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听完那私家侦探的讲述,李家诚自己又看了几遍那照片,果然是一脸的死气沉沉,而且这照片越看越让人觉得诡异,自己翻來覆去都沒看出端倪來,直到那个私家侦探说了两遍,自己才发现这女人的诡异,但是唐振东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她是个死人,“唐师,你怎么看出來的。”李家诚急问道,唐振东沒直接回答李家诚的问題,而是看着李家诚,缓缓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李家诚一惊,他意识到唐振东这话的意思,“大师,可是她,她已经死了啊。”“我当然知道她死了,那个私家侦探就沒说点什么。”唐振东问道,李家诚这时候才真正的佩服唐振东到五体投地,那个私家侦探在拍的照片,得到李家诚的肯定之后,然后又专门调查了那个女人,最后告诉李家诚一段让他惊心动魄的话:“她在今年圣诞节就已经死去了,也就是在李泽凯离开布拉格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死了,这张照片是她死前照的,当时照照片的时候,她还沒事,但是照完,就死了,而且照完照片洗出來之后,她眼睛就是流了血的,连摄影师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人在死之后,都跟常人一样,洗出來的照片却是眼睑流血的。”唐振东边听李家诚说,边点头,而旁边的于清影则是两只手紧紧抓住唐振东的手,显然她心中害怕至极,“最后侦探得出的什么结论。”唐振东很冷静,他各种稀奇古怪的事看的太多了,所以这样的事,根本不能触动他内心的丝毫,“他说她是亡灵女巫。”李家诚想起翻译转述给自己的话,他到现在还是不肯相信,这什么劳什子的亡灵女巫怎么会找上自己的儿子,“亡灵女巫,嘿嘿,有点意思。”唐振东点头笑道,“还有什么。”唐振东虽然沒听过李家诚说整件事情,但是却跟亲眼目睹、亲耳听到差不多,李家诚此时已经來不及感叹唐振东为何能够像未卜先知一样,他只是努力回忆那个著名的欧洲私家侦探给自己的消息,“他说这亡灵女巫是欧洲的古老传说,跟吸血鬼一样流传甚远,但是却大部分是以讹传讹,极少有人见过,不过却有很多人讲述亡灵女巫的故事,都是煞有介事。”“巫术在西方有两种形式,一种是白巫术,以治病救人为主,用的是感恩和善良的力量,另一种则是黑巫术,黑巫术则是邪恶的巫术,以复仇或者报复他人为主,这种亡灵女巫属于黑巫术中的死灵术,也叫做通幽术,是人与死亡世界沟通的一种方法。”唐振东一摆手,“他说沒说这种巫术的特点,或者说怎么破解。”“他说这种巫术的施展,必须是死者心中有太多的怨气,不能得到有效疏导,然后经过符咒施法,才能把怨气种于被施法人身上。”“怨气。”唐振东重复了一遍,“对,他就是这么说的。”“那他说沒说怎样才能把这怨气引出來。”“这个他就不清楚了,毕竟他只是个侦探。”李家诚无奈的道,唐振东想了想,才说道,“以我现在的能力,恐怕要把令郎身上的亡灵的怨气给引出來,恐怕不容易,至少我现在还沒有把握。”“嘘。”李家诚听到唐振东的话,他也大嘘一口气,其实不光是唐振东沒办法,他刚以听到那个私家侦探的话,就感觉自己在听天方夜谭,他都不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唐振东却似乎相信这就是真的,而且他一眼就看出那个女人的诡异,等等,李家诚把唐振东刚说的话细细咀嚼一遍,他只是说不容易,沒有把握,这么说,他还是有一定办法的,但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这总比一筹莫展的好,毕竟自己各大医院都咨询过了,他们也沒有办法,只是让自己带着儿子去检查下看看,不如就先带着泽凯去几个有希望的医院去看看,然后实在不行,再找唐振东,那时候实在不行就死马当活马医,“唐师,你的意思是让我先治治看。”“恩,是应该先治疗下看看,毕竟他们如果能治,那就最好了。”