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心只觉得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也是哦,”她施施然一笑,道:“不过,王爷你忘记了一件事情。”“什么事情?”他浓眉一挑。“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做好王妃这个位置,王爷有需要的时候,帮王爷灭灭火,王爷看上哪家姑娘的事情,可以帮忙上门提亲,拉拉皮条。”“王爷就让我当好衣食无忧的蛀虫。”“既然王妃的位置只是一个摆设,只是王爷搪塞别的想得到这个位置的女人的借口。”“很多职责,我也不必履行的。”“你说是吧?王爷?”白开心眼睛弯弯,像一轮新月般望着任悠扬。“既然这样,又何从谈起做府中女人的表率呢?”眼波清澈透明,嘴角却带着一丝不屑。真的不屑,不愿意和众多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虽然那个男人深深浅浅表现出对她的兴趣,但那点兴趣算什么?就是强占了自己的身子,也可以当做只是发生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没有安慰,没有半点温存。若是今天,能和他说个清楚也好。不管是一纸休书打发出门,让她可以去追随爹娘的步伐。还是让她继续当蛀虫,等她自己找个机会离开这里,都想和他说个清楚。只是,她那点心思,任悠扬完全不懂。她的不屑,在他眼中变成了嘲笑。令堂的,都是他的人了,怎么眼睛里还是完全没有他?他觉得自己从来就没这么窝囊过,为什么连个傻子女人都搞不定?没办法征服?是因为心里有宫北羽,和他约定过什么?所以无论自己怎么样,都入不了她的眼睛。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譬如那天自己醉意朦胧,头疼欲裂时,看着她勾引喝醉酒的萧清寒?莫非这女人本质上就水性杨花,看自己不重视她,就耐不住寂寞想勾搭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