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振东和王猛推迟不下的时候,唐文志说道,“你们也别争了,西街你老刘叔家这几天要卖头大肥猪,不过这猪肉价格一个劲的跌,卖了不挣钱,不卖,猪又到了卖的时候,正愁的慌,我去买头肥猪,让老瞎子帮宰了,咱中午就这头猪了。”唐文志说完就往外走,唐振东忙道,“爸,给你钱。”“不用了,我这里有。”唐文志虽然人比较木讷一点,但是对人却真诚,这样的人在这个社会上有两种叫法:一种是老实人,另一种是彪子,,,,,,,,,,,,,,,,,,,,,,唐文志去买肥猪的时候,王识则在东山宾馆下榻了,东山宾馆是政府接待宾馆,但是却有个外宾楼对外营业,当然这价格也是比同档次的宾馆贵的多,王识其实完全可以找最高档的宾馆住,不过东山宾馆这里的环境,王识非常喜欢,大海,绿地,可以让他更静下心來想一些在豪华钢筋混凝土中想不出來的东西,头枕海风的凉爽,眼望大海的广阔,让王识思绪更加遥远深邃,自己从一无所有而來,固然是靠着神秘老人指点的风水阵法,但是个人的魄力的因素谁也不可否认,一无所有都不怕,还怕一个赌注吗,王识在赌,赌的是自己的眼光,王识敢百分百确定唐振东这人是个实诚的人,虽然他至今仍对他的风水相术半信半疑,“嗨,一起來壶茶。”王识正想着下午就回去着手总部捐献事宜,突然,一个正在钓鱼的老年人喊了王识,王识这人最是随性,也喜欢交往,这个老年人虽然一袭便装,但是却有一身贵气,王识左右无事,也就走了过來,“好茶。”王识也沒客气,过來后坐在椅子上,端起这人刚刚给自己倒的茶,仰头就喝,“刚摘的新茶。”“明前龙井,果然正宗好茶。”跟熟悉茶道的人交流就是省事,尤其是喝茶时一人能品出茶味,那更是让人心花怒放,简单的两句话,顿时就让两个陌生人拉近了距离,“你是王识。”“咦,你认得我。”“王总的企业闻名全国,有沒有想过到我们鲁省來投资啊。”“哈哈,我在鲁省投资了两个地方,青岛和省城,都还不错。”“习惯了,习惯了,我以前在省里工作,现在退下來了,就在海城养老,所以言语间总是以鲁省自居,呵呵,不好的工作习惯。”“敢问老先生怎么称呼。”“我姓赵,赵志国,呵呵,你可能沒听说过。”“赵省长。”,,,,,,,,,,,,,,,,,,,,,,唐文志去买了他老刘叔家的肥猪,然后又花了一百块钱找杀猪的老瞎子给批出骨头和肉,还有下货,中午就做这个,就在老瞎子给唐文志杀猪的时候,唐振东带着王猛还有徐本山等二十多号苗人一起进了北山,像唐振东这样经常在星石山玩的人沒感觉,其实星石山占地挺广的,不过龙武、徐本山等人都是从山里出來的,对于爬山有种本能的擅长,王猛被累的够呛,一路跟着唐振东和这些苗人攀爬,不过几人的速度却是极快,很快就爬上了山顶,“这里景色真好。”唐振东笑着看看王猛,“我准备在这里建个旅游景区,怎么样。”“景区,可是这里什么都沒有啊。”“要是有了,还用建吗。”龙武,徐本山等人对北方的森林倒是沒有多少惊奇感,除了比南方的树林要稀疏、树木种类不同外,别的也差不了多少,“一个景区投资肯定要上亿,甚至需要几亿,十几亿,东哥,你有那么多钱吗。”王猛惊问,“沒有。”唐振东实话实说,“不过谁说建设景区就要自己花钱的,我们可以去拉赞助。”“谁能拿出这么多钱。”唐振东笑道,“你的眼界太不开阔了,也许在咱们海城能拿出十亿八亿的人少,但是在南方,这点钱算什么,回头我去趟南方,化点缘,建设个小小的景区还不是轻而易举。”唐振东漫不经心的口气,让王猛倒吸一口冷气,十亿八亿化缘,这个缘化的着实不小,其实唐振东还有句话沒说:这山里的这块巨无霸狗头金的价值,岂是十亿八亿能够代表的,如果国家要收购,那自己最少开价千亿、万亿,不过整个中国现在一年的生产总值也不过五十万亿,如果自己真要开出这个价格,那估计国家就会让自己人间蒸发的,所以,这个秘密唐振东不是不愿意让自己女人和兄弟分享,实在是知道的太多也许并不是好事,“本山,以后这片山就是咱们的了,你找几个兄弟轮流照看着,回头我化來钱,咱们就开工建设。”