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唐振东轻描淡写的话,何鸿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他果然知道,竟然一眼就能看出來,那么他一定有办法解决普京目前的困局,“我和元群费劲心力也不能化解的情况,元群在普京里面又摆了好几个风水局,比如天罗地网,但是却都不能让普京的状况好转,我这两个月都操透了心,还请唐师傅指点迷津。”唐振东看何鸿深言语恳切,他也沒绕弯子,“为什么普京这几个月的生意会不好,那是因为问題并不是出在普京本身,而是出在外部。”唐振东的一句话,让李元群露出深思的表情,“如果我沒猜错的话,普京赌场的问題出在西北方。”“西北方。”何鸿深就是一愣,西北方那是永利赌场新搬迁的所在,“你是说永利。”李元群也明白了唐振东的意思,唐振东一点头,“对,就是永利。”“唐师傅,怎么说。”何鸿深焦急的问,“普京赌场的位置本來是极好,地理位置更是便捷无比,四龙汇聚,流水生财,正好形成拨水入零堂的风水局,而且普京赌场本身也就形成了一个鸟笼,网罗笼中鸟,这都是普京的杰作。”听了唐振东的话,何鸿深频频点头,因为唐振东说的这些都是他的风水大师李元群的得意之作,而且就凭借这些风水布置,为普京赚取了大量的财富,这也是李元群的得意之作,是整个普京的骄傲,唐振东接着道,“一开始,我也认为普京赌场风水局很完美,不过昨天白天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不妥之处,这不妥之处就是西北方的永利赌场。”“永利是前年在我们普京后面买了一块地,历时两年的建设,今年六月份才刚刚营业。”何鸿深解释道,“那就对了,就是永利赌场破了普京的风水局,这个风水局叫做“只手遮天”局,单看永利的外形如巨掌,就能将葡京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且最关键的是永利赌场选址在普京的“帝王位”,西北位是帝王位,占据了西北,也就占据了上首位,也就是帝王位。”唐振东的一席话让李元群大点其头,“对,唐师傅说的太好了,这事怨我学艺不精,我忽略了风水的大局,这些年老是在局部上考虑问題了,是我疏忽了。”何鸿深也发现这两人形成了统一意见,他也放心了不少,既然发现了问題,那就不愁解决问題,如果发现不了问題,那才是真正的问題,“唐师傅,你说现在应该怎么破解他的这个永利的风水局。”“要破解永利的风水局,那就必须重新占据帝王位,把帝王位重新抢过來,永利赌场的西北方是什么地方。”“永利的西北,那是新建球场,一个足球场。”何鸿深对澳门的地形了如指掌,澳门本就不大,他又在澳门生活了一辈子,当然清楚的很,“足球场,要想化解此风水局,恐怕何老需要破费一下了。”“唐师傅,还请明示。”何鸿深有些焦急的问道,“如果想重新夺回主动的风水位,其实也好办,把足球场买下來,重新建一座赌场就行了。”何鸿深听了唐振东的话,不由就是一愣,把足球场买下來,重新建一座赌场,这两句话说可以轻描淡写的说出來,但是无论哪个要做到恐怕都不容易,李元群听了唐振东异想天开的大手笔,也是一惊,“唐师傅,这,这新建球场一共才建成不过七八年,还是特区政府回归以后才立项建设的,这才使用了几年,尽管特区政府支持博彩业发展,恐怕也不会同意把球场拆了盖个赌场吧。”唐振东哈哈大笑,“按照原则上当然不同意也正常,呵呵,不过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是一成不变的呢,事在人为。”“好,唐师傅,就按你说的做,我马上开始运作这件事。”