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总有人喜欢把女人比作猫,这时候的神态,还真有几分相同呢!尚书轩心里想着,唇角却翘着一个满足的弧度。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小心赔礼,终于在这个美丽的夜晚如愿以偿。尚书亭的挪用,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他的手穿过了她的脖子,把她整个儿地圈进了自己的怀抱。“啊,你的胳膊。”骆香怜从似睡非睡的状态中惊醒过来,急忙扬起了头。“没关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说……”他揶揄着,“这只,是完好无缺的。”骆香怜看了看,才放心地枕到了他的胳膊上。微微一收,她的脑袋就滚到他的肩窝。长发微拂,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段酥麻,让他几乎呻吟出声。“哦,小妖精,如果你不想再一次被我压在身下的话,你就尽管……”骆香怜的脸颊顿时滚烫了起来,她的再一次沉沦,是不是代表着他与她,已经前嫌尽释?那个小生命……她的脸色忽然黯淡了一下,侧过了头去,凝神看着窗外发呆。月光仿佛反射着海水的颜色,沁上了一层微蓝。她知道,自己只是拼了命地压制对他的感情。这样的男人,不爱他太难,爱他却再容易不过。这份情,被那个小小的还没有完全成形的胚胎,埋在了灰烬之中。可那只是一粒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火星,只要被他轻轻一撩拨,就腾地一下子蹿起了火焰。哪怕用水浇,用沙淹,都不能够再次熄灭。月光褪去了纯美的颜色,在椰树的梢头,歌唱着属于流火七月的歌谣。海风吹打着海浪,一下又一下,是大自然最慷慨的赐予。和着这样的节奏,骆香怜渐渐地沉入了梦乡。唇角,似乎还挂着一丝的不甘。第二天醒来,骆香怜还为昨夜久违的亲密,红了脸。“我们一直都这样……”尚书轩轻轻地笑着,用手指去勾她的下巴。“胡说,我起来了。”骆香怜避过了他的撩拨,谁知道再呆下去,会不会再一次把星星之火,烧到了草原上……尚书轩一手撑着脑袋,惬意地看着她披上睡衣。真丝的袍子,像是他的手一样,滑过肌肤,骆香怜几乎觉得皮肤经过了昨夜,变得尤其**。如果不是太丢人,她怕是真要呻吟出声的。咬着唇,不敢回头看尚书轩的脸色。她怎么能够这样轻易地原谅他?他们的孩子……这时候,才恍惚地想起来,他也是孩子的父亲呢!也许,他的心里也不好过吧?不过——她又黯然了眸色,外头多的是女人愿意生下他的孩子,他也不会太在意。她洗漱完出来,看到尚书轩还维持着一开始的姿势,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忍不住奇怪地走了过去。这样才看出来,他的目光其实并没有焦距的。“怎么了?”她问。“没有什么……我没有办法自己穿衣服……”他无赖地伸展了没有一物蔽体的身子,无论哪个比例,都是黄金段数的……骆香怜咬了咬唇,有想立刻给自己一拳的冲动。在想些什么呢!“每天你是怎么穿的,今天还是怎么穿。”她板着脸,故意不把眼睛再往他身上瞟,“我先下去做早饭,一会儿……我端上来吧……”尚书轩足有二点零的视力,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耳朵后根的潮红,忍不住奸计得逞地笑了。她还是那样害羞,只因为对像是他……只要一天不和董家琪举行婚礼,他就一天不会对骆香怜放手。就算要结婚……他神态微微一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收到的十几条信息,没有一条是发自尚书亭的。难道,他就真的不打算和自己解释了吗?好在刘成比较自觉,一大早就发了信息,说在九点钟准备把账薄亲自送过来。尚书轩把手机抵在下巴处,皱着眉头深思起来。当骆香怜一个人脸红耳赤地煮好了粥,才看到尚书轩扶着楼梯的扶手,一步一步地慢慢走下来。看他的样子,似乎日渐见好的腿伤,再一次不发作了起来。“怎么了?昨天……是不是走了太多的路,弄伤了?”骆香怜放下手里粥锅,快步迎了上去,很自然地就挽住了他的一只胳膊。“倒不是走路的缘故。”尚书轩慢吞吞地说,看她一脸的紧张,拼命地压抑着自己要逸出来的笑容,“我想,是昨天和你在一起颠鸾……”“胡说八道!”骆香怜又气又笑,直想甩了他的手,放任不管。原来在海边,改变的不是也一个人,连尚书轩都变得既轻松又活泼。但是,这样的生活,她真的很喜欢……如果这是一处桃源,真希望永远都走不出去。[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