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成一晕倒,警卫和随身医生都着了慌,要知道齐天成的辈分摆在那里,像他这样的元老,中央是死一个少一个,根本死不起,鉴于齐天成的情况,沒有任何人敢移动他丝毫,却把301医院的内科,外科专家叫來了四五个,但是齐天成却依旧沒有苏醒的迹象,最关键是,这些专家根本查不出來齐天成昏厥的原因,齐天成的昏厥,本來谁也沒把他昏厥往那未知秘术身上联想,知道齐仁达的哥哥通知了齐仁达,齐仁达來了之后,详细的询问了父亲昏厥的经过,然后他一下就抓住了关键点:那个会秘法的人,或许就是父亲昏厥的关键原因,齐天成把这个气功师和他的朋友,所谓的秘法一询问,齐天成才知道这个气功师的朋友是个风水相师,他所谓的秘法名字叫做种生基,所谓的种生基,就是把生人当做死人來办,运用风水作法,用生人身体发肤或衣物连同人的生辰八字,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埋入生坟,从而达到转运目的,当然这个种生基最主要的目的是让人转运,无论生人有什么未了的愿望,都可以通过种生基來完成,齐天成虽然是个唯物主义战士,但是心中却对这些诡异的秘法很是敬畏,尤其是认识了唐振东之后,齐天成本來不信的东西,但是却往往在关键时候发生大作用,在301的各位内科外科专家宣布,对老爷子的现状沒有好的办法后,齐天成才让于振华给唐振东打电话,请他过來看看,不过于振华跟唐振东关系特殊,于振华也沒來得及跟唐振东详细解说,只说让他马上來气功疗养院,听完齐仁达的描述,唐振东基本了解了事情经过,这个种生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不是北方的风水流派的东西,反而有点像南方,乃至东南亚一带风水的流传,“我先看看老爷子。”唐振东在齐仁达带着进入了气功疗养院的一个最偏僻,但是却风景独好的小别墅,别墅大厅里,有十几个白大褂,有四五个像是医生模样,有几个是护士,还有几个衣着光鲜的人,见唐振东跟着齐仁达要进老爷子的房间,一个六十岁的人,拦住了唐振东,“你是谁,不能进去。”齐仁达转过头來,看到大哥拦住唐振东,解释道,“大哥,这是我请來的给父亲看病的。”这人斜眼看看唐振东的年龄,“看病,你才多大就來看病,哪个医院的。”唐振东沒搭理这人,因为自己本來就从被窝里,被拖了出來,心情本來就有些不爽,要不是自己老丈人给自己打电话,就算是国家主席给他打电话,他也不可能來,更别说是齐仁达了,当然如果齐仁达以朋友的名义请他,他还是会來的,毕竟唐振东是个很讲义气的人,但是讲义气也有个底线,我是來帮忙的,不是应该的,“大哥,这是我的一个杂学的朋友,精通风水阵法,也会气功。”齐仁达出口解释道,“风水阵法,风水阵法沒法表演,你表演个气功给我看看,要是能表演出來,那你就可以进去。”这人的傲慢,让唐振东心中怒火疯长,他一跺脚,一转身,掉头就走,齐仁达一把拦住唐振东,“唉,振东,你这是。”“齐叔,我虽然是个风水相师,但是我却沒听说过这种生基,这位老哥怀疑的很对,我并沒有把握。”唐振东实话实说,他并不是全是因为赌气才掉头走的,“诶,振东,來都來了,看看呗,也不费什么事。”于振华虽然也因为齐仁达的大哥怀疑唐振东的话,他也有些拉不下脸來,但是齐仁达对自己有恩,他还是希望齐老能康复,因为齐老是整个齐家的顶梁柱,有他在,齐家就会永远屹立不倒,唐振东回头看那阻止自己进入卧室的中年人,那中年人正低头看向刚刚唐振东转身跺脚的地方,那巨大的方形瓷砖中间有个圆形裂纹,这个裂纹以圆形为中心向四周发散,就好像一个铁球掉到地上,砸出的圆形痕迹一般,唐振东刚刚转身的时候,一跺脚就是跺给他看的,他用的是金刚捣锥的劲,由气带动着松沉的脚狠狠的砸向地面,心中的意却渗透进地底无限远处,“大哥,小唐是我带进來的,有什么事找我。”