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物资丰富的工厂区的工厂区,张忘当然不会只来一次。在接下来的几天中,张忘带领着车队不断往返于城市外围的郊区。一个个的清理那些有价值的地区,并且将其中的物资全部装车运回了山顶营地。在此期间张忘也多次遭遇数量不少的各类特殊丧尸。不过,大部分丧尸都不需要那些士兵动手便被张忘全部清理了。因此,张忘也收获了大量的基因碎片。这一ri,正当张忘一刀砍下了眼前的一只浑身关节处生满了尖锐骨刺的特殊丧尸的脑袋。一阵突如其来的鼓掌声却突然传来!啪、啪、啪……张忘瞳孔一缩,转过头看向了这个一边鼓掌一边带着几人从一条巷子里缓步走出来的高大青年。“你是?”张忘语气淡然的问到。之所以能如此淡然,其实张忘心里非常清楚那是因为自己拥有强大的实力作为后盾!如果只是一个中级血族的血统,可能尚且不算保险。可是要是加上血神之体,再配合着变身蝙蝠等技能。他有信心面对几百个武装分子!更何况在离他不到两条街外的地方便是自己的车队所在!那里可是有着一千多武装起来的士兵随时可以支援自己!于是,有恃无恐。而张忘的表现落在这个被称为雷哥的青年眼中,也是理所应当。在他看来,像对方这样具有强大的堪比……不,是比特殊丧尸还要强大的武力,并且能趁势建立起一个稳定势力的枭雄人物怎么会被自己这几个人吓到?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自己的计划可能还真是要再考虑考虑了。“有什么事?说吧。”张忘随手将已经有些卷刃的刀丢到一边后问到。……距这座城市30多公里外的一处空地上,数百辆汽车头尾相连的围绕成一个庞大的圆环,几乎将整片空地全部覆盖进去。而在圆环内外,则有至少数千人松松散散的活动着。有些在圆环内升起篝火,在煮一些吃食。更多的人则是将毯子铺在地上,几个人凑成一堆睡觉假寐。而更多的是在白ri宣yin!如果稍一观察这支车队就会发现其中的成员多是青壮年男xing。老弱妇孺极少。稍有的三四百名女人则都被无数汉子拉在毯子上毫无遮蔽的大肆征伐。因为这次在那镇子上的收获被丧尸搞砸了的关系,所以并没有能抢掠到理想数量的物资和女人。所以,在场的女人几乎不是在以前劫掠的镇子里得到,并且因为姿sè关系一直活下来的幸运儿便是偶有几个被顺手抓来的河阳镇人。长期以来的凌辱折磨早已经让这些女人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大部分人只是被动的承受着一个有一个毁灭了她们家园,杀死了她们家人的恶徒在她们身上肆意纵横。而作为这支拥有六百三十辆大小车辆,三千八百多年轻力壮的恶匪组成的势力的老大。在末世发生前便是一地大流氓,cāo持着一地多家娱乐场所、两家大酒店、一家洗浴中心。并且私底下还有着自己的贩~毒走私渠道的恶徒的“马三刀”,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自然是十分得意!自打末世刚开始时,他靠着从年轻时便在社会上磨练出来的狠辣jiān诈和丰富的经验很快便反应过来这世道要变天了的事实。并且未雨绸缪,开始利用自己庞大的财力和渠道武装自己那一般手下。等末世发展到城里已经沦为丧尸的天下之前,他便以几十辆车,几十把黑枪和数百持刀携棍的混混组成的势力离开了城市,并且一路以抢劫杀戮逃难的平民发展壮大起来。逐渐收拢沿途的恶徒,发展成了如今的规模。末世三年以来,这马三刀的势力不但没有缩小。反而是扩大了十倍不止!此时许多人正在挣扎饥饿,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沦为丧尸美餐的危险当中。而他,这个在末世前的罪行便足以枪毙他十次的恶徒却获得如此滋润……这怎么能不让他觉得得意呢?不过……最近似乎自己的威望在这队伍里有些衰弱了啊……此时人称“马老大”的马三刀布满皱纹的眼睛眯缝了起来。从一个小混混做起的他远远要比寻常人懂得察言观sè、揣摩人心。虽然队伍里他马老大依旧是一言九鼎。但他却从这不少小弟的细微反应发现自己的威望似乎已经逐渐被“某些人”逐渐赶超上来了啊……这个危险的信号迅速被他察觉到了。虽然有心压制,甚至直接将一些人直接杀掉,永绝后患。但马老大也是有着难言之隐啊!自己是个什么水平他非常清楚。除了这沉沉的心机和丰富的社会经验外,自己可谓是文武都不咋地!以他那点本事,如果不是有大雷、飞鹰、肥仔旺……这些人的存在,不要说势力越做越大。就是守住这几千人的势力都是不可能的!至于自己那两个儿子,他更是清楚。虽然旁边围了一群嚣张霸道的手下,看似声势最旺。即便是队伍里的老人也无法与其争锋……但实际上本事差的远了!所以,马老大虽然有心压制甚至是除掉自己几个手下。但怎奈何此时手下缺人。如果贸然除掉几人,不要说其他人怎么看,就是这队伍自己可能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所以,尽管马老大心中毒计已经酝酿了一条又一条。却是未到实施的时机!不过他也不急——过去的经验告诉他。只有沉得住气,将心中的毒计思考完善的更加周全才能一击毙命!打蛇不死的后果可是十分可怕的!马老大这边正想着,远处几辆军用越野从城市的方向飞驰而归。一些负责站岗放哨的恶匪看到来车后顿时神sè放松下来。如果马老大此时不是躺在舒服安全的营地中心乘凉,那么他就一定会看到这些站岗放哨的恶匪对来人那种充斥着敬佩、信任、还有些忠诚的眼神。那么,他可能就不会考虑其他,直接干掉这车队上下来的那人。