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从来不知道,看电视也是这么累的。”一回到房间,骆香怜就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腰酸,背痛,眼睛也开始干涩,这就是电视综合症?”尚书轩好笑地替她揉了揉腰:“没见过看电视看成你这样的!按你这么说,那些被包养的女人,整天没事干,除了看电视还是看电视,人家还活不活了?”“我就是不知道人家怎么活的啊!”骆香怜无辜地睁大了眼睛,“我怀孕的时候,被强迫留在家里,已经够无聊的了,所以才会学着打毛衣。”没想到,她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打毛衣的好手,什么式样,什么花型,只要看到编织书上的图案或者说明,就能够立刻打出来。原来贤妻良母,就是这样炼成的!“走吧,去泡个澡。”尚书轩拉着她的手,“我先去放水,还是……我们一起先做点儿什么?”对于他的话,骆香怜一时没有能够明白。直到偏首看到他眼睛里的暧昧,才倏然地红了脸。“现在已经很晚了,不行……”“喂,亲爱的,今天可是今年的最后一晚……”骆香怜迎上了他的吻:“不,尚先生,你弄错了,现在是今年的最初一个凌晨。{ }”尚书轩哑然失笑:“好吧,不管是第一个还是最后一个,总是具有特别的纪念意义,不是吗?所以,我想,经过了前两天的滋润,我们会继续攀上一个高峰的。”骆香怜把脸侧过去,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可是……已经很晚……”她犹豫着,皮肤已经张开了每一个毛孔。“不,应该说很早。”尚书轩反过来提醒她,然后把头凑了下去。他的口腔里,有着淡淡的薄荷香味。自从她知道她怀孕以后,尚书轩就没有在她的面前抽过烟。那些曾经给她安宁和熟悉的淡淡烟草香味,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很久都不抽烟了。”“嗯,偶尔在应酬的时候会抽两根雪茄,其他烟一概不抽。{ }”尚书轩对于她挑起的话题,很耐心地解答。“如果你想抽的话……”“喂,你老公好不容易戒掉了烟,你不会是想让我再抽那些‘有害健康’的香烟吧?”骆香怜失笑:“我只是怕你忍得太辛苦。”“不错,我确实忍得很辛苦……”尚书轩咕哝着。“真的?”骆香怜不信。“真的!”尚书轩一本正经,把她的手轻轻地握在掌心,然后牵引着她朝下……一直到他的欲-望中心。“它……忍得很辛苦。”骆香怜像触电似地把手抽了回来,脸上红得耀眼。“你怎么能够……这样……”她的声音,细如蚊蚋。可是那种娇羞不胜的姿态,让尚书轩心里一荡。他的手指,已经落到她的肩上。整幢别墅打的中央空调,温度很高。所以骆香怜只是穿着一件薄薄的套头毛衣。尚书轩把手插到她的腋下,手指温柔,把她的毛衣,从头顶解放出来。骆香怜没有再挣扎,只是微眯着双眼,由着他替她宽衣解带。“我们……不先洗澡吗?”“一会儿再洗,我忍得已经太辛苦了……”尚书轩吃吃地笑着,呼吸在她的颈子里,留下一串串连续的战栗。“你……”骆香怜想要嗔怪两句,怎么抓住了她的一点点口误不肯放松呢?尚书轩没有给她机会,他的手和唇,齐头并进,在她光润洁白的肌-肤上,毫不留情地落下了自己独有的印记。这一片处-女地,是他来开垦的。看着微阖双眼的骆香怜,放松了全身等待他的品尝,他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想要伏在她的身前,把她当作女神。她和他的撞-击,带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快乐感觉,让两个人的皮肤都绷到了紧致的权端。一声声轻吟,是激-情的催化剂。美丽的眼睛,隐隐闪着动人的情氛,汗水在身-体的叠合处,交融在一起,浑然分不出是她的,还是他的。她努力想要忍受这样的折磨,清明的眸子,已经完全涣散。紧紧地咬着唇瓣,却因为用力,而让唇色从浅淡的粉红,化作了妖冶的朱红,让尚书轩一瞥之下,几乎陷入了没顶的诱-惑。神魂俱丧地沉醉了下去,那样的不断冲-击,如滔天的大浪,所有的血液,在身体里大声地呼啸着,如海水一般咆哮着,彼此嘶喊着对方的名字。因为拼了命的压抑,带着一点微哑,却更令人情绪高涨。心脏猛收缩,像是被什么重重地击在胸上,所有的感觉,都已经从左心室流到了神经末梢……在两个人的共舞里,他们几乎同时攀上了云层的顶端,点亮新年的第一抹星光。她的手指,维持着紧紧的交叉状态,在他的背上,落下两条细细的划痕。指节微微发白,带着轻轻的颤抖,像是另一场豪宴的邀请,那样惹人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