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你走,你这么说就是还在生我的气。小裳,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这样子,我心里很难受的。和你在一起这么久,我们从来没有拌过嘴。我会说那样的气话也是因为我太在乎你,太爱你了啊。我承认,我在吃醋,我也知道这是不应该的,我应该相信你才是。可是只要我一想起严世藩的种种恶行,我就感到害怕,我怕你会出事啊,我是担心你,所以才会口不择言的。小裳,原谅我好吗?”崇煊目光灼灼地看着小裳,言语情真意切,煞是动人。“对不起,要说抱歉的是我才是,明明知道你不喜欢他们父子两,我还帮着他去治病。你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可是煊哥,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今天我们去茶楼,他是想放松一下心情。严世藩并非你们所想的那样坏的,他有心病,我想开导他而已,绝对没有别的事情。我心里不舒服,是因为你也误会我。你知道吗?从我决心和你一起生活的时候开始,我就放弃了过往的一切,全心全意地做你的妻子。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波折,你却……”小裳面色忧伤地看着崇煊,喃喃地说着。“好了,我们不说这么些了,总之,不管你以后做什么事情我都支持你,不胡思乱想就是了。你想去见严世藩的话我也不反对,可是你还是要小心点,记得保护好自己,明白吗?”崇煊一把捂住了小裳的唇,深情款款地看着她,一把抱过她的头,炽热的男性气息瞬息间向着小裳淹没过来,唇齿相交,两情相浓。转眼间离武举结束已经有半月之久,那日崇儒在广场上的请战,还有海瑞的那一番当头痛骂,却是在朝廷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嘉靖说好的考虑也在今天的早朝之中有了答案。和亲之事依旧照常,三日后便动身出发,由崇儒护送朝阳郡主出行,另有万余兵马紧随其后,供其调遣,待鞑靼境内的局势明朗之后适时地发动出击。这样的决策对严嵩和张居正而言,也算是比较满意的。一方面既给了海瑞的面子,表明了大明朝并非强弩之末,另一方面,雍王的势力也很好的得到了削减,嘉靖对他的怨恨也得到了很好的发泄。至于婠婠的生死存亡,则全都交在了崇儒的手里,可以说,婠婠已经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若是鞑靼的内乱让其实力得到亏损,则可乘胜进攻,若是鞑靼实力一如从前的强大,和亲则势在必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