婠婠。“我哪里有哭,我,我只是高兴,高兴得哭了。”婠婠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道。“是吗?”崇儒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她,语气有些伤感起来,“婠婠,为什么我觉得这两天你心事重重的。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我来找你,大嫂也不让我来见你。你,你是不是遇上不开心的事情了。我,我心里不踏实,大嫂好像不赞同我们成亲一样。婠婠,大嫂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你,你是不是讨厌我,也不想和我成亲了?”“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小姐能跟我说什么,只是,只是我们就快成亲了,还老是见面,这样不吉利的。你不知道的吗?新人成亲,前几天是不能够见面的,会折损福气的!”婠婠有些愕然地看着崇儒,旋即反应了过来,翩然一笑。“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你怎么不要见我了,我还以为你反悔,不想嫁给我了。那就好,那就好!”崇儒呵呵地笑了笑,听着婠婠这样一说,心里也宽慰了不少,一边搔了搔头。“你看看你,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将来怎么照顾……家啊!”婠婠清爽地笑了笑,一边整了整崇儒的衣领。“有你照顾我不就行了,反正你嫁定我了,赖不掉的!”崇儒刮着婠婠的鼻子,一边将她搂进了怀里。“等一下,我想穿上这新娘服看看。”婠婠一边放开了崇儒的肩膀,认真地道。“就这么等不及?”崇儒笑望着她。“是啊,我就是等不及了,怎么样。你,你先回避一下,我换上新娘服,你也去换上你的新郎服,好不好?我们,我们先预习一下,我,我怕……等到那一天,我,我……会出错!”婠婠吁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宛然一笑,声音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愁绪。崇儒虽然有些纳闷,但是看得婠婠这么殷切的目光,当然只得照做了,回了自己的房间,将那套新郎服换上过来了。看着崇儒那飞奔而去的身影,婠婠涩然一笑,泪水决堤般地流了下来,她又怎么能告诉他,她等不到正月初十了,她等不到她和他的洞房花烛夜了。她只想在临走前,可以亲自品尝一下那一份为人新娘的喜悦和振奋,她想和他拜堂,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