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和靳辉都要决出胜负,陈姐也不好说什么,因为眼前的局面如果定为平局,这两人恐怕心中都有不甘,再说了这种平局的事以前就沒有先例,都是要不你的,要不我的,“好,今天就决出胜负。”陈姐刚发完话,看看唐振东和紫菱和靳辉,他们三人才是今天的主角,尤其是紫菱带來的这个年轻人,陈姐越看越发觉他有些深不可测,当然这个深不可测只是她的感觉,靳辉自己很了解,打过很多次交道,他在山西的煤矿,河南的金矿都是自己给弄的指标,当然这指标也是赢过來的,靳辉可沒有什么特异功能,他今天的运道确实是好,陈姐也承认靳辉今天很的运气冲天,靳辉这么好的运道,都让眼前紫菱带來这个看似平凡的男人给压住了一头,两人打成了平手,为什么说是被压住一头,因为在赌博中,都讲究坐庄,通常都是庄家先來,就算后面的玩家跟庄家的点数一样,很多赌场都算庄家赢,这是赌场自己订的规矩,他们是以盈利为目的,不过在自己这里不一样,赢了才是赢了,平手就是平手,沒有坐庄一说,所以本该是庄家靳辉赢的局面,两人却判成平手,这就相当于唐振东压了靳辉一头,这一头压的可不简单,压一个走霉运的人一头,这很容易,但是要压一个鸿运当头的人一头,那这个压人一头的人得有多大的机缘,这让本來对男人沒有一丝好感的陈姐,对唐振东终于投以正眼的一瞥,唐振东虽然脸上一副淡然的表情,其实他也沒想到今天的赌局会变成这个样子,靳辉今天的运道确实旺,但是自己的运道却也不差,而且唐振东算出自己的运道比靳辉略旺一点,唐振东会不会玩骰子,他当然会,以前在监狱里,这是最基本的娱乐活动,可以说唐振东玩骰子的水平极高,他基本能听出摇筒里面三只骰子分别的大小,不过这也不是绝对,三只骰子总有出错的时候,不过如果是一只骰子,那唐振东基本有百分百的把握,这也是先前紫菱问自己会不会玩骰子的时候,唐振东说会的原因,其实唐振东不光会玩骰子,而且技术相当的牛逼,沒办法,他就是个这么低调的人,而这次,唐振东沒作弊,也根本用不着作弊,唐振东摒弃了自己的特长,他就要跟靳辉比运道,你不是运道强吗,我到底就要看看谁的运道强,本來在唐振东的想象中,根本沒想到会打成这么多次平手,在他的想象中,两次平手的几率就非常低了,但是谁也沒想到,竟然连续打出了三次平手,这也太出乎唐振东自己的预料了,靳辉拿起了骰子,缓缓放入摇筒里,他要把自己的运道慢慢积累,然后把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彻底击溃,还有那个臭女人,靳辉把摇筒上天下地的摇动,他也拿出了今生最高的水平,无论是耳朵还是大脑都在飞速计算这摇筒里面骰子的声音差别,终于,靳辉猛的放下摇筒,揭开筒盖,他知道自己的运道一定还会持续,所以他揭开筒盖后,根本就沒看,他在等着看大家惊讶的表情,朱少,李少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不光是他们,就连陈姐,紫菱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只有那个神在在的年轻人,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包括靳辉都在心中赞叹,这个年轻人的心理素质真是高,真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风范,靳辉心中一笑,现在你们该知道哥的运道是如何的旺了吧,他头一低,想看看这凭借自己听力和运道,还有大脑飞快计算出來的点数,他一低头,差点沒晕过去,一点,骰子中最小的点数,这怎么可能,靳辉不敢相信,自己这把听声音跟上把完全一样啊,再加上自己这不可阻挡的运道,所以,他完全有信心,这次的点数一定会是六点,他连看都沒看,他擦擦眼,又仔细看了看骰子的点数,果然还是一点,自己的眼沒花,唐振东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即使靳辉摇出了个最低的一点,他也沒露出丝毫的欣喜表情,他拿起摇筒,手腕一摆,把骰子吸入摇筒,只是晃了两下,然后就猛的放下,手一拍桌子,摇筒被唐振东的手劲震的飞起來,连带着骰子也被唐振东这一拍,给带的在桌上滚了起來,在摇筒飞起的一瞬间,陈姐眼尖,一眼就看到那将滚未滚的骰子的点数是六点,不过骰子却被唐振东这一下给拍的在桌上滚了起來,这种场景最震撼人心,尤其是未知结局的赌局,大家的眼睛都在盯着在桌上滴溜溜滚动的骰子,靳辉心中默念着“一点,一点,一点。”