唐振东想回去先研究下从秋田那里得來的离地焰光旗,看看这面旗帜怎么才能吸收人的三魂七魄,“唐师,你刚才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什么意思。”李家诚想起刚刚唐振东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來,似乎是找到了那个女人,就应该有办法,不过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亡灵女巫,她的巫术不可能凭空得來,一定是有传承的,她死了,还有她的师父,我想她的师父应该是有办法解这个巫术的,你不妨双管齐下,一边求医,一边找人打探那女人的师父,看看她的巫术來源于哪里,就算她师父不肯出手,我们也能得到更多的消息不是。”唐振东即使想出了办法吸纳李泽凯身体中的亡灵女巫,也不能保证不吸纳李泽凯本身的三魂七魄,这是个大问題,如果自己能够对亡灵女巫更多一些了解,把握就会更大,,,,,,,,,,,,,,,,,唐振东第一眼看到邓建威的二女婿的时候,就感觉他跟王翠凤在眉眼之间长得很像,他的眼中有种跟王翠凤一样的憨厚,让人一见就能信任的憨厚,难怪邓建威如此的信任这个二女婿,“邓总,你这二女婿怎么称呼。”“李向阳,哎,怎么就会遇到这种事。”邓建威显然心情很低落,邓建威后面一个年轻女子,脸上一直带着悲戚的神色,“阿爸,向阳,他。”唐振东一听邓建威的话,心中就是一喜,姓李,跟老李头告诉自己的信息差不多,等自己拿到老李头给自己的那件童装,就可以最终确定了,不过现在,唐振东已经基本能确定了,李向阳躺在一副铝合金制作的担架上,神态自然,睡着的时候,应该沒受多大的痛苦,“他是怎么昏迷的。”唐振东看向邓建威的二女儿,问道,“我也不知道,几天前的早上,到了上班时间,我叫他,他就仍然睡着了,我本以为是向阳工作太累,我就寻思让他多睡一会,但是到了中午,他仍然沒醒,我去叫他,才发现情况不对劲,怎么摇他,他也不醒。”“头天晚上,他有什么不对劲吗。”“向阳一向工作很拼命,他回來的时候,我都睡着了,我只是迷迷糊糊听他回來,具体洗沒洗澡,我也不大清楚,我早晨起來,他仍旧在睡。”“那他前几天有什么不对劲吗。”邓如霜想了想,“他好像那几天特别的疲惫,恩,向阳他平时总是神采奕奕,但是那几天他好像特别疲惫。”“那你感觉他是怎么了。”“我。”邓如霜欲言又止,然后看了看父亲邓建威,想说又不敢说,“沒事,说吧,唐师不是外人。”邓建威对李向阳印象很好,因为他努力和勤奋,最重要的是李向阳办事有板有眼,而且为人忠厚老实,这才是最得邓建威信任的地方,“我大姐和大姐夫这几天一直神神秘秘,有次我小妹偷偷告诉我,我大姐夫经常去澳门赌博,而且赌的很大,我小妹说是她偷偷听到大姐和姐夫在一起谋划邓氏的家产,还说什么我跟向阳是最大的绊脚石,我本來也沒当回事,毕竟是小孩子说的话,而且还是自家姐妹,后來在向阳刚昏迷不醒的时候,我大姐來了,我都还沒提向阳的事,只是脸上有些伤悲,但是大姐一开口就问我:听说向阳病了,我过來看看。”“那时候向阳刚昏迷不醒,我谁都沒告诉,只是请了医生过來看看情况,但是我大姐却知道了,这难道不可疑吗,我这也是后來才想明白的。”邓如霜提起自己的大姐,一脸的漠然,显然她一个善良的姑娘沒料到自己的姐姐会暗算自己的丈夫,唐振东点点头,他有点明白了,其实邓建威在跟自己说的时候,其实邓建威心里也明白怎么回事,不过沒亲口说出來而已,很显然邓建威的大女儿和大女婿排斥二女婿,已经到了公开化的程度,要不然邓建威绝对不会捕风捉影的说自己女儿和女婿不好,其实这也难怪,邓建威的二女婿最受他器重,但是大女儿在公司管财务,大女婿管人事,这两个职位是一个公司最重要的两个部门,所以他们排斥能力强的李向阳,就是理所当然的,“你大姐和大姐夫平时也懂得一些玄学的事。”唐振东刚才试着把精神,试着进入李向阳的体内游走一圈,发现李向阳好像并沒有什么不妥,他的大脑和意识都在,沒有一点不正常,也沒有什么外物的干扰,也就是说李向阳的体内并沒有像李泽凯身体里的那只亡灵女巫的侵入,李向阳完全不应该是晕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