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刚才柔情蜜意之际,没有细想。现在得空一想,这女人一直这么抗拒自己,突然之间如此热情,判若两人,若是别的女人,尚可以理解,但是白开心,他简直太了解她了。性子倔强的,自己不喜欢的人,绝不愿意委曲求全的逢迎,除非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心中疑窦一起,眸光立即注视在那堆画卷上。莫非,这堆画卷有问题?这两个女人怎么如此在意那堆画卷?思忖着,脚步已经慢慢靠近那堆画卷。这边,白开心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已经快速往门外溜。几秒钟后,一声炸雷般的响声震撼住整个王府。“白开心!我要杀了你!”王府数个屋檐上的瓦片簌簌往下掉。笼中的鸟儿受不了这强大的声波,用身子拼命撞击着笼子,其中有一只聪慧绝顶,会模仿数个人说话语气的鹩哥。是任悠扬最喜欢的鸟儿,在这一夜,撞开了笼子门飞走了,再没飞回来。王府十二个侧妃在这一瞬间,都一个翻身,如鲤鱼打挺端跪在**。睁着朦胧,仍旧恭敬道:“王爷,请恕罪!”打更的更夫,吓得掉的扔掉了手中的更子。正闭着眼睛假寐偷懒的奴仆,听到这声音,把瞌睡都吓跑了。打起精神,再也不敢偷懒,努力干活。而偏东院屋子里,正在上演一场惨烈的战争。“云儿,你快跑吧!别管我!”白开心悲壮的用身子抵住门。门外,云儿吓的身子簌簌发抖,眼泪不停往下流,却不敢离开这座宅院,生怕自己这一离去,就再也见不到小姐了。那个双眸赤红的男人,正用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冷酷道:“说,为什么要画这些?”她让他丢过无数次脸,甚至差点给他戴了绿帽子,他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