靳辉的位置最好,他也看到了摇筒被拍起后,那将滚未滚的骰子定数是六点,他摇出了个一点,本來对这次赌局已经不抱希望了,但是看到唐振东明明的六点的骰子却被自己的手拍的滚了起來,他心中的希望再次升腾,不过运道这东西,非常玄妙,骰子最后停的位置刚好是二点朝上,靳辉一点对二点,靳辉输了,所有人见这次的赌局终于分出了胜负,大家都长出一口气,这次的赌局的确太扣人心弦了,所有人都沒想到在连续的三次平手后,最后一次竟然以靳辉的一点对这个年轻人的二点而输掉了赌局,不过大家却看了个免费的大戏,除了靳辉心中非常失落外,大家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甚至在某一瞬间,有人甚至有种想法,这个赌局会不会一直进行下去,永远沒有终结,但是这是不可能的,紫菱最终赢得了这场赌局,获得了陈姐所说的陕西一个新发现的金矿的投标权,虽然这个投标权还不是最终的开采权,但是陈姐这个小圈子里定下來的事,那基本就是**不离十的结果,靳辉本來还想歪歪嘴说点甚么,不过慑于陈姐的威名,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不甘心的问了一句,“紫菱小姐,你这位朋友在你公司占多大的股份。”靳辉在唐振东最后一局中,用摇筒吸纳骰子的时候,他就看出了唐振东是个绝对的赌术高手,他不甘心,不过这赌术高手的年轻人也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唐振东用摇筒吸骰子的动作只是正对着靳辉一个人,别人都沒看清楚,这样的赌术高手,能跟红二代合作做生意,这不可能,就算是做因为本次合作紫菱给的他的也只是干股,而数量绝对不会超过百分之十,因为身份的差异摆在那里,靳辉这么问,就是想让大家都听听自己并不是输在了运气上,而是输在了赌术上,“百分之五十,唐先生跟我是平等的合伙人,他占我集团公司总投资的百分之五十。”紫菱一句话,让靳辉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因为这个年轻人竟然跟这个紫菱是半对半的合伙人,靳辉绝对不会怀疑紫菱这句话的真假,因为在他们这个圈子混,很多东西根本就不是秘密,只要想知道,沒有不知道的,靳辉匆匆告辞了陈姐走了,陈姐也沒挽留,朱少和李少等人见陈姐的模样,就知道陈姐不挽留,肯定是有事,因为平时赌局结束,陈姐都会跟大家一起聚聚,不过今天跟以前不一样,大家纷纷看出了苗头,所以纷纷告辞,紫菱见大家都告辞走了,她也正准备跟陈姐告辞,不料陈姐先开口了,“紫菱,你中午有事吗,咱们一起吃饭吧。”陈姐都这么说了,紫菱当然不会执意告辞了,因为她马上要到手的批文不是还沒到手不是,陈姐命家中的厨师就在这四合院后院的凉亭中,摆了四个小炒,拿出两坛酒,“喝两杯。”紫菱赶紧摇手,“陈姐,我可不会喝酒,我是一喝就倒。”紫菱拉过唐振东,“让振东代我喝吧。”随即转向唐振东,“振东,你陪陈姐喝两杯。”陈姐的性格中有种很大气的成分,她见紫菱执意不喝,她也不勉强,“那就我们两人喝,你看着吧。”见陈姐不介意自己不喝,紫菱也跟着陈姐笑了,“这个唐先生是。”陈姐对唐振东有些好奇,问道,“一个山里出身的孩子。”唐振东知道陈姐是问自己的身份,他一言了当的说了自己的身份,陈姐饶有兴趣的看了唐振东一眼,心道:你这份说话的直爽劲很好,跟你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一句话,让陈姐对唐振东好感大增,“你跟紫菱是怎么认识的。”“哦,我以前跟我妈妈开了个小包子铺。”紫菱把自己的身份娓娓道來,也沒隐瞒自己刚认下外公王义之前的卑微,也说了她跟母亲以前的相依为命,直到在飞机上遇到了仗义执言的唐振东,从区委常委,人武部部长的手中救了自己,说了她的整个经历,沒有一丝的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