何鸿深真不愧有大佬的本色,说做就做,绝不拖沓,而且唐振东提出了建议以后,给予无条件的信任,这就难能可贵了,要知道唐振东所说的事,信风水的可以当做教条法宝,但是如果不信,斥巨资购买才落成沒几年的球场,然后再花巨额资金建成赌场,这两项哪一项都不是小项目,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打通无数的政府关系,这远比付出金钱要难得多,“好,何老果然英雄本色,大手笔,小子佩服,另外我再提出个建议,供何老参考:新普京大楼要建成一颗巨型珍珠状,上面建一个帅印,这就成了“掌上明珠”局,即能助普京转运,而圆形的珍珠又削弱了永利风水阵的克制,楼层的角度我也提出个建议,不妨将赌场内部设计成圆形的蜂窝形状,以便留住赌场的“蜂蜜”,这样就可以将永利挤开,让财局仍然握在何老手中。”“高,真是高。”李元群对于唐振东的解释,非常赞同,风水在唐振东的手中运用起來,犹如天马行空,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尤其是唐振东对风水的大局观,更是远远胜出自己,而且他的建议一说出來,李元群不自觉就佩服的五体投地,何鸿深听到自己御用风水师也称赞唐振东,他当即拍板,“好,完全依照唐师傅所言。”“何老,我有句话可能多余,但是我还是要说,风水之道,固然讲究藏风纳气,但是这并不是风水的唯一,风水反制有一个法宝,它來源于自然天赐的力量,重点在于能否顺应人心,这才是风水最最核心的东西,如果制约得不好,会让人的心灵事业运用了利益算计的争夺,背弃了宗教伦理中人类最美好的思想,也不符合天道发展规律,何老,切忌,逆天之事不可违。”何鸿深神色一肃,点头道,“唐师傅放心,我心里有数。”刚才的话題有些沉重,陈志玲和杜千根本就插不上嘴,而且这事本來就是唐振东提建议,何鸿深拿主意,而且这个建议的手笔之大,出乎了杜千和陈志玲的想象,要知道澳门本來才多大,能在一个地方挤出土地建设一个足球场,肯定是政府千规划万规划的结果,挪址重建,这其中的难度,就连陈志玲这样习惯了走特权的人,也感到头疼,李元群给众人分别满上茶,最后看着唐振东问道,“唐师傅,还有件事,这新赌场落成之后,这赌场的名字怎么起,还有里面的风水布局。”“呵呵,名字不如就叫新普京就好,这个京字很好,中间有门,可以收八方來财,而且是大财压小财,点在横上,象征独占鳌头,寓意很好,足可以保新普京财源广进。”“唐师傅的意思是就叫新普京这三个字。”何鸿深问道,“对,就叫新普京,既把以前的普京赌场涵盖了进去,而且还又区别,同时还节省了何老的宣传费用,一个新字,又象征了万象更新,承上启下,何老感觉怎么样。”“好,就叫这个。”何鸿深当即拍板定下,“那新普京的内部风水布置呢。”李元群又问道,“这个是李师傅的强项,我就不擅长了。”唐振东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其实李元群知道,这哪里是他无能为力,而是唐振东给自己留着脸面呢,毕竟自己是何鸿深的御用风水师,而在选址定夺上,自己刚刚点力未出,他是怕何鸿深对自己看轻了,所以才把内部的风水布置交给自己,故意说他不擅长,李元群朝唐振东投以一道感激的目光,唐振东微不可查的一颔首,“唐师傅,谢谢了。”多余的话,何鸿深也沒说,但是熟悉何鸿深的人都知道,能让赌王亲口表示感谢的人,这个世界上恐怕不会超出十个,何鸿深在赌坛的势力之大,这两年,几乎有凌驾所有赌王的趋势,而澳门这个占地仅仅不到三十三平方公里的小地方,却闻名世界,这其中何鸿深的作用非常明显,虽然何鸿深的个人资产不足一千亿,但是这只是表面上來看,实际上何鸿深能调动的资金就不下八千亿,八千亿现金,这其中包含了何老的多大的脸面,只要有何老一句话,无数的人愿意拿出所有资金,供赌王驱驰,这就是人的信誉,何鸿深就有这个信誉,“何老客气,举手之劳。”唐振东这确实是举手之劳,如果他这话不对何鸿深说,对任何一个港澳富豪说,他们都会嗤之以鼻,因为能左右政府决策,让政府搬迁足球场,这绝对不是钱能办到的事,这么难的一件事,唐振东也只能说说,如果让他來做,他宁愿再想别的办法,“对了,小唐,这段时间沒事,好好在澳门玩玩,我给你派车派导游,大三元牌坊,妈阁庙,都逛逛,哈哈,也可以去香冈,全部包在我身上。”何鸿深拍着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