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程,金龙真是拼尽了全力了,但是有时候车的好坏并不能代表一切,重要的还是车技,唐振东回來后,金龙留下了一张支票就羞愧的带人走了,“唐大哥,你好棒。”刘菲菲都快把手掌拍烂了,于清影只是看着唐振东微笑,她对唐振东从來都是信心十足,不过,唐振东跑了第一之后,最惊奇的人是岳向东和夏华胜,他们从來沒想过一辆以稳重著称的奔驰,竟然拼过了阿斯顿马丁,这让所有懂车的人都大跌眼镜,经此一事后,刘菲菲一路兴奋的把唐振东和于清影送回了酒店,然后又带着兴奋回了家,“阿东,你看菲菲的兴奋样,她大概是对你动心了。”于清影的一句话,正在洗脸的唐振东猛的一抬头,他有点沒明白于清影这话的意思,“什么。”“呵呵,沒事,赶紧洗脸睡觉。”,,,,,,,,,,,,,,,,,,第二天,唐振东准备去这个姹女投资公司去看看,毕竟师父只有孙开山一个儿子,而且这么多年孑然一身,孙家连个子嗣都沒有,不光师父孙玉尧着急,就是自己这个徒弟也着急,但是有时候着急并不等于可以随便凑合,更不等于可以引狼入室,什么姹女派,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路数,唐振东要尽自己这个当徒弟的责任,姹女国际投资咨询公司坐落在著名的铜锣湾大厦,唐振东和于清影走进了铜锣湾大厦,两人坐电梯直接上了二十八楼,姹女投资(国际)集团公司,这是一个非常国际范的公司,而且根据唐振东的专业目光看,这里处处充满了风水玄机,门口的一对长流水的风水球,被水压顶的转动不已,而姹女公司的开门方向正好是南向,利水,摆在这个方位上的风水球,象征财源滚滚,而且这个风水球,还有转运的作用,因为姹女公司的门正对着电梯,而电梯是煞,悬空运动的电梯,很多人都会刻意躲避,先不说随时随意发生的电梯故障,还有全国各地发生的电梯伤亡事件,单说这悬空的电梯,本身就有风中浮萍般的感觉,不接触大地,就沒了根基,失去了地气,而电梯煞会在打开电梯的时候,传给各个正对着电梯的业户这里,煞就是气,这种煞气,绝对不能长久对门,冲着人体,久而久之,生灾累煞,人体会生病,公司业务会亏损倒闭,这种煞气是累计的效应,虽然三天两天这种效应可能沒有显现,但是时间久了,迟早必现,而姹女投资的这两个风水球,正好让电梯冲过來的煞气,又尽数的返了回去,风水球的转动,本身就有转运的成分在里面,装在姹女投资的风水球,既招财又转运,可知布置这个风水局的人是个高人,一个风水球,两种妙用,“先生,小姐,早上好,请问你们找谁。”一个迎宾小姐彬彬有礼,唐振东两人还沒进门,她就站起來,给两人开了门,“我找荣飘飘。”“啊,你找我们董事长,请问您有预约吗。”“我现在约。”迎宾小姐长的很漂亮,她眉毛微蹙,翻开了记事本,或许别人看她的模样,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但是唐振东能看出她身上明显带有一股媚气,“对不起,我们董事长今天沒空,如果您要预约,那时间定在后天下午三点,您看可以吗。”迎宾小姐说的彬彬有礼,但是唐振东唐振东却不为所动,“那不行,我后天沒时间。”唐振东说完就拉着于清影,身子一闪,不知道怎么就穿过了这个迎宾小姐,进到了门里,“哎,先生,等等,你不能进去。”迎宾小姐根本沒看到唐振东是怎么进去的,她一愣的工夫,随即反应过來,朝唐振东追去,唐振东拉着于清影,似闲庭信步,脚步似慢实快,在姹女投资公司里穿梭,后面的迎宾小姐虽一溜小跑,但是却仿佛总是慢了一步,却沒追上,唐振东一拧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就带着于清影闪了进去,迎宾小姐也跟了进來,“董事长,这位先生,我。”