“是,首领。”龙武、徐本山这些苗人的心眼非常实诚,有什么说什么,而且对自己又是绝对的服从,怪不得以前都说苗人悍勇,有这么一队令行禁止、不惧危难的部队,想不常胜都不行,“这几天我先张罗村里的瓦匠,给你们在这里简单的盖几间房子。”“不用,住这里就挺好。”徐本山指着不远处的皮子洞,这里是唐振东小时候经常过來玩的地方,后來他还带徐月婵和于清影來过,也就是在这里,唐振东发现了原來这星石山还有传说中的九尾狐,“那好,回头去拉几张床,买几床被,晚上山里温度低。”等唐振东一行人回到村里的时候,老瞎子已经基本把猪杀好了,父亲唐文志正在帮着老瞎子把猪下货和半片猪往里抬,周围围了一大圈村里看热闹的人,父亲真是年岁大了,抬着半片猪伛偻着腰,显得非常吃力,唐振东一个箭步上前,赶紧接过父亲手里的半片猪,“爸,我來。”“不用,我能行。”唐文志执拗不过唐振东,把猪给了他,周围看热闹的村里人,都纷纷跟唐振东打招呼,“大东子回來啦。”“东子,啥时候回來的呀。”“嘿,东子,多回來看看。”“东子,这肉卖不卖。”“要卖的话,给我來点排骨。”村里人见了唐振东都分外热情,这些人以前在自己关进监狱的时候,路上爱答不理是常事,恨不得自己永远别回來,早就把自己当作了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现在呢,这么多人围着,固然有看杀猪的热闹的嫌疑,但是其中绝大多数的人,恐怕都是因为自己有了个市长女儿的媳妇,特意过來讨好的,当然也不乏幸灾乐祸的,唐振东看着父亲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就知道他拒绝了很多假装帮忙的人,有些人心里这个气呀,你说唐家的那个黑小子有什么好,祖坟冒了什么青烟,竟然能找到市长的女儿做老婆,如果那市长女儿长的丑的话,他们就当唐振东是卖身进的市长家,但是人家市长的女儿偏偏生的如花似玉,比电影明星还电影明星,奇怪,当官的怎么都是这么个眼光,难道他们就喜欢坐过牢的,其中这些人里也有憋着坏的,有些人就寄希望于人家市长女儿不知道唐家小子的坐牢历史,看看有沒有哪个嘴上不把门的,“无意”透露给人家姑娘知道,解救姑娘于水火,当然,如果人家姑娘能垂青那个嘴上沒把门的,那就更是村里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題了,“让让來。”王猛等人紧随唐振东,接过唐振东和老瞎子手中的半扇猪肉,王猛的体型彪悍,衣着光鲜,满脸凶相,让人一看就不是善茬,那些还对唐振东一家笑意妍妍的人群,一见王猛等人进來,顿时都闭了嘴,悄悄让开一条路,有王猛和他的这二十多个壮汉一过來,虽然也有不少想留下看热闹的,但是谁都要考虑下留下來的后果,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混混,以前自己这些人可不是对老唐家有恩,并且人家会热情招待的主,唐振东回來后,帮着老妈把这半扇猪肉剁了,然后一齐扔进锅里,清汤排骨,把片下來的猪肉切了二三十斤,扔进另一个大锅,炖红烧肉,切完肉,就沒唐振东什么事了,唐母把唐振东和于清影给推走,她自己涮洗起猪下货來,唐文志帮老瞎子收拾完杀猪的器具,然后拉进了院子,“瞎哥,來抽烟。”老瞎子拿过唐文志的烟,看了看,闻了闻,“好烟,是你家大东子拿回來的吧,你真有福了。”唐振东也凑了过來,拿个小凳子在院中坐下,“老瞎叔,最近身体越來越硬朗了。”“哈哈,大东子,有出息,我小时候就看你带着村里的那群孩子玩的时候,就知道你小子大了肯定有出息。”老瞎叔可不是瞎子,只不过是年轻的时候当兵,左眼被弹片炸瞎了,后來觉得空洞洞的不好看,就给装了个羊眼,老瞎叔退伍退的早,那时候可沒什么伤残军人补助,回來就空手回來的,老瞎沒别的本事,就是胆子大,后來就在村里干起了杀猪,给村里、十里八乡杀猪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