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的唇连同巧如簧的小舌从孟黛黛的颈部一路向下。留下了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夜炫冥很喜欢含着她肌肤的感觉。那种软软诺诺的感觉就像是在吃棉花糖。不同的是。棉花糖是甜腻的。而现在口中的似是无味。仔细品來却有一丝淡香。每个女人都有与生俱來的香气。而孟黛黛更甚。她想。许是她吃多了好吃的食物吧。在夜炫冥的挑逗之下。孟黛黛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快要与浴桶中的水融为一体。为了不淹死在浴桶中。她紧紧的搂住夜炫冥的脖子。后背贴在桶壁上面。这样的姿势。刚好可以让夜炫冥上下其手。胸前的脱兔在他的手中变化着各种形状。她想要阻止。却又舍不得这种美妙的感觉。就这样。他在水中进入了她。两人原始的律动造成了汹涌的波涛。房中一片旖旎之色……次日清早。整个幽狼谷就热闹起來。一凡大喜的日子。孟黛黛再累。也要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看着面前神清气爽的夜炫冥她有些郁闷。为什么干体力活的是他。这会儿疲累的却是自己呢。夜炫冥已经从昨夜的温柔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从自己的包袱中拿出一件衣服递给孟黛黛。今儿怎么也算是大喜的日子。孟黛黛的穿着不能失了体面。淡青色的华服长裙。刚合适孟黛黛的身形。多一分就肥。少一分就瘦。这些日子在幽狼谷。她都是穿自己身上那件衣服。脏了就趁夜里去洗。李翰升吩咐人做给她的衣裳总是那么不合身。而现在身上的衣服。让她满意极了。无论是款式。还是料子。都是极好的。两人携手去观礼。原來。这场婚事夜炫冥竟是主婚人。看來。他是给足了一凡的面子。踏出房门。便看到來找孟黛黛的李翰升。见到孟黛黛。他不由一怔。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孟黛黛这才想起。昨夜被夜炫冥摘了人皮面具。这会儿并沒有戴上。李翰升依旧无视夜炫冥。只问孟黛黛:“这才是你的真正样貌。”孟黛黛点头。虽然自己的脸不美。可比起之前人皮面具那张平平无奇的脸。还是好了一些。李翰升有些生气。气孟黛黛和他相处了这么久。还不肯让他见一见她的真面目。不过。经过了昨日的世间。李千已经警告了他。不许他再胡闹。而现在。他是亲自來接夜炫冥和孟黛黛去宴厅的。谷中虽然不大。但是五脏六腑还挺齐全。李千的宅邸很大。一凡的同样不小。今儿的婚宴在一凡的宅子举办。而那处是留给他的新居。孟黛黛等人是沒去过的。由此可见。李千真的很疼爱一凡。对于孟黛黛以另外一张脸出现。除却一凡之外。其他人都不由多看了她几眼。她是属于那种耐看型的。虽然肉肉很多。但不得不承认。她是个非常可爱的姑娘。真心的祝福过一凡。又为他们证婚。经过了一套套繁琐的过程。这婚礼终于是完事儿了。夜炫冥和孟黛黛被请到了主位吃酒。可孟黛黛眼尖的发现。夜炫冥竟一口东西都沒吃。喝了几杯他人的敬酒。然后就目光迷离。有了几分醉意。他这么容易醉吗。孟黛黛有些不信。因为有心事。她也只是象征性的吃了点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似乎是要发生点什么事情。果然。沒多久便有人从酒桌上倒下。刚开始还以为是不胜酒力。可倒下的人渐渐多了起來。孟黛黛的目光也有些模糊。不经意间。她看到门口的一抹红色。那是刚刚被送入洞房的新娘。这会儿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谷中的人都中招了。她站起。想要走到门口去问个清楚。可只摇摇晃晃了两步。她就倒了。失去意识之前。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北风摇曳。雪花漫天。到处都是一片银白之色。连最繁华的皇城也因为这连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雪而变得寂静了。御书房中。夜炫冥愤怒的扔下一打奏折。破口大骂下面跪着的这些所谓的贤臣。最近启冥国连遭大雪。部分地区已经有百姓被冻死。要这些臣子们去赈灾。他们便一个个的推三阻四。沒有一个愿意放弃温暖舒适的家。去远方受那个罪。夜炫冥很生气。大臣们很惶恐。一个个跪在地上忍不住瑟瑟发抖。就算是这寒冷的天。汗水也湿透了脊背。“皇上。请息怒。依老臣看來。此次赈灾若是能派亲王前去。一定会让百姓们感动不已的。”一肚子坏水的齐大人禀告。却深得夜炫冥的欢心。“甚好。可是众爱卿以为哪位王爷堪当此任。”齐大人观察了一下龙颜。知晓自己刚刚的主意深得圣心。便大胆的举荐:“臣以为。靖王爷堪当此任。”“皇上。臣反对。臣以为靖王爷乃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弟。此行千辛万苦……”“好了。朕知道你要说什么。正因为如此。朕才觉得靖王去适合。就这么定了。來人。拟召。”镜头转换。从御书房移到黛梦宫。孟黛黛正睡在**。身旁赛风正侍奉着。一切都和以前沒有任何异样。只是孟黛黛已经睡了几天。赛风忍不住开始担忧。“小姐。你快醒醒吧。”睡梦中的孟黛黛嘀咕了一句什么。转过身去继续睡。赛风急的都要哭了。也顾不上什么主仆礼仪。拉着孟黛黛猛摇。“小姐。快醒醒。醒醒。”终于。孟黛黛被这呱噪的声音吵得睡不着。睁开了眼。看着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床帐。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及。这是怎么了。自己不是在幽狼谷参加一凡的婚礼吗。“小姐。太好了。你醒了。”“我怎么了。”“你睡了好几日了。”“哦。可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幽狼谷。”孟黛黛四周张望了一番。并沒有发现夜炫冥。“什么幽狼谷。小姐。您怎么说胡话了。您从武林大会回來就一直病着。昏昏沉沉的。这次竟然睡了许多天都不醒。可急死赛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