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娴就坐在先前跟她挥手那女生的旁边,唐振东坐在叶娴的旁边,开始的时候,是叶娴跟那女生窃窃私语,后來那女生指指唐振东,掩口轻笑,叶娴赶紧捂住那女生的手,不让她这么肆无忌惮的指唐振东,结果却引來这女生更放肆的笑,当然这女生只是脸上笑,但是嘴里却沒笑出声,唐振东正在专心致志听老教授讲中国古代兵器的时候,那女生从叶娴背后捅捅唐振东的后背,叶娴赶紧拍掉那女生的手,不过女生因为叶娴拍掉自己的手,而更加得意,掩嘴大笑,那女生低声道,“帅哥,你好,我叫袁珍,请问帅哥贵姓。”“唐振东。”“唐振东,这个名字倒是有些平易近人,那个什么,跟我们家叶娴保密工作做的挺好啊,我们宿舍都不知道这事。”袁珍笑道,唐振东在考虑的不是袁珍说的跟叶娴保密工作怎么样,而是袁珍开头那句话:这名字倒是平易近人,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名字太普通了吗,这帮京大的学子,骂人都不吐脏字,“呵呵。”“帅哥,你别光傻乎乎的笑,要知道我们家叶娴从大一一年都沒谈过恋爱,我们还寻思她是个同性恋呢,害得我们晚上睡觉都害怕她非礼我们,原來她是金屋藏娇啊,潜伏的够深的,行啊叶娴。”“去,去,去,什么金屋藏娇,我跟你们一个屋不好,要藏也是藏你们。”“呵呵,本姑娘可不用你藏,你们还是互相藏吧,不过你男朋友來,这次可得出点血才行,要不然也太便宜你们这种潜伏太深的了。”袁珍得意洋洋的看着唐振东和叶娴,她很有把握今晚会大吃大喝一顿,“跟你说了,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一个朋友顺道经过,來看看我而已。”“得了吧,不是你男朋友,你们会这么亲密的一起來上课。”叶娴有些为难的看着唐振东,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她就差告诉唐振东:饭先吃,回头钱我给你了,其实叶娴知道唐振东有女朋友的事,也知道他可能不喜欢自己,只不过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才过來看自己的,袁珍这么说,她实际心里是高兴的,但是她却怕唐振东听到不高兴,她低声对唐振东道,“要不这饭咱们先吃,回头钱我再给你。”“沒事,大家吃顿饭而已,正好让我有机会聆听下京大高材生的高论。”“这位同学,说的挺欢实啊,你站起來,穿横条t恤那个。”唐振东刚说完,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唐振东回过头,看到老教授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对,就是你,穿横条t恤那个。”唐振东以为老教授再说自己后面的人,他端坐沒动,直到前面大部分学生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唐振东才施施然站起身來,“教授,您叫我。”“我问你,你是來干什么來了,是來听课的吗,既然來听课,迟到就不说了,为什么还在课堂上交头接耳,我刚才说的你都记住了吗,來,我來问你,刚刚我说的中国十大名剑,你给我重复下。”“排名第一的是轩辕剑,第二是湛卢剑,第三是赤霄剑,第四是太阿剑,第五七星龙渊剑,第六干将,第七莫邪,第八鱼肠剑,第九纯钧剑,第十承影剑。”“呵呵,记忆力不错,值得表扬,不过你也不能随便在课堂上说话,我还得再提问你几个问題,除了这十大剑之外,我还说过中国历史上五十九把名剑,我再來考考你,你说周穆王时西戎献上來的一把,链钢,长欠有咫,用之切玉如泥的剑是什么剑。”“昆吾剑。”“著名铸剑大师欧冶子铸造的越五剑是那五剑。”“一曰湛卢,二曰纯钧,三曰胜邪,四曰鱼肠,五曰巨阙。”“好,殷商太甲三十二年用四年铸一剑,叫什么。”“定光剑。”“好,你再说说泰康剑。”“泰康剑,夏王太康铸,铜,长三尺二寸。”