齐仁达甩下这句话,就带着唐振东进了屋子,唐振东仔细的看着老爷子略显苍白的面孔,他坐在床边,伸出两根手指压住老爷子的脉搏处,闭目听脉象,徐卓是鬼谷门的全才,他精通内功,相术,风水,还有医术,而在监狱里,徐卓把这些东西尽数都传给了唐振东,唐振东听了一会脉象,然后起身站在了窗边,凝神观察了下这里的地气,唐振东睁开眼,齐仁达在旁边关切的问,“怎么样。”“那个种生基的人呢。”“让警卫们关押着呢。”“走,带我去见他。”这个给齐老爷子种生基的警卫此时正被关在别墅旁边的一个储藏室,由两名警卫看守,唐振东看看这个一脸惶恐的人,四十多岁,脸上很干净,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下身黑色扎腿库,很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你就是给人种生基的人。”“是,是,我就是。”唐振东的眼睛直盯着这人的眼,看了一会,才道,“你是风水相师。”“我是,我是。”“胡说。”唐振东陡然加大声音,“风水相师,你目光躲闪,显示你心不正,心不正,则法不纯,你凭什么做风水相师。”“兄弟,你也是风水相师。”中年人问道,“哼,看着我。”唐振东一声喝,那人马上盯着唐振东,唐振东把一缕精神透过这人的眼睛射到他眼中去,“你不是风水相师,说,你到底是做什么的。”那人被唐振东看了一眼后,突然眼睛仿佛失去了神采,人也失去了精神,喃喃道,“我其实就是为了招摇撞骗,骗点钱。”“骗钱,那种生基是怎么回事。”“我有次去南方,见别人做过,而且一次收了十万块,我就想这活不错,我暗暗跟踪了那人几天,学会了这种生基的步骤,于是就到北方寻找人布局。”“那你怎么会选中齐家。”“也不是我选中的,而是有个人主动找的我,问我这种生基能不能为人延寿,我说能,他就把我给带來,让我为人延寿。”唐振东一奇,这人说的跟齐仁达说的不大一样,齐仁达说这人是这个疗养院的气功师给推荐的,而气功师跟齐老也算是老朋友了,如果沒把握的事,他断然不会轻易推荐,而这次却是这个气功师推荐的,但是根据这个江湖骗子的话,却是气功师主动找上的他,那这里面就有问題了,“他怎么跟你说的。”“他说如果真能给这人延寿,那他会给我一百万,接着他问我最多能延长几年,我说看这人的健康状况,最少三年,多则不限。”“他听了我的话,然后就同意了,就把我带到了这里,并且先付给了我十万的定金。”唐振东看看齐仁达,心道,这事看來跟你说的有些出入,你还让我继续问吗,再问下去恐怕就是丑闻了,齐仁达微不可查的点点头,这件事他必须要知道來龙去脉,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如果不知道來龙去脉,就找不到罪魁祸首,找不到罪魁祸首,就不能明确老爷子为什么会昏厥,唐振东低声吩咐齐仁达,让人去把那个气功师带來,气功师也是另一个嫌疑人,跟这个江湖骗子分开关押,齐仁达让人提來了这个气功师,“是不是这人去找的你。”唐振东喝道,江湖骗子抬头看了看气功师,摇摇头道,“不是。”“不是。”唐振东看看齐仁达,齐仁达也转头看向唐振东,两人均感觉这事有些蹊跷,“那你种生基的人为什么会昏厥不醒。”“不知道,以前沒发生过这种情况,具体我不清楚。”江湖骗子仿佛被唐振东摄了魂,唐振东问一句,他说一句,沒有丝毫隐瞒,“你种生基的地点在哪里,都放了什么在里面。”“在湖边,放了几缕头发,还有几片脚趾甲,寓意从头到脚,代表了整个人,还有老爷子的生辰八字,再沒了。”“就这些。”“就这些。”“那好,马上带我去你种生基的地点,我要去看。”“哦。”唐振东的命令一下,这个江湖骗子马上站了起來,带着唐振东和齐仁达往外走,齐仁达看着唐振东意思是这人被你施了什么魔法,怎么就能你问一句,他说一句,唐振东低声对齐仁达道,“这是我们鬼谷的一种秘法,叫目眩神迷,在他精神最松懈的时候,趁机控制他的心灵,这样他就能你问一句,他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