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娟看着霸道的他,特别是他**的上半身肌肉让她情不自禁地呢喃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女人……”看着她迷醉的妩媚神情,金杨忽然嫉妒起阳台下保镖们贪婪的目光,他毫不犹豫地牵起苏娟的手,连走带跑地回到卧室。半分钟后,他便以摧枯拉朽之势剥光了她的衣服。她以一只肥嫩白羊的形式蜷缩成一团,眸光半展半闭,红晕流连……特别是她那种侧体位侧卧的姿势,使得她原本就不小的臀部更显硕大,如两条白嫩的大莲藕并排而列,景色丰饶,动人心魂。以他的观察力和阅历来看,苏娟无疑是绝妙的**尤物,对男人的迎合悟姓极高,身体的柔软度和**度相当高,甚至她接纳男人的撞击仿佛充满一种魔幻的吸力,一环紧扣一环。很自然就吸附在他的身上,象一条随树干摆动的柳絮,给予男人极爽的主动权。自苏娟失身给他后,她的**似乎来得一次比一次容易,让金杨轻易地享受到男人无上的自尊心的满足。“我的女人!舒服吗?”她的唇微微蠕动,闭眼不答,喘息着别过脸去,脸上的已经不是粉红而是一种更深的潮红色。喘息了许久,她方睁开红晕的眸子,温柔地搂着他,嘴唇不断地落到他的额头、脸颊、鼻尖和嘴唇上,低吟道:“我爱你,我的小男人!”金杨感叹,女人啊!有时复杂到你摸不到自己头,可有时,她却简单得彻底。他俯身靠近她脸颊,两人的脸紧紧相贴。“苏娟,我想问你,你怎么看上我的?”这样有伤自尊的话,是金杨最鄙夷的,他总认为男人如果说这样的话是看低自己的表现。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和苏娟真的没法进行任何衡量。或者说,他现在开始对她患得患失起来,所以问。苏娟愣然抬头,吃吃地笑了……“都是你这个小坏蛋强迫人家的……”“强迫?世上有强迫的爱吗?”金杨恶作剧地捏了捏她的胸脯。惹来她嘤咛一声呻吟。金杨享受地欣赏慵懒迷人的她,她身上传来一股幽幽的麝香气息,淡雅却不熏人,放纵过后的妖艳体态,不加掩饰地为他绽放,几乎让他再次彭勃,无法自持。“要不要我再伺候女王陛下一次?”他涎着脸凑近她。“我何时拒绝过你?只要你想,我就给……”苏娟嘻嘻一笑,扭动着身体往他的身上蠕动,蜜桃般分割成两瓣的肉臀和修长白皙的大腿交错盘绕着他。金杨像是听到了冲锋号的士兵,蠢蠢欲动着翻身覆上她柔软的娇躯。“天啦!你真来呀?”苏娟眸子里现出得意的笑意,伸展玉臂搂住他,几乎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的小男人呀,你下午还是还要开会吗?”虽然内心的欲火已经彻彻底底地被挑逗起来,想再次把她按在这张宽敞的**疯狂地耗尽全部的精力。但金杨终究还是从情欲中回到现实,翻身滚下,伸手从床下抓起裤子……苏娟半惊讶半不舍的道:“要走?”“拿烟,嘿嘿!”金杨惬意地吸了两口香烟,话锋突转:“他是什么人?”“他是一匹来自京都的狼。”苏娟用词十分谨慎,过分真实她担心这个男人会害怕;但是不提醒他汪小山的能量和狠毒,又担心这个男人因为轻视对方而冲动去攻击。金杨深吸了一口香烟,狠狠地将大半烟头摁灭在自己手掌,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不要担心。”苏娟心疼地轻轻替他拂去手掌上的黑灰,温柔似海的眼眸散发出一种即使天塌下来她都不会离开他的保证。“任何人都无法让我离开你!”金杨凝视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突然有种想库哭的感觉,他轻声道:“我伯父说我天生懒散,做人做事没有目标,我承认。但是从现在起,我有了人生的第一个目标。”“什么目标?”“我要当官,当大官。”金杨蓦地从**坐了起来,凝视着她的柔眸,认真而严肃的道:“我要让他付出代价。”“啊……”苏娟整个人有刹那间的呆滞,“就因为他在电话里对我的侮辱之语?”“他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你,半点都不行,任何人都不允许。”金杨的语气沉稳,眼眸更是沉静得可怕。“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她艰难地避开他的视线,他眸内的压力让她呼吸困难。太荒谬了!他竟然为她要斗一斗汪小山?以前汪小山还在京都那所著名的’子弟’学校时,任何他看上的女同学都逃不出他的魔掌,而她们的男友往往在听到他的名字后乖乖退出,屁都不敢放一个。和汪少斗,那是自寻死路。“不,不,你……”她的话没说完,他不慌不忙打断她,“你认为我斗不过他?”“不,不是这样……”他再次打断她的话,扬起唇角,道:“你不必安慰我,我知道我和他之间存在的距离。即使现在相距万里,但是三年,五年,十年后,我就是爬也要爬完八千里,那时,我和他只剩下两千里的距离,进入打击范围。”“金杨。”她突然唤道。“我在。”“我很幸福!”苏娟如一个母亲般抱着他,“所以你要好好的。你在,我才幸福!”“我会!”金杨突然一笑道:“其实我们在瞎艹心。郭家大少死亡事件,控告是他们的权利,不是还要经过调查么,他们调查他的,我做我该做的事情。”所谓当局者迷,苏娟因为关心太深所至,在这个问题上纠颇为结,“可是我咨询的律师……”金杨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嘴角翘起的勾人弧度,轻声道:“那是因为律师看出你太在乎这个案子。律师和医生没什么两样,前者扩大案情;后者扩大病情。其目的就是要从对方身上多掏银子。”她弯起鲜艳地唇瓣,轻轻的在他唇上点了点,很郑重的道:“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你的一件小事,对我来说,是大事。”金杨心头湿润,他一把将她拖到身前,狠狠地吻了一把,说了句:“我得走了,走不走我永远都走不了了。”说完捡起地板上的衣服,拔腿走出卧室。苏娟没有开口留他,也没有起身相送,她瘫软在床榻,痴醉一般抿着嘴,笑颜缓展,心满意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