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一直在这里等待着,放弃着堆积如山的公文——不管。“轩!”骆香怜抑制不住脸上的兴奋,“我赢了!”“我知道你会赢的。”尚书轩亲昵地揽住了她的肩,“我的骆香怜,怎么可能搞不定那些老头子呢?”骆香怜心有余悸:“可还是好险。”如果不是她对尚书轩有着额外的信任,单是方如莺把委手书拿出来的那一刻,她就要弃盔丢甲地认输了。幸好,她知道尚书轩对于这些事,会为自己办得妥妥帖帖的。所以她才会有勇气,直接质疑那张委托书的真伪。还好,她赌对了!风吹了过来,这时候,骆香怜还感觉出了满身的凉意。原来,背上已经沁出了密密的汗。“走吧,我们回去告诉爸爸这个好消息。”“好。”骆香怜打了一个喷嚏,尚书轩急忙把汽车里的温度调高。“现在还冷吗?”“不冷,只不过出了一身汗,被冷风这样一灌,就觉得格外的不舒服而已。{ }”“小心着凉,你现在的免疫力,还没有达到生产前的水平。来,把我的西装在身上裹一裹,我先送你回家吧。”骆香怜经过了半天紧张的会议,整个人都觉得疲累不堪。虽然她还想亲口去告诉刘子沫这个好消息,但这时,眼皮沉得直打架。“好吧……我回去睡一觉。”对于她难得的乖巧,尚书轩没有额外的惊喜,反倒对她的身体状况真的担忧了起来。直到她安安稳稳地上了-床,被子从脖子裹到了脚尖,尚书轩才松了一口气。“我让何伯煮碗姜茶给你喝,一会儿不见效,再吃两颗感冒药,知道吗?”“可是,产妇不能随便吃药的……”骆香怜反对。“当然尽量不要吃,不过那是对哺乳期妇女提出的要求。 反正我们家天爱只吃奶粉,所以你不用顾虑这方面。”骆香怜懊恼地问:“为什么别人都可以亲自抚养,而我却没有奶水呢?我很想自己亲自抚育天爱……”“这又没有什么,你又胡思乱想了。”尚书轩失笑,“在以前,大户人家的媳妇,从来都不亲自抚育自己的孩子。我们只不过少请了一个奶妈,因为现代的奶粉,营养也很均衡。”他看着她的眸子,懊恼的情绪,渐渐地退到了幽静深远的乌眸底层。取而代之的,是安详如四月溪流的目光,如缥缈的烟波,让尚书轩几乎忍不住要倾前了身子,狠狠地攫住她的红唇,**一番才肯罢休。动作远比思绪要快上那么一拍,所以他的脑袋里还停留于这样的构想时,他的唇,已经覆了上去。浅尝辄饮之后,尚书轩放任了自己的渴望,舌尖伸进她的口腔。“唔……”骆香怜不自觉地迎合了上去,相拥的法式长吻,仿佛天可崩,地可裂。“你不是要去医院吗……”骆香怜气喘吁吁地离开了他的唇,鲜艳欲滴如玫瑰将要盛开一般的唇,还在不断地勾-引着他俯下身。“可是我舍不得这样离开……”尚书轩继续加深了自己的吻,手指忍不住探索到了她的肌-肤上面。“轩!”骆香怜轻轻地叫了一声,让尚书轩悚然惊醒。“你实在是秀色可餐,我都忍不住想要把你拆吃入腹!”尚书轩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去,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一下就行了。”骆香怜听着他讲电话,整个过程都被尚书轩描写得言简意赅。“爸爸要和你说两句话。”尚书轩把听筒交到了骆香怜的手里,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身子。“香怜!”刘子沫激动地叫了一声。“幸好不负众望。”骆香怜勉强开着玩笑,“差一点就铩羽而归。”“你没有事吧?”刘子沫关心地问。“不要听书轩夸张其事,其实我没有什么的。只是出来的时候,吹了一下冷风,好像有点鼻塞罢了。”“你现在不同往时,要注意好好……”“爸爸,你的伤势比我严重得多了,你更需要好好休息。”骆香怜把话堵了回去,“爸爸,你少说几句话,早点休息。我在尚家很好,何伯把我照顾得不知有多好呢!要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妈妈。”“好,那你好好休息。”“好的,爸爸。”骆香怜笑着说,“再见,我过几天再去医院看你。”“爸爸为你骄傲。”尚书轩的唇,凑到了她的耳垂。“其实,我只是做了一个傀儡,所有的招数,不都是由你帮我想妥当了吗?我见招拆招,只是招搬而已。”“你的能力,其实谁都看得明白,只是你还缺乏自信而已。比如今天,方如莺出的那一招,我就没有想到,而你凭着自己的随机应变,很漂亮地解决了。”“我是势成骑虎,不得不应对。总不能真的甘心情愿,把爸爸的公司交到她的手上吧?就凭她害了妈妈这一条,我就不甘心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