袁珍在教授提问唐振东的时候,本來还一阵害怕,因为如果唐振东答不上來,那下一个提问的肯定就是自己了,不过唐振东的对答如流让她非常吃惊,唐振东说的那些东西,她基本是一窍不通的,很多东西听都沒听说过,想到这里,袁珍朝唐振东竖起大拇指,不过唐振东看着老教授,沒看到她的拇指,随即,袁珍又向叶娴竖起拇指,称赞她眼光厉害,竟然找了唐振东这么一个男朋友,那她也挺厉害的,唐振东回答老教授的问題,对答如流,让本來生他气的老教授沒了一点脾气,他虚按了下手,就准备让唐振东坐下,唐振东刚想坐下,不料老教授却反了悔,“这位同学,你先等等坐。”“教授,还有什么事。”唐振东膝盖只是半屈,听到老教授的话,随即弹了起來,“呵呵,你听课听的不错,记忆力也不错,我再提问个我马上要说,但是还沒说到的问題。”大家都在为唐振东叹息,因为老教授是个幽默的老学究,他幽默是幽默了,但是却有股不服输的精神,见到有天赋的,非要把他问倒才行,看來记忆力太好也是个错,“刚刚说了十大名剑,你知道十大名刀吗,说说看你知道几个。”“鸣鸿刀,苗刀之祖,尨牙,虎翼,犬神,大夏龙雀刀,青龙偃月刀,新亭侯,寒月刃,庖丁解牛刀。”唐振东刚才虽然在说话,但是他能一心二用,把老教授刚才说的十大名剑记了精熟,还把教授扩展的历史上五十九把名剑也都记了下來,故能对答如流,但是刚刚他问的十大名刀,却不是教授讲过的,而是唐振东因为自己得到了尨牙,犬神和虎翼后,恶补的知识,所以,他也知道了十大名刀,老教授仔细的看看唐振东,然后又看看他桌上光光如野的桌面,“这些你怎么知道的,预习过吗,还是有过这方面的知识。”“我只是对这方面特别感兴趣,搜集过这方面的资料,也听人说过,就记了下來。”“那你听说过上古三大邪刃吗。”听到老教授的问话,唐振东心里差点笑出声來,“呵呵,上古三大邪刃都在哥们手里呢。”不过虽然他心里得意,但是面上却很淡定,“听说过。”“哦,这个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听说的,你说说吧。”“上古三大邪刃就是十大名刀里的尨牙,虎翼,犬神。”“呵呵,说的好,我现在对你非常好奇,你竟然能知道上古三大邪刃,呵呵,那你说说这上古三大邪刃到底邪在什么地方。”“说是上古三大邪刃,其实也不过是这刀的材料特殊,里面封存了相当的煞气,所以才叫邪刃。”关于上古三大邪刃,恐怕这个世界上沒人比唐振东更有发言权了,因为这三大邪刃都在他手中,而且他还能引发这邪刃中的煞气,“哦,你这个说法倒是新鲜,你怎么会这么认为,这里面有煞气呢,这煞气又是个什么东西,它怎么能储存在刀里面呢?”老教授对唐振东的说法很好奇,因为他这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新奇的说法,其实按照老教授的研究,这上古三大邪刃之所以邪,据他的推测是因为杀人杀的太多了,所以受到了诅咒,不过谁也沒见到这三大邪刃的实物,老教授的推测也只能是根据历史资料研究的结果,也沒法得到证实,他正在考虑这节课关于这三大邪刃的问題,到底把不把自己的推测说给学生们听,不说,怕误人子弟,说了,更怕把学生引入误区,这次,老教授突然听到了唐振东这个新鲜的说法,他顿时有些兴奋,因为眼前这个站着的学生,很可能对这个问題有过研究,因为他的问題已经超出了讲课的范畴,“刀是由金属构成的,金属能跟别的金属形成合金,那自然有的合金会有存储功能,就类似于现在的优盘。”“哦,金属跟合金,合金有存储功能,那为什么别的刀不叫邪刃,而单单这三柄刀才叫邪刃呢。”“呵呵,大概是因为这三柄刀里面有种别的刀不具备的具有存储煞气功能的金属吧。”唐振东说的很自然,基本沒怎么思考,因为这问題他也曾经思考过,“哈,你说的这个沒法证实啊,谁也沒见过这三柄邪刃,所以,根本沒人可以把这三柄刀给破解开研究下里面的金属构成。”“是,这个当然,其实就算是见过真刀,也不能随意把刀给破解开随便研究吧。”“对对,对,这是国宝,这的确是个死结,永远沒法研究,其实最主要是这三把刀下落不明,谁也沒见过,唉。”老教授叹了口气,很显然觉得今生无缘见识这样的带有神物的东西而感到遗憾,“对了,你怎么能这么确定这刀里具有存储煞气的金属,难道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