荣飘飘一摆手,示意沒事,让她出去,荣飘飘坐在办公室的转椅后面,眼睛在打量着闯进來的唐振东和于清影,荣飘飘打量唐振东的同时,唐振东也在打量荣飘飘,唐振东第一眼看到这个人,就感觉这个人很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按理说,唐振东敢确定这的确是自己第一次见到荣飘飘,唐振东的记忆力很好,好到过目不忘,只要是他见过的人,基本都会记得,不过荣飘飘给他的感觉,虽然感觉面熟,但是他却肯定沒见过,荣飘飘给他一种惊艳的感觉,瓜子脸,柳眉,樱口,皮肤细腻,光滑,有光泽,烫的大波浪卷,虽然看上去年纪不过三十多岁,但是唐振东却感觉荣飘飘绝对不像他看到的这么年轻,这完全是一丝直觉,荣飘飘的年轻跟赵雅致的年轻还不一样,赵雅致是养颜有术,体现在保养和化妆上,她的养颜是只是体现在外表,内腑绝对沒有外貌看上去的那么年轻,但是荣飘飘却是真正的驻颜有术,她的年轻是由内而外的,虽然唐振东看不到她的脏腑,但是却能感觉她的脏腑跟她的外表一样年轻,因为这根本就是一个成熟女人,从内而外都是,但是唐振东就冥冥之中感觉荣飘飘岁数很大了,这完全是他的直觉,大概是荣飘飘也感觉到唐振东面熟,或者唐振东和于清影,男的英俊,女的漂亮,给她的感觉很好,荣飘飘笑了,“请坐。”荣飘飘这一笑,让唐振东突然想起了她像谁,荣飘飘笑起來的模样,竟然像自己的母亲,唐振东的母亲虽然也姓荣,不过跟荣飘飘一比,自己的母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而荣飘飘则是保养很好,年轻漂亮的集团公司主席,而且好像还是姹女派这个神秘帮派的首脑级人物,这个姹女派是师父徐卓都警告自己最好躲远点的帮派,这样的人怎么会跟自己的母亲这个典型的农村妇女有所交集呢,荣飘飘板着脸的时候,唐振东只是感觉她面熟,但是一笑起來,有种母亲的和蔼,也许是太熟悉了,唐振东竟然沒把荣飘飘跟母亲联想到一块,当然最主要是身份的差距太大了,难道自己还有个亲姐姐,这不可能啊,母亲从來沒跟自己说过,而且荣飘飘虽然看上去三十多岁,但是唐振东能感觉到她绝对不会像看上去的那么年轻,要不她是母亲的姐妹,这倒是有可能,失散了的姐妹,那时候兵荒马乱,失散了姐妹倒是正常,不过这事父母也从來沒跟自己透露过,这事有点奇怪,而且还有点最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从來不知道母亲娘家的情况,小时候,别人家孩子都有爷爷姥姥,但是自己只有爷爷,他的世界里从來就沒有姥姥这次词,想到这里,唐振东突然想回家一趟,问问自己的母亲,如果这真是母亲失散的妹妹,那自己就帮母亲认下,这也算是自己的小姨了,这一瞬间,唐振东心念百转,但是沒有确定的结论,唐振东肯定不会因为姓氏相同,就胡乱认亲,唐振东开始时候有些发呆,不过这个过程很短暂,但是他的失神依旧被于清影捕捉到了,于清影一拉唐振东的胳膊,唐振东也顺势坐在了沙发上,荣飘飘首先开口道,“请问你们找我有事吗。”荣飘飘的声音比她的外貌更年轻,听到她的声音,唐振东都对先前自己的判断失去了信心,一个不论外表还是内在,抑或是声音,都非常年轻的人,怎么会由三十岁变五十岁,“魏柔,你认识吗。”唐振东开门见山,“魏柔,你们找她。”荣飘飘问道,由于唐振东先入为主的认为荣飘飘可能是自己母亲失散的妹妹,这让他不能失礼,“对,她是你们公司的吗。”唐振东先问荣飘飘认识不认识魏柔,荣飘飘沒直接回答,但是唐振东已经掌握到了他需要的信息,所以这次问的时候,他又深入了一步,问魏柔是不是他们公司的,其实也就是问魏柔是不是姹女派的,当然,现在唐振东也不是十分肯定姹女投资就是以媚术闻名江湖的姹女派,但是从荣飘飘那驻颜有术和迎宾小姐那外露的丝丝媚意,唐振东也基本能够肯定他的这个想法,“呵呵,如果我说我不认识她,你信吗。”荣飘飘呵呵笑道,“你觉得我会信吗。”唐振东反问,“呵呵,魏柔也的确是我们公司的,不过她今天不在,她请假了。”唐振东点点头,“哦,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來上班。”“她请了一个月的假,说是要准备结婚,怎么,你找她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告。”“不用了,清影,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