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骆香怜是不满足的。看着尚天有爱那副手舞足蹈的样子,在她的怀里,奶香味很浓,刺激着她的感官。她还想再要一个女儿,粉妆玉琢一般的。不知不觉之中,他们迎来了春节。尚氏兄弟虽然都求学国外,对中国的传统节日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何伯却是传统意义上的老人,连冬至都像模像样地过了一次,何况是传统的春节呢?所以,离春节还有好几天的时候,尚宅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狠狠地打扫了一遍。甚至墙面还被重新粉刷,如果不是骆香怜说涂料对小孩子不好的话,也许每个房间都会被整治一新。刘末晖虽然从刘绾半岁的时候,就去了英国。说起来,一生中,倒是一大半的时间,在英国度过的。英国的绅士风度,他也学了个十足。但是对于中国的传统节日,还是相当重视。看到有人鼎力支持,何伯的劲头自然就更足了。“这是什么?”骆香怜指着何伯买回来的一堆红纸问。“红色的蜡光纸,剪窗花用的。”“啊?何伯,你会剪?”“会啊,老太爷在世的时候,我们几个人一起围着桌子剪窗花的,然后每一块玻璃上都贴一个,也是图个喜庆。”骆香怜惊讶地问:“窗花剪起来很难吗?”“不会啊,很有意思的。以前啊,老太爷也会剪呢!”何伯乐呵呵地笑着说。“那我能学吗?”“当然,你看我剪几个样子就知道了。简单的窗花,可以是对称的,这种比较容易剪,剪起来也很快。”“复杂的呢?”“那我也不大会,有些是先画样子的。好在我们只是图个吉利,不用画样子,只是剪一点十二生肖图,葫芦,娃娃之类的。”“哦。”骆香怜月子差不多功德圆满,已经被尚书轩开了禁,可以在房子里走动,正愁手边没有打发时间的工作。看到何伯灵巧地握着剪刀,兴致大起,也跟着学了起来。刘亦辉在实验室里,是拿惯了剪刀的,虽然还是第一次剪窗花,竟然比骆香怜还剪得美观大方。“太过分了,你们两个是大男人哎,怎么比我都会剪啊!”骆香怜笑着,不服气地剪了一个又一个。“好了,这么多都贴不下了。”何伯一伸手,再想拿纸,竟然摸了一个空,“到底人多,以前我总是一个人吃了晚饭以后,每天剪几张,到了大年夜,就贴到窗玻璃上。”经此一剪,骆香怜对窗花引起了莫大的兴趣。央了尚书亭替她买了好几本剪窗花的书,回来琢磨得不亦乐乎。她没有央求尚书轩的原因,是因为在尚书轩的眼睛里,她唯一的任务,就是睡觉。唯二的任务,就是吃饭。“最近在研究什么呢?”尚书轩喜欢拥住她柔软的身子,明明知道他们不适合做多么激烈的运动,但小小的占点便宜,也堪堪告慰一番。“我在学着剪窗花呢!”骆香怜不满地嘟哝,“你又不许我出去,又不允许我看书。就连多抱一会儿天爱,都被你明令禁止。”“我是为了你好啊!听老人们说,产妇得的毛病,以后一辈子都不见好的。”骆香怜哭笑不得:“都说没有什么科学依据的……好吧,也许有一点,但我能得什么毛病?天天被关在大房子里头,最剧烈的运动,就是上楼梯下楼梯,某人还规定我不许超过两趟!”尚书轩严肃地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只是希望你能尽可能的健康,所以你为了我,就忍耐几天好不好?”“几天?”“还有几天就满一个月了,那时候开禁总成了吧?”尚书轩诱-哄,“看,我今天找到了一件小玩意儿,给你看看。”“什么啊?”“我给你看。”尚书轩摸出一个装帧精美的盒子,拿出了一个吊坠。“粉钻?这么大啊……”骆香怜有点吃惊。“不是,这种石头,叫做托帕石,产量比钻石要大得多了。你看这个颜色,很纯的吧?而且产出来的原矿很大,所以切割面多达七百二十面,比起钻石的光彩,也不遑多让吧?”“我不懂这个……”骆香怜讪讪地笑,“在我看来,它够漂亮,这就够了。”“我刚刚收购了一个托帕石的矿源,作为咱们天爱满月的礼物,好不好?”尚书轩得意地把项链系到了她的脖子上,冰冷的温度,让骆香怜瑟缩了一下。“我忘了很冰。”尚书轩急忙握住了石头,用掌心温暖了一会儿才放到她的肌-肤上。“那个……天爱才满月,你就送一座矿山……那等他长大成*人,不就成了……”“长大成*人以后,我名下所有的产业都是他的了!”尚书轩得意地笑,“到时候,尚氏的总裁当仁不让,就是咱们天爱。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